阿南有些尷尬,但還是說道“那什麼,我多久能跟雄性親熱?就是你也知道,我這不是有三個雄性要顧著嘛!特彆是跟戰清結侶的時候,我是在懷著幼崽的時候,所以都沒怎麼顧著他的感受,然後我還想養好身體,給星柏也生幾個小角羊獸人,等讓他們每個雄性都有自己的幼崽了,我就解放了,以後再也不這樣逼自己,我還沒好好享受自己的獸生呢!”
阿南能這麼說,其實言惜挺為她高興的。
她有時候真怕阿南會因為有這麼多獸夫,而把自己陷在隻給雄性獸人生孩子的一生中。
那簡直是雌性的悲哀。
且孩子生多了,對母體也是會有不可逆的後遺症的。
幸虧自己跟自家的那些男人有生殖隔離,她懷不上他們的幼崽,不然就他們那什麼的量,她可能一輩子都要在生孩子的節奏中。
想想就怕。
萬幸她不能生,雖然這麼說有點自私,但她還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言惜道“那你好好養養,彆那麼急著生幼崽,一年生一胎,或者兩年生一胎,給你身體一個恢複期,對你也是好的。”
“兩年一胎?這也太久了吧!我打算來年的花季再懷,那個時候我跟星柏剛好都是發情期,發情期是最容易懷上幼崽的時候。”阿南這麼說完。
言惜真想打自己嘴幾下。
她又拿二十一世紀的女人跟獸世大陸的雌性相比較了。
這完全是沒有可比性的。
獸世大陸,就算是雌性,都比她那個世界的男人身體好,根本不需要養那麼久。
言惜最後降了目標,那就一年,等明年她再懷幼崽,這樣給身體一個恢複期也是好的。
跟阿南交代完,猼訑就帶著言惜回他們那個山頭。
來的時候還有星柏,回去的時候就隻有她跟猼訑。
猼訑不急不緩的走著,言惜有些尷尬的坐在他手臂上,看天看地看風景,就是不看猼訑。
從她拒絕猼訑,到她跟家裡兩個男人沒留一句話就出去外麵找植物,再到他找他們回來給阿南接生。
到他之前說要住在他們那個山頭,家裡兩個男人都沒反對,還有些默認的樣子。
她其實內心很糾結。
從她這方來說,猼訑天賦高,技能也很強,且他長的帥,做菜好吃,還是種植小能手。
可以說他是居家旅行最合適的那一款,言惜要是收了他,對言惜來說,百利無一害。
而從猼訑這方來說,他要是跟了自己,既不能獨享她,還要為他們這個小家乾很多事,到最後自己跟他生殖隔離,還沒辦法給他留下一個幼崽。
於他來說,加入他們這個小家庭,弊大於利。
是交情深厚的人,言惜才不想這樣坑他。
哪怕她心裡對他的確有過悸動,哪怕家裡幾個男人對猼訑的加入,已經默認,但她還是想讓猼訑有後悔的機會。
他不該吊死在自己這棵歪脖子樹上。
猼訑好像也有話要跟她說,在兩座山的交界處,猼訑把她放在一條小溪的大石上站定。
他在溪邊的一棵果樹上摘下幾個果子,在溪水裡洗了,遞給言惜。
言惜微笑接過一個道謝。
猼訑見她到底是接了一個,剩下兩個自己捏在手裡,坐在她站著的大石上,拿了一個果子,也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