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看看丘澤,又看向夜丞說道“那你吃飽一點,我好像聽說蛇孵蛋的時候,是不能離開的,你吃飽一些這樣孵蛋的時候,你也不會覺得餓了。”
夜丞拉住她要給自己拿吃食的動作說道“我這些天出去砍柴火,就有在外麵打獵,給身體裡儲存了食物,一個月很快的,不進食,我也不會餓著,放心,你跟他們上去吧!彆忘了給自己坐你說的那個月子,不要吹風了。”
戰驍上前道“你放心,待會兒回去,我們就給她坐那月子,讓她在床上躺著,不讓她亂跑。”
夜丞點頭,後退幾步,幻化出藍色的紅腹香蛇獸形。
它爬進草窩,一圈一圈的把兩顆蛇蛋圈在身體中間,最後用大腦袋蓋住兩顆蛋的上麵,完美遮住了兩顆蛇蛋,看著言惜的眼神眨巴了兩下,用腹語說道“走吧!”
言惜依依不舍的被丘澤幾人帶回了地上一層的小樓。
丘澤把人拉進了自己房間,三個男人在床上墊了厚厚的獸皮,上麵放了棉被。
戰驍對猼訑道“空間裡的事,你先放一放,有空再去弄,這些天言惜的吃食,你多上些心。”
猼訑點頭,轉身去了廚房。
戰驍對丘澤說道“土窯那邊已經在燒炭了,火不能滅,我這幾天要去看著火,你多陪陪言惜。”
丘澤點頭,待大家都離開,丘澤又拿起之前的織布機織起布來。
他跟言惜說道“剛剛發現之前給你做的姨媽巾不能給你生幼崽的時候用,太小了,我再做些大的,以後這個時候用,你睡一會兒了,待猼訑做好了飯菜,我叫你起來吃。”
言惜喝了三碗井水,現在其實已經恢複了精神,但身體的損耗有時候是肉眼看不見的,所以多睡覺,多休息,坐好月子是對身體最好的修複。
所以她還是閉上了眼睛。
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卻沒想到入眠的意外快。
迷迷糊糊間,她的意識好像進入了一團液體之中,她怕溺水,拚命的掙紮著,奈何並沒有什麼用。
就在她崩潰,絕望的時候,她好像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她聽夜丞對著她肚子裡異常活躍的蛇寶寶發出過。
不知怎麼的,她現在能聽到這個聲音,知道夜丞在,她立馬就安了心。
閉上眼睛,在液體中平靜的躺著,很安靜。
丘澤見言惜眉頭終於鬆開,也是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做噩夢了嗎?”
他低頭在言惜額頭上落下一吻道“好夢,我的女孩。”
言惜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都暗了,屋子裡隻有幾盞油燈。
她起身,一股惡露嘩啦啦的從她下身流出。
言惜渾身一僵,睡在一旁的丘澤起身,立馬就聞到她身上那味道,咽了口大大的唾沫,問道“要換姨媽巾嗎?”
丘澤房裡有聲音,戰驍跟猼訑也立馬過來,他房門沒關,兩人一進來,就聞到言惜身上那好聞的味道。
言惜本想點頭,見房裡三個男人那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她,嚇的她到嘴的話都咽了下去。
丘澤道“你去空間換一下,換好出來吃飯。”
言惜點點頭,身子一閃,消失在房裡。
猼訑見言惜消失,強忍在胸腔的那口氣,讓他不免咳嗽了起來。
一絲倒流的鮮血從他嘴裡咳出。
丘澤看到他咳出的一點猩紅,說道“你這也太弱了吧?”
猼訑擦掉嘴角的血跡說道“你們能任何時候接近言惜,跟她親熱,就我沒有,我能在她這個脆弱的時候,忍住不上前就已經不錯了。我去給言惜端飯菜出來,她從黑土空間出來,帶她到飯廳來吃。”
丘澤點頭。
戰驍道“床上有言惜的血跡嗎?要不要換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