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丁道“侯爺不知,且聽小女道來,那日一時想不開,上吊自儘,以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小女子醒來時,躺在江上的一葉扁舟上,有一白發老翁,站在船頭,我問他,這是陽間還是陰司,老翁道‘此乃陽間。’小女又問他,你是何人,我已上吊自儘,為何會在小船之上?那老翁笑道‘貧道乃南極仙翁是也,適才見有人把你拋在江中,貧道觀你未到壽命,本不該死,才用妙手回春丹救你一命。’小女子聽罷,趕緊謝過仙翁,便又問道,仙翁,不知小女子日後如何去做。仙翁又道‘你既然不到壽命,以後定有好的姻緣,但你和秀哥,並無緣分。’小女急道,怎麼,我和秀哥並無婚姻之緣,那我的姻緣是誰?仙翁又道‘是也,你雖然死於鎮江王府,但你今生注定是他的妻妾。’小女又問他,那麼,小女現在該怎麼做。仙翁道‘貧道送你上岸,投奔侯爺去吧,至於秀哥,留下他,日後定有大患,讓侯爺處理吧,你把我的話帶給侯爺即可,好了,不必多問,上岸去吧。’言罷,小女子便被一陣風送上岸邊,仙翁化金光而去,小女子雖是心有秀哥,但也認命,如今無處可去,便來投奔侯爺。”
鎮江侯聽罷,不疑有他,信以為真,大笑道“好,好,既然如此,美人,我們就是仙緣了,快隨本侯進府。”
言罷,拉著敖丁回府而去。
鎮江侯將敖丁帶到府內新去處,夢林閣大廳,此處是鎮江侯赴宴,召見貴賓的地方,有廳有堂,設置的富麗堂皇,鎮江侯道“美人,如今心甘情願跟隨本侯,你我何時入洞房?”
敖丁道“侯爺,小女不願久等,今晚便可洞房,但小女子有一條件。”
鎮江侯大喜,道“好,有何條件,美人儘管提,本侯全都應下便是。”
敖丁道“小女子既然和秀哥無緣,以後不願再見到他,以免傷心,侯爺懂得……”
鎮江侯道“明白,本侯這就派人將秀哥的人頭砍下。”
敖丁又道“我想最後看一眼他的人頭。”
鎮江侯道“都依美人。”遂吩咐手下去找秀哥。
手下護衛應諾,前往秀哥住處。
再說秀哥,連日來,一直非常傷心,想起心上人水娃,因自己而死,為報大仇,自己被逼無奈,隻好留在鎮江府。此時,正一個人躲在屋內,躺在床上養傷,傷口已經愈合了許多,心中盤算,傷口完全恢複,找機會馬上殺了鎮江侯,為水娃報仇雪恨。
突然,一陣清風,床頭冒出一縷青霧,霧氣散去,現出一個青衣黑臉的怪人,秀哥大驚,以為是鬼怪,剛要坐起找兵刃。
黑臉人道“不要動,你命休矣。”隨即張口吐出一股黑霧。
秀哥被黑霧籠罩,便倒在床上,昏迷不醒,黑臉人脫下秀哥外衣,迎風一晃,怪哉,又變化出一個秀哥來,一模一樣,不差分毫,用手一指,這個變化出的秀哥便聽話的躺在床上,真的秀哥被黑臉人用胳膊夾著,一陣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說鎮江侯派的護衛,來到秀哥住處,敲門道“秀哥,侯爺有請。”
床上的秀哥答道“是,在下馬上去。”便跟著護衛直奔夢林閣。
剛一進大廳,便被左右閃出的護衛,按住不能動彈,立時上了繩索,捆個結實。
秀哥大呼道“侯爺,這是何意?”
鎮江侯起身離座,哈哈大笑,道“秀哥,你看這是誰?”言罷用手一指身旁水娃。
秀哥抬頭一看,見水娃坐在鎮江侯身邊,驚呼道“水娃,你還活著,太好了。”
水娃並不答話,用眼一瞅鎮江侯,鎮江侯馬上明白,道“秀哥,你既然來了,本侯就對你實說了吧,水娃被仙人所救,受仙人指點,嫁與本侯,今晚我們就拜天地,入洞房,水娃從今不想看到你,所以,你隻有去死了。今天讓你做個明白鬼。”
又吩咐手下道“來人,將秀哥拉出去,人頭砍下,拿回本侯驗證。”
秀哥罵道“姬宜老賊,水娃蕩婦,無恥的狗男女,我死了,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四個護衛,將秀哥拖出大廳,在府中刑場,一刀將秀哥的人頭砍下,奇怪的是,軟綿綿的,一滴血沒出,四個護衛都很驚奇,有些害怕,頭一次遇到砍頭不出血的人,再看人頭,張著嘴,瞪著眼,很是嚇人。
四人不敢怠慢,將人頭用布包了,拎回夢林閣大廳。
拎人頭的護衛遞上人頭道“侯爺,小的已將秀哥人頭砍下,請侯爺過目。隻是……隻是有點奇怪,人頭並未出血。”
鎮江侯道“呈上來,本侯看看。”
護衛將人頭呈上,鎮江侯接過,打開紅布一看,果然人頭上一點血跡都沒有,而且秀哥虎目圓睜,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也有些發毛,看罷,遞給水娃,道“美人過目,這回放心了吧!”
敖丁並未接過人頭,看了一眼,確認就是秀哥,心中暗自高興“借刀殺人,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