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麒麟崽兒!打錢!!!
白姨看了看難得使小性子的黑背六,抿唇笑了笑,哄著小家夥換了衣服。
彆看黑背六是個大老粗,心還是蠻細的,買衣服的布料柔軟,貼合肌膚,也不帶那麼多的掛墜啥的,省的小孩吃嘴裡。
“剛才看你心情不錯,發生了什麼?”白姨理了理薑冉的衣服,轉身又給威武處理傷口去了。
黑背六看的皺眉,給自己倒了杯水,“打聽了一下,這丫頭不是謝家的,也不是霍家的”
言外之意,就是這丫頭不是長沙城地頭蛇家裡的孩子,可以養著。
可黑背六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長沙城新起之秀——張啟山!
小薑冉此刻更不敢說什麼,因為她在被毛毛訓斥。
說是訓斥其實不然,就是絮絮叨叨的關心。
“嘶嘶嘶”
薑薑怎麼能一個人出來?
人型的薑薑很弱小,不如獸型
張啟山和張日山乾什麼吃的,居然把薑薑一個人放在家裡??
一連還放了三天!!!
經過威武詳細而生動的一番解釋,毛毛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麵小小的一團小人兒獨自蜷縮成一團,靜靜地窩在那座空蕩而寂寥的院子裡。
那嬌小的身影顯得無比孤獨,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她一個人。此刻的她正孤零零地坐在涼亭的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期待與渴望。她在默默等待著張啟山和張日山的歸家,心中充滿了對他們的思念和牽掛。
一想到那個畫麵毛毛恨不得咬死那倆人。
我們要不要去找張七靈?
毛毛小小的腦袋捋不順輩分關係,隻能喊著大名。
我們家捧在手心裡的寶,居然被張啟山倆人這麼對待!
就連張七靈走哪裡都帶著薑冉,從來不敢放著一人在家。
(除了張七靈在祖宅意外,毛毛黃大仙三人探險祖宅以外)
另一邊,紅家被紅館完全掌握在手,張啟山理了理衣服抱拳行禮,“在下就等紅館的好消息了”
紅館,哦,不!應該叫二月紅了,自己的父親勾結楊三興,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後還是張啟山看在自己的麵子,放了父親一馬。
今日紅班主被二月紅安排在一個宅子裡頤養天年去了。
此外楊三興為了防止紅班主泄露秘密給下了毒,張啟山為了能讓紅班主等到解藥,用自己的血喂了紅班主。
解藥是有了,但是紅班主底子也不太行了,具體能活多久全靠天意了。
二月紅溫和一笑,抱拳行禮,“必然”
“對了,啟山兄這個給你”二月紅從桌子上拿起了那份請帖,隻見它通體呈現出鮮豔而濃鬱的紅色調,宛如一抹燃燒的火焰,給人一種熱烈而莊重的感覺。請帖的表麵光滑如絲,仿佛精心打磨過一般,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封麵上赫然用鎏金書寫著兩個大字——“婚帖”!這兩個字猶如龍飛鳳舞般飄逸靈動,筆畫流暢自然,每一道線條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金色的字體與紅色的背景相互映襯,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人不禁為之震撼。。
“這是?”張啟山接過請帖疑惑問道,也沒有風聲說二月紅要結婚啊?!
難道自己的消息落後了?
二月紅難得害羞了一瞬,“這是婚帖,我、我幼時相遇了一位女子……隨後便一見鐘情,奈何時運不濟,與那女子斷了聯係,昨日傍晚……這才有了這封婚帖”
張啟山震驚,張啟山不解,張啟山疑惑。
感情不需要相處就能得來的嗎?
可能是張啟山的眼神太過於明晃晃,二月紅連忙解釋,“是專門找了媒人,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的了。
三書六禮都是備好的”
張啟山點點頭,爽朗開口,“他日啟山必定帶著厚禮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