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剛剛擦亮的時候張啟山聽見消息匆忙離去，
連早飯都沒吃，叮囑了一下張海藍照顧好薑冉就離開了。
軍隊迅速集結封鎖火車站。
看見滲血的火車，張啟山皺眉，“去把昨晚上守夜的人叫來”
張日山跟在身後立刻應下，“是”
昨晚上守夜的人很快就被帶來了，哆哆嗦嗦的身子仿佛是漏鬥，
“佛、佛爺”
張啟山頷首，“說說昨天的情況”
守夜的人叫顧清風，是純正的長沙人，“昨夜大概是十一點左右，那輛火車開了進來，等進來的時候剛好十二點”
“因為戰備原因，很多火車都會在半夜抵達，但是抵達之前都會告知，這輛子火車就沒有，我怕後麵再來火車追尾，就想著讓司機往前麵開開，
但是又因為沒有收到通知，就想讓他先開走，去彙報然後再開回來……”
張啟山微微抬手，眉心微蹙，“帶她下去吧”
顧清風還未說完，但是昨夜的景象看來是把他嚇到了，嘴裡翻來覆去，說著不清不楚的話語。
有時是該吃飯了，有時是尖叫嘶喊聲。
張日山給旁邊士兵一個眼神，士兵強製帶著我顧清風離開。
張日山回到張啟山身邊，“佛爺”
張啟山打量著麵前的火車，帶著手套隔著玻璃看向裡麵，有條不紊的安排。
“讓人準備切割機、防護罩過來”
“你親自去把八爺帶過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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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靠在張日山身上，現在是填剛剛擦亮，齊鐵嘴還在被窩裡就被薅了出來。
齊鐵嘴時不時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說，“我說副官你家佛爺這麼早叫我過來乾什麼？”
“我還想再跟薑薑講點課程呢”
張啟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笑著回頭，露出一張小臉，兩顆虎牙若隱若現，
“八爺不是齊算子？怎麼今天沒給自己算算？”
已經坐上車的齊鐵嘴瞬間打了一個哆嗦，手指飛快掐算，然後就哭喪著一張臉，
“我就知道，佛爺找我準沒好事！！！！”
齊鐵嘴可憐巴巴的看著張日山，“我說日山，你看這不也沒到位置？要不你就把我放了？”
張日山壞壞的笑著，反問了齊鐵嘴，“放了？”
“嗯嗯嗯，對，放了”
前麵的士兵一踩刹車，就聽見張啟山雄厚的聲音傳來，
“副官，要是那算命的敢踏出去一步，就把他斃了”
齊鐵嘴腿一軟就看見張啟山站在火車前麵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齊鐵嘴才恍然，不知不覺間，車就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