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鐵嘴顫顫巍巍坐在包間內狠狠地喝了口茶,長舒一口氣。
一旁的丫頭好奇的看著齊鐵嘴。
齊鐵嘴看著卿卿我我的倆人,讚歎的說道“這可真是驚險啊~
九爺這腦子真的一絕!!”
張啟山看了眼齊鐵嘴慫慫的樣子,輕嗤一聲。
齊鐵嘴撇撇嘴沒搭理張啟山,反而跟丫頭說了起來,
“九爺這計劃簡直天衣無縫”
丫頭給齊鐵嘴倒了杯茶,示意齊鐵嘴聊聊。
齊鐵嘴連忙端著茶杯,“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九爺的計劃就是,我扮演算命的找到彭三鞭的包廂,這火車開往北平的時候,會經過四道隧道,時間分彆是三分鐘,十五分鐘
第一道隧道經過的時候人遇見陽光會有短暫性失明,再次進入隧道,失明的時間會加長,
二爺此刻就已經摸到了彭三鞭所在的火車頂,通過窗戶翻進了彭三鞭的包廂,迅速給注射帶有麻藥的針劑。”
說著話齊鐵嘴又喝了口茶水潤潤喉,感慨,“這彭三鞭也是個人物,麻藥勁兒都上來了,居然還能行動”
丫頭的心瞬間提了上來,也不管在不在人眼前,擔憂問道“二爺您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有佛爺在,我怎麼能受傷?”
二月紅安撫的拍拍丫頭的手。
齊鐵嘴坐在張啟山旁邊,“夫人跟二爺真是伉儷情深”
“繼續”張啟山麵無表情。
一路上無趣極了,正好齊鐵嘴口才不錯。
張啟山這麼想著。
“切”
ヽ‘ー`ノ
齊鐵嘴不開心地撅著嘴,但是仍然繼續描述道“二爺巧妙地勾走了請帖,彭三鞭憤怒地摔杯並呼喊手下,佛爺和二爺迅速聚集在一起,與上方的敵人展開激烈戰鬥。
那些亡命之徒簡直就是拚命三郎,他們不顧一切地攻擊,彭三鞭的鞭法更是厲害,他手中的辮子揮舞得如同猛虎下山,威力驚人。
即使在如此狹窄的過道裡,也能發揮出巨大的殺傷力。
九爺的情報就是有一輛火車因為事故停留在沈陽,那輛火車裡麵都是達官顯貴,於是推測這輛火車,最遲九點開車。
於是,佛爺和二爺並沒有戀戰,而是果斷地跳上車頂,恰好這時,還有一輛火車正開往北平,而且這趟火車是直達的,不會一站一站地停靠。
於是,我們就這樣順利地從這輛火車跳到了另一輛火車上麵。”
丫頭聽了更是擔憂,哀歎道“都怪我這病”
還沒等二月紅開口安慰,齊鐵嘴連忙開口,“夫人哪裡的話?您與二爺的情分我們都是看在眼裡,說這話簡直嚴重了”
張啟山開口“夫人不必如此這樣哀愁,我們也是有求於二爺”
丫頭自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但也知道,就算沒有這件事情,就以張啟山跟二月紅的情分也會幫的。
“多謝佛爺,八爺”
張啟山他們這輛火車是後補票的,包廂不是上等,兩人一間,窄窄的。
另一邊。
陳皮懶懶的張開雙眼,伸了個懶腰,看著還沒睡醒的薑冉,“我去弄飯去,這破火車!!”
末了來吐槽一句。
張海藍明確叮囑過陳皮,不許在薑薑麵前說臟話。
陳皮也記在心裡了。
張海藍微微點頭,內心擔憂無比。
火車最晚停運,出了事故,耽誤了一晚上,就這一晚上足夠張啟山發現什麼了。
一會兒下了北平就直接帶薑薑回到張家,一刻都不能停歇。
至於鹿活草,張海藍完全不在意。
東北再怎麼說也是張家地盤,雖然檔案館毀了,但還是有點底子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餐車早就過去了,陳皮需要去餐廳買飯。
陳皮身上穿的就是常服,就是練功服一類的,在這餐廳裡很是顯眼。
畢竟這裡麵不是西裝革履就是錦衣華服,陳皮一身粗布麻衣很是顯眼。
不過大部分人也沒在意,就當作一個跑腿的夥計而已。
丫頭起來的早,非要給二月紅帶早餐過去,二月紅不答應,於是要跟著一起去。
碰上了齊鐵嘴跟張啟山,於是一行四人一起去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