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閻落中午吃過飯,背著包,出門。
慢悠悠來到天橋,這裡允許擺攤,她找了個空地。
慢悠悠擺好,然後掏出小凳子坐下。
本來周圍其他零散幾個商販看著一個小姑娘過來還有些疑惑,一見她不知怎麼掏出來的桌子凳子這些,眼睛都瞪直了。
這是魔術吧?!
這個小姑娘是個魔術師?還這裡擺攤變魔術?
結果,一看,閻落擺著的什麼算命驅鬼,一卦一千。
嗬嗬,你一個小姑娘出來算命,還大言不慚一卦一千。
把誰當傻子呢。
閻落斜對麵也有個算命的男子,掛著黑眼鏡,留著胡須,一身道袍,搞得怪正式的。
看著閻落攤子,不屑的譏笑,“這年頭什麼人都出來當算命大師,玄學這派名聲就是被這些騙子弄壞的。”
“還一卦一千,也不怕有命掙沒命花。”
男子聲音不大不小,周圍人都聽到了,紛紛朝著閻落投去異樣的目光。
就像看看閻落會是什麼神情。
結果,隻聽見什麼doublekill、triplekill的遊戲聲音。
頓時無言,“”
好家夥,人家完全不在意,一心沉浸玩遊戲呢。
歐陽重嘴角抽搐,像什麼樣子。
就這還稱大師。
他極力忍住,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我是大師,要有大師高人範。
一邊給自己暗示,一邊忍住不去看,實際眼鏡底下雙目就差噴火了。
下午一點多,其他人紛紛開張,就連歐陽重都陸續接待了幾位客人。
唯獨閻落攤子前,一個人也沒有。
“她也不著急,就乾坐著。”
也不說吆喝兩聲。
“估計就是圖個好奇,擺著玩。”
“也是,看她那樣子,也不像算命的師傅。”
歐陽重冷哼兩聲,“不乾正事出來騙人,就該拉去好好教育幾下。”
其他人“”
不是,難道你不是騙人的。
都這麼熟了,誰還能不知道誰的底呢,你不也是個騙子大師嗎。
你兩半斤和八兩,有什麼區彆。
不過,想歸想,話可不能這麼說。
“哈哈,也是,看她年紀,估計還在上學呢”
正說著,有個中年婦女過來。
“大師,你給我算算。”
一來就衝到歐陽重攤前,“聽說你算命很準,你算算,我家兒媳這胎是不是男孩。”
她說話的口水刷刷往外噴,歐陽重恨不得遠離三米遠。
眼底閃過嫌惡,好臟。
但是歐陽重臉上神色卻變得高深莫測。
“彆急,待我一算。”
說著快速掐著手指,故弄玄虛幾下後,他端出一副高人樣,“恭喜,即將如願。”
“真的!”
婦女大喜,口中卻說,“你可彆騙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歐陽重不慌不忙,冷靜道,“不準不收卦金。”
他雖然是個半吊子,但是這種還是能隱約看出來的。
就衝他這肯定的模樣,婦女信了一半。
要不是醫院死活不肯說出胎兒性彆,她又聽老鄰居說天橋有個算命很準的大師。
這才想來試一試。
不過,他也說了不準不要卦金。
那,“我先付一半,如果你沒算錯,後麵再來付另一半。”
中年婦女掏出一百,說著就要走。
歐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