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還在想他們老板終於要鐵樹開花了嗎。
結果最後,才發現,人家閻小姐可不是柔弱的菟絲花,而是強的一批的大佬。
但是,身為保鏢,保護雇主是他們的職責。
“閻小姐,我們跟您一起進去,保證不拖您後腿。”
見他這麼堅持,閻落點頭。
村民互相之間低聲商議些什麼,隨後,為首的男子厲聲道,“嶽蓉他們在村裡,你們可以進村,但是”
他目光隱晦從閻落身上略過,沉聲道,“進村後,不準隨意到處逛,否則立刻離開我們村。”
阿達看眼閻落後,應聲好。
進入下澤村,阿達四人跟在閻落半步後,外表麵色如常,實際肌肉緊繃,隨時進入攻擊狀態。
目光在村裡村民身上打量,阿達不由皺了下眉,怎麼都是男孩子,女孩子呢?
他發現各家各戶的小孩,基本都是男孩,沒怎麼看見女孩。
下意識得出一個結論重男輕女。
和另外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了凝重。
閻落從頭到尾神色漠然,眸色黑沉沉的,無聲冷嗤。
走了十分鐘左右,終於帶著他們的村民停了下來,指著前麵一幢小洋樓說,“這就是童家了,嶽蓉他們一家都在。”
敲門,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後,才有個顫顫巍巍,佝僂著身體的老人打開門。
看見閻落五人,老人有些疑惑,“你們找誰?”
“你好,嶽蓉在嗎,我是她同學。”閻落問。
“你就是蓉蓉說的朋友吧,她在呢,快進來。”
老人和藹笑了笑,連忙讓他們進去。
閻落走進去,跟在老人後麵,掃一眼房子,目光晦澀不明。
“蓉蓉,你朋友來了。”
老人朝房間裡麵喊一聲,沒聽見聲音,訕笑一下,“這孩子怕是還在睡覺呢,你們先坐,我去叫她起床。”
閻落站著沒有動,居高臨下的看向老人,漆黑的眸子微垂,沒有情緒。
“是嗎?”語氣冷漠意味不明。
“她不是被你灌藥昏睡著。”
這話一出,老人臉色一僵,立馬陰沉下來。
阿達幾人立刻警惕望著她,神色緊繃。
見被閻落拆穿,老人也不裝了,目光凶狠盯著閻落,“你這妮子倒是精。”
可惜,主動送上門來,她正愁找不到替代品呢。
這妮子可比嶽蓉和那人好多了。
她滿是褶子的臉皺成一團,看起來皺巴巴的,難看又邪惡。
“有你這樣的祭品,河神一定會消氣的。”
這樣他們下澤村就還能繼續安寧富裕過著好日子。
而她兒子也一定能恢複健康。
阿達四人愣了幾秒,祭品?河神?
這個老人說的話,每個字他們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怎麼這麼陌生呢!
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將活人獻祭給所謂的河神,真是愚昧無知。
這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這種喪良心的事存在。
而且,看這老人樣,再想想剛才那些村民詭異的目光,以及都是男孩的現象。
阿達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時之間內心五味陳雜,眼底的情緒變得冰冷和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