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聲音聽著都疼!
特案局的人強壓下內心的幸災樂禍,嘴角上揚的弧度比ak還難壓。
眼看快壓不住嘲笑的嘴角了,連忙挪開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雙膝跪地的女子。
女子的同伴,見狀趕緊伸手去扶她。
“痛!”
女子發出痛呼,示意兩男子彆動她,她好似被什麼給壓住了雙腿,根本動不了,一動膝蓋處就傳來鑽心的痛楚。
“怎麼回事?玲子,你還好嗎?”
“是不是你們搞的鬼?哼,果然華夏人就是陰險小人。”
兩男子陰沉著臉,目光惡狠狠瞪著麵前特案局的人。
特案局的人聞言,目光一言難儘掃了眼他們,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毫無緣由地擱這兒來鬼叫,他們還什麼都沒說也沒做呢,就開始給他們頭上扣鍋了。
論陰險,凶殘狠辣,他們才是第一。
正想說什麼懟他們,就聽閻落說,“這幾個哪裡來的?華夏語說的這麼蹩腳,聽了就欠揍。”
“閻大師。”
特案局的人見了閻落,微微頷首,回答,“是輻島國的人,說是有人不見了,來找我們問罪。”
說到這裡,冷哼一聲,什麼人不見了,根本就是想故意來找茬而已。
輻島國!
閻落微微眯眼,眉宇間露出冷色,這幾人氣息跟那天暗算孟婆的人一模一樣。
看來是他們想對孟婆下手。
可是輻島國怎麼會知道孟婆呢?而且孟婆這次休假是臨時的,他們如何得知她的行蹤。
再者,地府的事,人間知道的寥寥無幾,一隻手都數的過來,所以輻島國又是如何得知如今地府存在的?
閻落神情微暗,瞳色有些冷,目光掃視輻島國的三人,銳利無比。
被她淡漠的眼神掃過的三人,下意識去摸隨身帶著的武器,神色充滿了警惕。
他們三人是此次來華夏國交流團隊中的隊員,女子叫野川玲子,兩個男的一個叫藤原拓海,一個叫宮川秋元。
此次,華夏國中,玄學界舉辦了一次道法交流會,就在上周。
交流會已經結束,按理說這些外國人都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可偏偏還有些要留下,說什麼要欣賞一下華夏國的大好河山,美好景色。
其中就有輻島國的人。
問題是你想欣賞就欣賞去唄,隻要彆找事,沒人管你。至少明麵上是這樣,暗地裡還是要時刻注意這外來人。
誰不知道,輻島國總是覬覦華夏。
特案局的人目光隱晦掃視輻島國的三人,這些人今天來他們特案局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為什麼會這麼直接高調地找到特案局?
特案局一般對外隱蔽,位置也偏,也不曾對這些外來人言明地址,所以怎麼找到的?
還是有人偷偷給他們透氣?
“人不見了,不報警來這裡找事,看來不見的人跟你們關係不好。
或者是個幌子,你們自己將人嘎了,關著,想借此機會挑事。”
閻落神色漠然,語氣平淡薄涼,說的話,卻聽的輻島國三人火氣刷的上頭。
野川玲子忍著膝蓋的劇痛,“你是誰?”
閻落勾唇輕嗤,“閻落。”
“你這人,原本長的夠嚇人就算了,嘴巴出門前舔馬桶了,一股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