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其人,司有年剛開始寫的不行,但你們看後麵,寫的越來越流暢了!】
【守護我家有年寶貝,你們誰都不準噴他!孩子真的在努力了!】
網友們嘮嗑期間,池賢霖和公孫萍已經寫完了兩頁的字,正準備換紙來攻第三張。
抬頭望去,張老師的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司有年,連一點轉頭看其他人的意思都沒有。
表情竟還寫滿了讚賞?
這孩子的字……雖然寫的不夠好,但內裡風骨甚佳,似乎是被誰指點過一般?
張國文耐心看他寫滿一整篇,在換紙間隙時,才緩緩開口道“你叫有年,對吧?”
司有年聞言放下筆,禮貌地拱手“張老師好。”
“我瞧你這個字……像是被誰指導過一般?”張國文伸手,指著紙上的幾道字跡上,“下筆的神韻,還有彎折的小技巧,都讓我覺得有些熟悉。不知,有年師從何處啊?”
“我沒有師傅。”司有年漂亮的眸子盛滿了追憶,“她不讓我叫她師傅……”
旁邊兩人停頓了下來。
見張老師有些費解的表情,司有年認真解釋道“是一名女子,我很羨慕她的一手好字,她也留過幾本字帖給我,讓我勤加練習……在我心裡,她就是師傅,可惜她淡泊名利,不願意這樣稱呼……我便也隻能隨她了。”
“這樣啊。”張國文點點頭,表示理解。
司有年的字,很有自家師姐的風範。
可惜她早些年出國了,那一派的不少筆鋒字體,後人隻學到了形而沒有學到神。
司有年不一樣,他學到了神,在形字上偏又差了些。
按道理來說,師姐沒有回過國,司有年自然也不會是她的徒弟。況且,他剛剛還用“女子”而非“老者”來形容留字帖的老師,估計是年輕一輩的人,就是不知道那人與師姐有無關係?
張國文忍不住追問道“那位女子多大?有沒有提過師從何處?”
司有年不知想到了什麼,細密的長睫輕輕垂下,遮住眼底暗湧的情愫。
他耳朵有點發燙,輕咳一聲道“對方……比我年紀還小些……是個小姑娘。我們相遇匆匆,她也沒能多教我一些時候,才兩三天便離開了……我並不知道她師從何處,那以後也沒有再見過麵了……”
語氣有些遺憾和傷心。
網友們見他反應,立馬哇塞一片。
【媽媽呀我是不是見到司有年的耳朵紅了?!】
【救命這是什麼純情小可愛?!他該不會喜歡這個留字帖的小姑娘吧?】
【我竟然一點都不嫉妒,甚至希望他能早點找到對方是什麼鬼?】
【有沒有那種霸總的秘書啊?馬上替他找到這小姑娘唄!我是土狗我愛看!】
張國文聽完也有點失落“原來如此……”
可惜,和師姐的聯係再一次斷掉。
司有年的頭垂得更低了“她希望我能成為一代書法大家,可惜入圈後我便沒有什麼時間練字了,白白辜負她的期待……今天再次提筆,心中感慨良多,若有不足之處,還請張老師細細指點。”
這話說的謙卑極了,彆說是張國文,就連彈幕都心疼了起來。
【我腦補了一場大戲啊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