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運德難以忍受這股鑽心的疼痛,是痛苦的吼叫起來。
而原本被他含在嘴裡的高古玉塞,也被一口吐出,當啷啷掉落在地。
“我,我這是怎麼回事兒?”
宋運德心中憤怒到極點,但疼痛又讓他沒來由的一陣心悸,分外擔心。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宋運德氣憤大喊,因為劇痛,他的身體仿佛是不受自己控製一樣,癱軟下去。
他帶來的那些年輕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大驚,不明所以。
一旁的高偉跟幾個夥計卻沒來由的一陣暗爽。
秦天明輕哼一聲,譏諷道“你也知道這塊高古玉是明器,這上麵不乾淨,塞進你嘴裡,正好讓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都到了你身上。”
宋運德恍然大悟,可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疼痛使得他不停的扭動身軀,仿佛是一條泥鰍一樣,攪動著旁邊的桌椅。
其中幾個有眼色的年輕人,看著自己老板如此痛苦,趕緊上前,將宋運德攙扶起來。
而這些原本想要動手砸店的年輕人,此時也都老實下來,一個個的不敢動手。
秦天明冷笑著,警告道“宋運德,你現在這身體,要是得不到及時治療的話,你沒幾天好活!”
並非秦天明危言聳聽,這塊明器高古玉體積不算小,上麵的煞氣,也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多的,一下子全都進入宋運德身體之中,他恐怕真的沒幾天好活。
宋運德喘著粗氣,冷哼一聲,罵罵咧咧的嚷嚷道“你少踏馬的嚇唬我,老子還能被你唬住咯?”
秦天明輕蔑一笑,戲謔道“你愛信不信,我還真就告訴你,你這毛病,中海能治的人不多,我呢,就正好是其中一個,你要是不信,那就去金家問問金寶。”
宋運德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之前金寶生病的時候,鬨的大半個中海古玩行沸沸揚揚。
作為如今宋家實際上的執掌者,宋運德也聽說過這件事情,但他不知道,金寶的病是秦天明治好的。
縱使他不信,可如今他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繼續找茬,隻能咬牙切齒,憤恨嚷嚷道
“我們走,姓秦的,你讓我這麼難受,我肯定讓你生不如死!”
放完狠話,宋運德又看向一旁的年輕人,“把高古玉撿起來,我們走。”
他現在是碰都不想再碰這塊高古玉塞。
一旁的年輕人趕緊彎腰。
可誰知道,秦天明忽然冷喝一聲,“住手,在我茶樓鬨完事兒,就想走,世界上沒這麼便宜的事兒吧,這塊高古玉,就當你給我的賠禮了。”
說著話,他慢騰騰的走到宋運德身旁。
“你要是覺得現在不夠難受,我可以幫你一把!”
秦天明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語氣也十分平淡,但話裡話外威脅的意味,卻不言而喻。
宋運德眥眉瞪目,難受到極點,麵對秦天明的威脅,他實在有些害怕,隻能憤恨地對著自己手下揮揮手。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