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不要大意,師父和我說了,知道你會這樣,他還讓我提醒你,記不記得第一次見師父時候的場麵,陶遠的師父和我們師父不相上下,總之你還是小心些的好!”
寧多多語氣嚴肅,一本正經。
在之前秦天明和她的接觸過程中,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讓秦天明也不由得正色起來。
“好,師姐,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說完,寧多多不放心多叮囑幾句,才掛斷電話。
這種場麵,秦天明出麵不行,不出麵更不行,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陶遠的師父一個教訓。
不過一想到初次和姚從命見麵的場景,秦天明心中也沒有底氣起來。
一個瓜子殼都能殺人,這已經不是功夫能夠解釋的境地,已經超脫了凡人的範疇。
看來,明天是一場硬仗啊,還是得小心些。
思來想去,秦天明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仍舊是四點來鐘,伴隨著鬨鐘的聲音響起,秦天明也醒過來。
翻身起床,洗漱完畢,直奔姚從命家中。
此時姚從命家中的燈光已經亮起,秦天明開門進屋。
姚從命寧多多兩人正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凝重。
聽到秦天明走進家門的聲音,姚從命抬起頭,看了一眼,接著往下壓了壓手指,指向沙發的空位置。
“坐下吧,今天不去山上了,就在練功房。”
秦天明也收起自己大意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坐在沙發上,挺直腰杆,一副任憑姚從命發落的模樣。
“師父,您吩咐!”
姚從命歎了口氣,“你之前把陶遠打傷的事情,為什麼沒有提前告訴我呢?”
秦天明愣了一下,一旁的寧多多急著解釋道“師父,是陶遠先動的手,想要欺負師弟,可不能怪天明。”
“我知道,陶遠和他的師父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人都是小心眼的德行!”
姚從命解釋一句,“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也能提前化解,現在你讓天明怎麼辦,我估計這次來的不僅隻有他們師徒二人,恐怕還會有陶遠的大師兄啊,那家夥才是真的難纏!”
秦天明皺了皺眉頭,桃園的師父肯定會自恃身份尊貴輩分大,不會和秦天明動手。
但要是陶遠的師兄弟動手的話,那就名正言順了。
不過,要真的是陶遠的師兄弟和他動手的話,他倒是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師父,陶遠的師兄弟,我還真的不擔心,您也知道我的本事,應該吃不了虧吧?”
姚從命一擺手,“不是那麼回事兒!”
說完,他歎了口氣。
一旁的寧多多緊跟著解釋道“陶遠的大師兄,名叫納蘭長德,是納蘭家的後人,你知道納蘭家嗎?”
秦天明搖搖頭,他就知道一個姓納蘭的,那就是清朝的詞人納蘭性德,關於其他納蘭家的人他一概不知。
“黃飛鴻電影你看過吧,裡麵有個人物,名叫納蘭元述,是黃飛鴻的死對頭,這人並非當時的電影人杜撰出來的,而是真有其人,是清末兩廣的提督,不僅統軍帶兵的本事厲害,拳腳功夫在當時更是舉世無雙!”
“他融合了晚清民初時候各家拳腳功夫的大成,集南拳和北腿於一身。”
“而這個納蘭長德作為納蘭家的後人,更是將納蘭家的功夫學了個透徹,不僅如此,還拜了陶遠的師父,兩人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師徒,而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互相交流,納蘭長德學了一手陰柔的掌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