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從你說出來的這句話，就知道你說錯了，你趕緊滾吧，不要丟人現眼了！”
秦天明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盯著對麵的兩人看起來。
“你們真覺得我不知道？”
沒等對麵兩人有任何反應，秦天明立即把已知的兩幅《漢宮乞巧圖》的來曆和現存地點說出來。
同時，他也沒有忘記科普一下關於蘇州片的知識。
周圍的幾人包括對麵的呂落第和楚尚兩人，眼中都有些驚訝，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秦天明關於鑒寶的知識儲備，竟然如此豐富，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可呂落第這時候忽然譏諷開口，“秦天明，我也不知道是你瘋了，還是你傻了，既然知道現存兩幅畫的下落，為什麼還要說這幅畫是真的？”
周圍其他人，同樣是這個想法，一個個的看著秦天明，眼中儘是不明所以。
“天明，你故意的吧？”孫訓宇扯了扯秦天明的胳膊，“咱們說好了，不能這樣的！”
秦天明緩緩點頭，隨口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對吧，潘大師！”
潘大師一怔，盯著秦天明，眼中泛著精光，心中的震撼，何止是驚濤駭浪。
他為什麼會看出這幅畫的真假？
他為什麼能一眼看出來，那麼短的時間，恐怕隻是瞅了一眼吧？
要知道，他當時接觸到這幅畫的時候，可是叫上自己的三位師兄弟，甚至包括自己的師父，才把這幅畫研究透徹。
可如今，秦天明隻用了一眼！
這種本事，怎麼能用妖孽二字形容？
“天明。”
潘大師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心中平靜幾分，他語氣和態度都緩和了許多。
“真假，不過是一個字的事情，那你倒是說破說看，這幅畫，為什麼是真的，要是說不上來的話，那就是蒙的，這可不算數啊！”
秦天明嗬嗬一笑，往前走了兩步。
“潘大師，這幅畫被洗過了吧？”
“畫還能洗？”
五大三粗的楚尚忽然開口，臉上帶著嘲諷的神情。
“秦天明你是傻子吧，這可是古畫，四五百年的古畫，要是想要完好保存的話，無論是溫度還是濕度都有特彆嚴苛的要求，還洗，你傻了？”
秦天明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潘大師身上。
“潘大師，你給句話，這幅畫是不是被洗過！”
“沒錯，這幅畫，確實被洗過。”
潘大師深呼吸一口氣後，才緩緩開口。
“什麼！”
楚尚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他似乎沒有想到，畫還能被洗一樣。
“潘大師，怎麼，怎麼可能！”
他難以置信，甚至開始懷疑潘大師和秦天明都是一夥的。
秦天明嗬嗬冷笑，反唇相譏道“楚尚，虧你還是楚大宗師的孫子呢，你也就隻配做個孫曦，沒有學到一點真本事吧，誰說古畫不能洗？”
他冷冰冰的盯著楚尚，眼中儘是不屑和瞧不起。
“明代周嘉胄的《裝潢誌》你怕是看都沒有看過一眼吧？”
聽到秦天明說出的書名，對麵的楚尚更是一臉懵，似乎聽都沒有聽過這個書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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