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師盯著秦天明,仿佛在認真地思索他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
“天明,牌子帶來了嗎,既然帶來了,那就拿出來讓大家夥開開眼。”
秦天明扯了扯嘴角,反手把手中玉牌交給潘大師。
“潘大師,您給看看。”
潘大師二話沒說,接過秦天明手中的牌子,認認真真的看起來。
那一根根發絲竟然恍如在眼前,身上一層又一層的道袍,層巒疊嶂,一層蓋著一層。
甚至道士頭頂的發冠上麵的明珠,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潘大師不由得愣住了,“這料子,肯定是羊脂白玉沒錯,這雕工,肯定也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師,可天明,你說的落款在哪兒?”
秦天明嗬嗬一笑,“落款,得用顯微鏡,才能看得到!”
“用顯微鏡?”
潘大師一愣神,似乎想到了什麼。
沒等他吩咐,孫訓宇立即安排人,去找顯微鏡。
楚尚看著秦天明,輕哼一聲,冷冰冰的譏諷道“裝神弄鬼,還用顯微鏡才能看得到,我告訴你,我們家專門研究玉器,哪怕是現代大師,想要達到你說的這種技藝,也隻能借用顯微鏡。”
他頓了頓,繼續賣弄自己的學識。
“何況羊脂白玉絕種百年,我們不說早了,就說百年前,有顯微鏡嗎,有這樣的手段嗎?”
“你這不就是在裝神弄鬼,浪費時間?”
秦天明輕飄飄的冷哼一聲,“無知,你們家還專門研究玉器,枉你還是四九城楚家的人,難道就忘了楚家當年雕琢玉器的手段,是跟著誰學的?”
楚尚愣了一下,腦子快速轉動,他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秦天明這個問題。
他鑒寶的手段,都是實踐出真知,見得多了,也就看得出來,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假的,什麼是老的,什麼是舊的。
可他從沒有看過多少書,也不知道秦天明說的是什麼事情。
“你是說,丘處機,長春道長?”潘大師這時候眼冒精光,抬頭看向秦天明。
秦天明點點頭,“潘大師,要不然你怎麼能成為鑒寶大師呢,真不愧是你,比這種不學無術的浪蕩子弟知道就是多!”
潘大師一皺眉,似乎非常嫌棄秦天明竟然把他和楚尚相提並論一樣。
“你說的是真的?”
此時是潘大師簡直驚訝到極點,似乎沒有想到,手中這枚玉牌竟然還有可能和丘處機有關係一樣。
“自然是真的!”
秦天明昂著腦袋,滿臉篤定。
周圍眾人聽到兩人仿若打啞謎一樣的對話,一個個的不由得紛紛看向周圍其他人,妄圖從彆人身上得到答案。
可在場的這些人,好像沒有一個人知道丘處機一樣。
好在孫訓宇他們幾個專家知道的比較多,立即給在場眾人科普起來。
眾人聽到這一位隻存在於道教典籍中的道長,竟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的時候,一個個竟然難以置信,似乎沒有想到,丘處機竟然是北派琢玉的老祖宗。
“楚尚,你不會都不知道你們家老祖是誰吧?”
秦天明反唇相譏。
就在這時,孫訓宇派人找的顯微鏡也已經被送到。
潘大師迫不及待的調整好顯微鏡,接著把玉牌放在顯微鏡上,調整好角度後,他赫然看到了左下角的長春道長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