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狂躁教派並沒有搜尋到頂尖神隻的傳承。
以至於羽瀾極為鬱悶,眉頭緊皺,質疑道。
“明明天羅盤殘意指引的就是在這周圍,為何都搜查遍了也沒找到?”
“或許頂尖神隻的傳承需要其他手段才能發現。”乾瘦老者在旁小聲推測道。
羽瀾如刀般的眼眸不停轉動,她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但如此大的地界,怎麼才能尋到隱藏的神隻機緣呢?
這可真是讓她苦惱。
狂躁教派的一行人都沒了注意,隻剩焦急。
乾瘦老者摸著腦袋,眼光無意打量到陳寧,瞧著他這副淡然的愜意模樣,心裡急躁,便與陳寧為難道。
來,你既然是學者,一定能想出好辦法,不如說說怎麼才能找到神隻傳承。”
他自然是不覺得陳寧能想出什麼好辦法,隻是想借此挖苦一番陳寧,將自己糟糕的心情轉移到陳寧身上。
“挖。”陳寧隻回道一個字。
“什麼意思?”乾瘦老者沒太聽懂。
“將周圍全洞穿,讓空間也潰爛。”陳寧解釋一聲。
若機緣真在此,那麼就開挖,用神通殺力毀壞所看到的一切,將空間都挖爛,隻要機緣在這,那麼就一定會被發現。
這就是盜墓定理。
“道理是有點,但若是大範圍的摧毀空間,定然會遭到其他勢力的注意,到時候機緣是出來了,歸屬問題就大了。”羽瀾搖頭評價。
陳寧不言。
又想盜墓又不想挨打,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幼時偷吃貢品都挨了不少的打。
狂躁教派的幾人就陳寧給出的指導性意見開始沉思起來,最終羽瀾給出指令,打算先按照陳寧的方法實施。
主要是不挖空間的話,他們確實也沒什麼好辦法,乾耗著的話,其餘勢力遲早會得知頂尖神隻傳承的事情,也會趕來。
到時候可能就真沒他們的份了。
想到便做,羽瀾幾人直接施展神通,開始破壞起了周遭空間,如陳寧說的一樣‘挖’了起來。
陳寧帶著手腳鐐銬,坐在一旁,也沒動身,目光閃爍起細微紅光,朝著遠端打量。
其實就算是狂躁教派的眾人不挖,這機緣和他們應該也沒有太大關係了,因為從昨日起,陳寧便感知到了有其餘氣息一直盤旋在遠端,估計是狂躁教派的眾人被盯上了。
現在挖的話,若是機緣出來,說不定能將局勢攪亂,狂躁教派的眾人還能借此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