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力嗎？護城河的水？
桑晴曉心中有了些想法……
跟著亓驍眠上到第十七層，升降梯就停住了，為了與官員同樂，宣德帝也隻停留在了十七層，他還帶了自己的皇後。
桑晴曉到達時，恰好聽見宣德帝講述他與皇後在七夕節初次遇見的情景。
兩人對看的眼神都能拉出絲了，可宣德帝的那些後宮也不是擺設啊，果然，皇家之人才是最會演戲的。
“桑姑娘今日這般打扮，很是可愛。”
蔡濁先迎了上來還誇了一句，之後竟是皇後，也順著誇了幾句，她臉上的笑容就要假不少。
當朝皇後楚妍，是安吉侯府楚家的姑娘。
楚妍誇過後，目光盯向亓驍眠，“今日楚寰也來了，你替舅母去照顧她，可好？”
亓驍眠直言，“皇後娘娘，你那侄女今年十七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需要我照顧啊。”
亓驍眠對於楚家的那點心思很是不耐煩，已明裡暗裡的拒絕多次，可對方就是假裝聽不懂，嗬，臉皮真厚。
果然，楚妍繼續厚臉皮道，“楚寰到底是女兒家，這樓太高，還是有些怕的……”
“既然怕，又為何要來？”
“這不是，這不是為了……”
“皇後娘娘想說，是為了我嗎？”亓驍眠不屑道，“我的態度，相信皇後娘娘甚至整個楚家都已經很清楚，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糾纏我有意思嗎？”
皇後險些端不住臉上的笑容，“阿眠，瞧你這話說的……”
“不說的清楚點，怕你們繼續裝聽不懂。楚家專注於替陛下做事就好，陛下心裡都門清兒呢，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也不會輕易被任何人糊弄了去。”
亓驍眠說完，又對蔡濁說道，“皇後剛剛也說了，楚家姑娘怕高，這般戰戰兢兢的在高處，既容易嚇病自己，也容易掃了彆人的興，倒不如早些送下去吧。”
皇後和勇信侯之間的小糾紛，蔡濁自然知道該站在哪一方。
楚家姑娘被請下去時，還鬨出了些小動靜，宣德帝餘光瞧見了，卻隻做不理，之後也沒有再主動跟皇後說過話。
倒是將桑晴曉叫到眼前，仔細地瞧了瞧，讚道，“總想瞧瞧，究竟是怎樣的小姑娘，竟這般的有本事，蔡濁之前替我瞧了一眼，直讚是個極有靈氣的小姑娘，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宣德帝說到這裡，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自家外甥，“回京了，也不好好捯飭一下自己，跟桑姑娘站在一起，就跟差了輩兒似的。”
亓驍眠無奈道，“陛下，您誇張了。”
他又看了眼桑晴曉，平日裡幾乎瞧不見她裝扮自己，今日的妝容也確實是偏嫩了些，可要說差了輩兒，實屬太誇張。
靖京城中，可是有不少女子見了他的這張臉後，不顧他都察院的名聲，哭著喊著要嫁給他呢。
感覺到亓驍眠的不悅，宣德帝適可而止，笑著擺擺手，“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最不耐煩與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呆在一起，自己去找地方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