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係統一頓十個同行!
眾目睽睽之下,鐘生跳上了擂台。
台下議論紛紛。
“嘶?鐘奇這是什麼意思?”
“天殺的鐘奇,這女娃好可愛,老娘想養!”
“這和白送一場有什麼區彆?”
台上,魔狼大師兄閉著雙眼,似乎是在休息。
眼尖的人卻是能看見,他拿著劍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不知為何,那淩段一點都沒有留手的意思,若不是師父頻頻使眼色,估計自己也得被打下台去。
不過現在,這淩段被淘汰了,接下來,就很是輕鬆了。
“啪嗒~”
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自己下一個對手入場了。
魔狼大師兄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睜開了雙眼。
但當他看到鐘生的身影時,他怔在了原地。
“鐘場主莫不是瞧不起我?”
魔狼大師兄直接無視了麵前的小女孩,不悅的看向擂台外頭的鐘奇。
他堂堂魔狼大師兄,在這天行鎮的年輕一輩裡頭,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原本還以為下一個上場的,會是疾風劍場原來的大師兄,沒想到,卻是一個稚童。
奇怪的是,麵對魔狼大師兄的質問,鐘奇沒有理會他,準確來說,他沒有理會任何人。
而是抬頭望天,對周遭眾人的指責,一副聽不見的模樣。
鐘奇的心中,此刻有些悵然。
雖然他叮囑過鐘生,千萬千萬不要上頭把對麵乾掉了。
但以鐘生那奇怪的招式,估計很難做到。
倒不是他心地仁慈,武者切磋,有所傷亡很是正常,更何況是這關乎劍場未來的地盤戰。
而是因為,在地盤戰中死去的弟子,都要給上一筆安家費。
由對方劍場承擔的安家費用。
這也是為什麼他明知道淩段可能有問題,還是要安排他第一個上場的原因。
淩段能多淘汰一個,是一個。
他能少賠一點,是一點。
沒辦法,窮。
“師父,咱認真的嗎?要不還是我上吧。”
一旁,一個青袍男子臉上露出憂色,朝著鐘奇說道。
他是淩段還沒來之前,這疾風劍場的大師兄,何毅。
何毅是最先拜入疾風劍場的那一批弟子,和鐘生玩的挺好。
雖然他知道,師父平日裡對鐘生的管教很是嚴厲,但這迷你小師妹,遠沒有到能和彆人切磋的程度。
鐘奇依舊望天,沒有搭理。
他在心裡默默盤算著,自己的小金庫,將會在今天接受多麼大的一個打擊。
鐘奇麵露苦色,直到台上的鐘生給他投來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麵對這些菜雞,鐘生壓根就不用使出神行。
純粹的力量,就足以讓對方的佩劍折服了。
魔狼大師兄感覺有些奇怪,這小孩怎麼一直盯著自己佩劍?
難道上麵有什麼臟東西?
“守方第二場,開始!”
直到裁判喊出開始的口號,眾人這才意識到,鐘奇不在開玩笑。
“師父,你瘋了!?”
以何毅為首的一眾疾風劍場的弟子,不可置信的望向鐘奇。
對於這個可愛迷你師妹,他們很是愛護。
時不時就順手帶串糖葫蘆來。
雖然最近師妹直接讓他們給兩個銅子兒
“嗬嗬,鐘老弟,我那小子不像你,是很知輕重的。”
一旁,淩泛慢悠悠的聲音傳來,看向那抬頭望天的鐘奇。
言外之意,鐘奇的心境,還不如自己劍場的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