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哪裡不一樣,他又猜不出來。
“師父讓你去你就去,這種好事,一般人想去都去不了!”
廖尋突然加重語氣,似乎一瞬間脾氣變得暴躁起來。
陳軒內心疑慮越來越深,廖尋這是怎麼了?
“師父,你是不是受傷了?
弟子感覺你的氣息,好像和以往不一樣……”陳軒終於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受傷?
我怎麼可能受傷?”
廖尋冷笑起來,笑得很怪異,讓人完全琢磨不透他此刻的心情,“陳軒,為師還用不著你來關心我!現在為師命令你即刻啟程前往雲潮山,正好師父要讓你幫忙帶一封信,你要是真的尊師重道,就不該違抗師命!”
說著,廖尋取出一個黑色錦囊丟給陳軒,又道:“你到了雲潮劍宗後,把這錦囊給……給宋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陳軒接過錦囊,內心卻在琢磨廖尋的話語,為什麼廖尋說把錦囊給誰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好像沒想好一樣。
“師父,您還認識雲潮劍宗的宋池仙長嗎?
這樣的話不如您和我一同去雲潮劍宗觀禮吧?”
“我和宋池算是早年舊識,雲潮劍宗沒有邀請為師,為師好意思跟你過去湊熱鬨麼?
好了,彆羅裡吧嗦問那麼多問題,今天就給我出發!”
廖尋又特地強調了一句,然後禦器飛上天空,很快消失在陳軒視線之中。
陳軒呆了好一會兒,才仔細打量起手中的錦囊。
不用試都知道,這個錦囊被施加了禁製,隻有元嬰期以上修為的修士才能破除。
這樣讓陳軒的好奇心更加強烈,他不可能不明不白直接前往雲潮山,起碼要先找門中弟子問一下最近宗門發生了什麼大事。
收起錦囊,陳軒沿著山道禦器飛行,很快來到曾姓弟子所在的內門弟子精舍。
這個時間,和他關係相對較好的曾姓弟子,應該在精舍裡修煉。
陳軒落地之後,在這片精舍中進進出出的內門弟子,一個個看到他仿佛看到瘟神一樣,竟然忙不迭的遠遠避開。
看到這些內門弟子的古怪眼神,陳軒不由皺起了眉頭。
正常來講,內門弟子看到他應該會態度恭謙的問好才對,畢竟他是金丹期核心弟子,和殷亭同個級彆。
可為什麼今日卻一反常態?
陳軒壓著疑惑,走到曾姓弟子所在精舍門口,出聲問道:“曾師弟,在麼?”
連喊幾聲,裡麵都沒有回應。
陳軒沒想到和他交好的曾姓弟子,好像也在刻意躲他,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曾師弟?”
陳軒又喊一聲,還是沒有回應,他知道曾姓弟子就在裡麵,但既然對方不開門,他也隻能準備離開。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露出曾姓弟子那張尷尬為難的臉,隻聽曾姓弟子壓低聲音小心翼翼說道:“陳師兄,請進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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