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辭喚來了府中的管家,隔著門吩咐了一句。
管家乖乖的按照盛挽辭吩咐的去做,將所有事情都做好,沒有留下絲毫的不對勁。
告假一事剛出,蕭諶就吩咐人給盛挽辭安排了一些賞賜。
朝中的事情沒有什麼特彆的,隻是蕭諶的身邊多了一個張安將軍,以及帶回京城的上千騎兵,這些兵將成了蕭諶的禦林軍,專職保護蕭諶的安全,除此外,其他的事情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
蕭諶依舊每天荒唐的享樂,希和公主倒是長長久久的住在了宮裡,每天都要去蕭諶的麵前刷存在感。
休息了兩日後,盛挽辭脖子上的印子依舊沒有消失,她想著隻怕要過上半個月才能恢複如初。
反正自己一個文官,身體孱弱,病上半個月也沒什麼。
晚飯後,沈執川忽然來了盛府。
沒通過任何人的稟報,直接到了盛挽辭的臥房。
此刻的盛挽辭正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眉頭微微蹙著。
“阿辭這是埋怨本王下手重了?”
沈執川的聲音忽然在盛挽辭的身後炸響,盛挽辭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規規矩矩的給沈執川行禮。
“微臣見過王爺,微臣不敢。”
盛挽辭還沒等起身,就被沈執川勾著下巴讓她起身了。
沈執川的目光落在盛挽辭掛著淤痕的脖子上,眼眸微微暗了暗,喉頭滑動一瞬。
“看來本王下手的確是重了些,你是真的病了嗎?”
沈執川的目光對上盛挽辭,那眼眸之中蘊藏了看不懂的深意,仿佛多看一會兒就會被這眼神吸進去,在也掙脫不出。
盛挽辭直視著沈執川,微微搖頭。
“微臣沒有生病,隻是脖子上的淤青需要藏著不讓人知道,脂粉的味道太重,不敢用。”
盛挽辭說完,沈執川嗯了一聲,鬆開了盛挽辭的下巴。
他這一聲輕輕的從鼻腔之中發出來,看著盛挽辭的眼神不停的變化。
隻是這眼神變化之中蘊藏的含義,怕是隻有他自己清楚。
“王爺親自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盛挽辭看著沈執川,眼眸之中有一瞬間的迷戀,而後又收攏的乾乾淨淨,似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沈執川精準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嘴角微微翹起。
“沒有,隻是過來瞧瞧你,把下江南的事情細細說來。”
沈執川看了宋懷塵那邊送來的消息,這又來找盛挽辭進行核實。
盛挽辭當即開口,有所選擇的,事無巨細的說了個清楚。
以及她對張安身份的懷疑,以及宋懷塵和希和公主之間的聯絡,這些她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沈執川聽後,眼中閃過一瞬的精明算計,又一次看向了盛挽辭脖頸上的手印。
“這次是本王誤會你了,想要什麼補償?”
沈執川說著一把摟住了盛挽辭的腰。
盛挽辭聽到這話,一瞬間的驚訝,轉瞬變成了濃厚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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