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巧姐得天花\/賈璉偷情多姑娘\/平兒幫隱瞞_紅樓夢易讀本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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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巧姐得天花\/賈璉偷情多姑娘\/平兒幫隱瞞(1 / 1)

紅樓夢易讀本!

寶玉去了上房以後,黛玉走進來,見寶玉不在,就翻他桌子上的書看,正巧翻出昨天的《莊子》來。看到寶玉的續寫,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不自覺也提起筆來續了幾句

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因》。

不悔自己無見識,卻將醜語怪他人!

(誰在無故亂寫亂畫?還拿莊子的《南華經》開涮。不反省自己沒有見識,反而說難聽話責怪彆人。)

寫完,也去上房見了賈母,又去王夫人那請安。

誰知鳳姐的女兒大姐生病了,家裡趕緊請來了大夫。大夫號了脈說“恭喜各位,小姐發燒是因為要出天花。”王夫人和鳳姐一聽,連忙問“情況嚴重嗎?”醫生回答“雖然病情有點危險,但進展還算順利,不用太擔心。不過,得趕緊準備桑蟲和豬尾巴這些東西。”

鳳姐聽了立刻行動起來她一邊安排打掃房間,準備祭祀痘疹娘娘;一邊告訴家人做飯不能有煎炒油炸類食物;還讓平兒收拾好鋪蓋衣服讓賈璉搬出去分房睡;同時安排給奶媽丫頭們這些密切接觸大姐的人做紅色的新衣服。此外,她們還在外麵整理了一間乾淨的房間,專門請那兩位大夫輪班看診、開藥,連續十二天不讓大夫回家。這樣一來,賈璉隻好搬到外麵的書房去住,還要齋戒,而鳳姐和平兒則跟著王夫人每天虔誠地供奉痘疹娘娘。

這賈璉隻要一離開王熙鳳,就忍不住想找樂子。獨自睡了兩晚,他就覺得難以忍耐,於是決定從身邊那些長相清秀的小廝裡挑一個來解悶。恰巧榮國府裡有個不成器的廚子,大家因為他懦弱無能,都叫他“多渾蟲”。多渾蟲的父母早年替他娶了個媳婦,這媳婦二十出頭,人長得標致,見過她的人都喜歡。這女人生性輕浮,喜歡拈花惹草,而多渾蟲隻管有酒有肉有錢花,其他事情一概不管。所以,榮寧兩府好多人就有了可乘之機。因為這個媳婦長得異常美貌,行為輕浮,所以大家都叫她“多姑娘兒”。

現在賈璉一個人在外麵煎熬,想起以前曾經見過這個女人,當時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但他在家裡怕老婆,在外麵怕男寵,所以一直沒敢采取行動。而那位多姑娘其實也對賈璉有意思,隻是苦於沒有機會。現在聽說賈璉搬到了外邊的書房,她就找各種理由去那裡走動,故意引起賈璉的注意。這樣一來二去,賈璉就像餓急了的老鼠,迫不及待想要有所行動。於是,他就賄賂身邊幾個親信小廝,合謀行動。這些小廝哪有不同意,況且他們自己也都是這媳婦的好友,事情很快就說定了。

到了半夜,等多渾蟲喝得爛醉如泥躺在床上時,賈璉悄悄溜過了進去。那媳婦說道“你家女兒出花兒,供著娘娘,你難道不忌諱嗎?”賈璉答道“你就是娘娘!我哪裡管什麼娘娘!”於是,兩人山盟海誓,難舍難分,從此成為了密不可分的好友。

一天,大姐病好了痘也退了,十二天後送了娘娘,全家上下祭天祭祖,還願焚香,慶祝完畢給所有工作人員發放了禮物,賈璉又回到了臥室和鳳姐住在一起。就像人們常說的“小彆勝新婚”,他們倆的感情更加深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多說了。

第二天早上,鳳姐去了上房,平兒去書房整理賈璉的衣物和被褥。沒想到,在枕頭套裡發現了一縷女人的長發。平兒心知肚明,趕緊把頭發藏在袖子裡,然後回來,拿出頭發對賈璉笑著說“這是啥東西?”賈璉見狀,著急起來,連忙上前想搶回去。平兒轉身就跑,卻被賈璉抓住,按倒在炕上,賈璉一邊用力想掰開她的手拿回頭發,一邊笑著威脅說“小蹄子,你不趁早拿出來,我把你胳膊撅折了”

平兒笑答“你真是沒良心啊。我好心瞞著她,來私下問你,你卻這麼橫!你儘管橫,等她回來我告訴她,看你怎麼辦。”賈璉一聽,連忙賠笑求饒“好心人,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話音未落,鳳姐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賈璉一聽,連忙鬆開了手,平兒剛站起來,鳳姐已經進了屋,吩咐平兒趕緊打開盒子,幫太太找個樣子。平兒連忙應聲去找。鳳姐這時看見了賈璉,突然想起件事,就問平兒“拿出去的東西都收回來了嗎?”平兒回答“都收回來了。”鳳姐又問“少了什麼沒有?”平兒說“我怕遺漏,特意仔細檢查了一遍,一件也沒少。”鳳姐說“沒少就好,但願也沒多出什麼吧?”平兒笑著回道“沒丟已經是萬幸了,哪還會有人添東西進去呢?”鳳姐冷笑一聲,說“這兩周裡保不準有人手腳不乾淨,可能留下了些私人物品,比如戒指、手帕、香囊,甚至可能是頭發、指甲,這不都是東西。”這一串話讓賈璉的臉都變黃了。

賈璉站在鳳姐後麵,向平兒使眼色。平兒故意當作沒看見,笑著說“我的心和奶奶一樣,我就怕有這些,已經仔細搜了,竟然什麼都沒發現。奶奶不信,那些東西我還沒收呢,奶奶可以親自檢查。”鳳姐笑說“你這傻姑娘,即使他真有什麼東西,也不會讓我們輕易找到!”說完,拿了花樣兒走了。

平兒指著賈璉的鼻子,晃著頭笑道“你怎麼感謝我?”賈璉高興得渾身癢癢,連忙跑上去抱住她,一個勁地叫著“心肝寶貝”,連聲感謝。平兒手裡還玩弄著那根頭發,笑著說“這可是我的把柄了,你對我好就沒事,不好就抖出來。”

賈璉笑著說“那你可得好好收著,千萬彆讓她知道。”說著,趁平兒不注意,一把搶過頭發,笑嘻嘻地說“你拿著我不放心,乾脆燒了它算了。”邊說邊把頭發藏進了靴子裡。平兒咬著牙說“沒良心的東西,過了河就拆橋,以後還想讓我幫你撒謊?門都沒有!”

賈璉見她可愛動人,就想親近她,但平兒掙脫跑了,急得賈璉彎著腰罵道“你這淘氣的小家夥,故意逗我,又跑開了。”平兒在窗外笑答“我浪我的,誰叫你動火了?難道就為了讓你高興一次,然後被她知道了,又不待見我?”賈璉說“你不用怕她,哪天我真火了,非砸爛她那醋壇子不可!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她防我跟防賊一樣,她自己和男人們有說有笑,卻不讓我和女人正常說話;我稍微和哪個女人走近點,她就起疑心。她對自己的小叔子、侄子們,大的小的,都能談笑風生,就不擔心我吃醋。以後我也不讓她見人!”平兒說“她能吃你的醋,你吃她醋就不行。她做事正大光明;你呢,一舉一動都透著不老實,連我都信不過,更彆說她了。”賈璉生氣地說“你們倆倒是一條心,都是你們做的對,我做什麼都是錯的。早晚有一天,讓你們都死在我手裡!”

話還沒說完,鳳姐走進了院子,看見平兒在窗戶外麵,就問“你們倆有話怎麼不進屋說,乾嘛隔著窗子,這是什麼意思?”賈璉在屋裡接話“你問問她,好像屋裡有老虎要吃她似的。”平兒回道“屋裡一個人都沒有,我跟他待著乾什麼?”鳳姐笑說“沒人正好啊。”平兒聽了,就說“這話是說我呢?”鳳姐笑說“不說你說誰?”平兒說“彆讓我說出好話來。”說完,也不幫鳳姐掀簾子,自個兒摔簾子進去了。

鳳姐自己掀開簾子進來,說“平兒瘋了吧。這小蹄子是要降服我呀,小心你的皮要緊!”賈璉一聽,笑得倒在了床上,邊拍手邊說“我沒想到平兒這麼厲害,從今往後,我倒服了她了。”鳳姐接著說“都是你慣的,我找你理論!”賈璉聽了忙說道“你們倆鬨彆扭,又拿我出氣。我還是躲遠點好。”鳳姐說“我看你躲到哪裡去。”賈璉說“我就來。”鳳姐又說“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呢。”至於他們要商量什麼,咱們下回再說。真是

淑女從來多抱怨,嬌妻自古便含酸。

(女性群體在表達不滿時,往往展現出更為顯著的傾向性。同時,對於那些被視為理想伴侶的女性,即所謂的“嬌妻”,文化傳統常常期望她們展現出高度的情緒自製力與忍耐,即便麵對困境亦能默默承受,這一現象反映了深層次的文化規範與心理建構。因此,\”含酸\”一詞,實質上是對這種內在化承受苦楚狀態的藝術化描述,蘊含了對傳統性彆角色下女性情感壓抑的深刻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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