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這位化神期修士高聲說道:“現在西南戰事愈演愈烈,幾個主要的修煉資源產地天絕山脈南部、裂雲穀、斷崖城、滄離江兩岸以及宛州那邊,都爆發過幾場大戰,各種元嬰期以上修士隨時都要接受我們元霞山、碧雲宗還有雲潮劍宗征調,前往各處主要戰場支援同道!就最近來看,影魔宗、西南妖族和巫真教還沒有把主力集中到裂雲穀,所以目前你們的任務主要是在裂雲穀周邊巡邏,探查敵人動向!”
“當然,不要以為敵人沒派主力過來,就可以掉以輕心,裂雲穀隨時可能爆發真正的大戰,守住裂雲穀這個南北要道是重中之重!即日起你們要聽從命令,分隊巡邏,不得懈怠!”
“是!”
元霞山修士以及各個中小宗門調到這邊來的弟子齊齊點頭稱是,這位化神期修士想了想暫時沒其他要提醒的,便對兩個元嬰期師弟簡單交待幾句,然後禦器飛離這處崖岸。
此人離開後,眾人情緒稍稍放鬆,但也有不少人依然十分緊張,畢竟少去一位化神期仙長的庇護,要是又遇到魔宗偷襲就不太妙了。
這一天開始,各個中小宗門的修士聽候元霞山兩位元嬰期修士調遣,負責巡邏裂雲穀南麵區域。
數日過去,陳軒已經被調出去巡邏兩次,期間沒遇到任何危險。
輪到陳軒休息的時候,陳軒要麼自顧自打坐修煉,要麼和君晴雪閒聊,當然這時候駱蘭卿往往會湊過來和他們一起聊天。
這一晚,陳軒和各宗弟子圍在一團篝火之前,聽這些弟子聊到最近的戰況。
“昨天聽來回傳訊的一位元霞山師兄說,裂雲穀北麵那邊幾個魔宗還有魔道散修,找雲潮劍宗負責巡邏裂雲穀北麵區域的劍修約戰好幾次了,兩邊都覺得群體戰鬥得不償失,因此選擇單打獨鬥的方式,正和魔修和劍修胃口。”
這是一名中流宗門落日宗的金丹期弟子在說話。
他這一開口,各宗弟子紛紛把目光投過去。
“約戰結果怎麼樣?”
那落日宗弟子見眾人被他調起胃口,當即笑了笑道:“大家一定覺得雲潮劍宗的劍修單打獨鬥可以穩贏魔修吧!”
“那是當然,論打架還有人能比得過劍修的?”
“不然,不然。”
那落日宗弟子搖搖頭,而後又咂咂嘴,語氣頗有一絲講古的味道,“說出來你們絕對不信,那幾次約戰,雙方互有勝負,誰也打不服誰!”
“怎麼可能?
雲潮劍宗的劍修個個都是天才,還有人能輸給西南魔修?
要知道西南的魔宗,可是山海界最沒落的!”
“就是!你倒是說說,對方都有哪些打贏雲潮劍宗劍修的厲害魔修?”
被這麼一問,那個落日宗弟子啞口無言,臉色不由燥紅起來。
“影魔宗歸離昧、柳顰兒,以及散修魏天窮之徒曲飛殤,這三個金丹期魔修都能戰勝雲潮劍宗的金丹期劍修。”
聽到這話,眾人循聲看去,卻是元霞山天才弟子泓夷發言。
“泓夷師兄,請跟我們說說,這三個金丹期魔修到底有多厲害?”
眾人儘皆露出好奇之色。
“聽我師兄說,歸離昧和陳思圳戰成平手,柳顰兒打贏澹台靖,而曲飛殤則和風人語打了兩場,一勝一負。”
“不會吧?”
聽泓夷這麼說,眾人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泓夷淡淡而道:“是你們太高估劍修的戰力了,若是我們元霞山金丹期弟子接戰”他話未說完,突然看到半空之中飛來一口傳訊飛劍。
一位元霞山元嬰期修士接住飛劍,注入神識,數息過來抬起頭來對眾人說道:“雲潮劍宗讓我們這邊調幾個戰力超群的金丹期弟子過去和敵人約戰,敵人揚言這一次約戰若是敗給我們,則不再進攻裂雲穀,泓夷,淩義、淩寒、淩風,你們幾個今晚就過去裂雲穀北麵,還有君晴雪,你也過去。”
這個元嬰期修士隻點自家宗門弟子的名字,其他宗門弟子也不敢提出異議。
不過這時青陽門那名和陳軒關係較好的曾姓弟子,忍不住開口道:“我們陳軒師兄也很厲害的,請仙長讓他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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