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看到來桑德和白蘇的爸爸屹川,還有落蘇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站成一排。
於是她鬼鬼祟祟地靠近白蘇,“白蘇,那個人是誰?”
“哦,那個是柏義。”
空青突然之間,悟出一個道理,“所以這次活動,隻是一個友好合作的障眼法。”
“順道而已,你一個小孩子想法怎麼這麼多。”來桑德實在是看到空青就想到那個顯示屏,想起來就煩。
“哦,是我冒犯了。”空青挪到白蘇身後,來阻擋來桑德的視線,但是還要探出頭來,衝來桑德做鬼臉。
屹川他們安排的十幾個人一桌,十幾桌坐得滿滿當當。
由於搶座不夠積極,空青被迫跟校長他們坐一桌。
空青拿頭砸輕輕的一下一下砸著白蘇的胳膊,“早知道剛剛就先去占位子了。”
“好了,你快吃吧,再一耽誤,菜沒了,你更難過。”白蘇誠心建議。
空青更生氣了,拿頭猛地一砸,白蘇怕她疼了,躲了一下,結果空青鼻梁剛巧磕到白蘇肩膀骨頭上。
空青瞬間消停了,生理眼淚都出來了。
對麵看了個全程的落蘇、來桑德他們幾個,視線默默移開,沒眼看。
柏義是第一次見空青,一開始隻是覺得這孩子很合眼緣,但是眼前這個情況,也屬實是沒想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但是學著邊上幾位,已然是來不及了,隻好問道,“沒事吧?”
空青含著眼淚,鼻子酸酸紅紅的,“沒事。”
這下給白蘇的爸爸屹川心疼壞了,直接一下打在兒子背上,“你躲什麼,她能有多大力氣,你看看給人磕的。”
“我這不是怕她磕疼了,才躲得。”白蘇哭笑不得,給空青擦著眼淚,看看彆真傷到了。
疼倒是次要的,空青感覺更多的是丟人,要不是肚子餓了,想原地鑽桌子底下去。
厚著臉皮吃完飯。
下午是去室外拍照。
空青想了想還是不讓白蘇拍了,審美不一樣,縱使她花了很多精力溝通,白蘇也還是不能拍出空青想要的角度和感覺。
於是空青下午就去找猶笙和迦晚組隊。
行程很快就到了尾聲。
來桑德和落蘇分彆給屹川轉了一筆費用,輕描淡寫地說,“我轉的這筆麻煩轉交給柏義。”
“我們學校以後會定期組織的采摘活動,合作愉快。”落蘇補充道。
“多謝,合作愉快。”柏義目送他們走出基地大門。
空青攤手,“明明是友好合作,還要扯這種幌子,他們成年人的世界,也是真的累。”
白蘇揉了揉空青的頭發,“不要想這麼多啦。”
熱75日,空青下午體育課結束,火速回宿舍,換了一套禮服,戴上了落蘇送來的新的首飾,跟著堯南出現在瓊華樓門口,安檢進場。
這次是另外幾家的舞會,為此空青還惡補了交誼舞。
最慘的是,跟白蘇練的時候挺好的,換堯南就各種不順,空青差點爆粗口,忍不了了,“你一個體育老師,能不能踩點拍子。”
“我又沒參加過這種麻煩的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