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心尖寵顧煙蘿秦無妄!
天空蔚藍如洗,海浪碧波如畫。
一艘破破爛爛的逃生艇,被一名體格精悍結實,卻蓬頭垢麵如乞丐的男人,甩拽上了空無一人,停著幾搜破船的沙灘上。
儘管臉臟的不堪入目,依舊擋不住那張如刀削般英挺臉龐煥發出的絕傲氣勢。
“尊敬的犢子們,到地方了,滾下來吧。”
越南國邊境,某個窮鄉僻壤的不知名小漁村沙灘邊。
德萊斯瞅著不遠處結滿碩果的椰子樹,三兩步奔向樹乾,一腳飛踹,“哢嚓”一聲,十米高的椰子樹,應聲而倒,他劈開椰子殼,粗獷的喝著椰子汁止渴,那做派就像一個野外求生的極限專家。
因為所有抗生素,消炎藥,都省給魏殊途用了,溫斯洛小腿被沉船尖銳鐵角割破的傷口,感染化膿嚴重,他過度白皙,一樣被曬蛻皮的臉,暈染著異常的紅暈,卻像沒事人一樣,咬牙忍著。
銀發上結滿鹽塊,像個流浪兒,一蹦一跳的下船,雙手伸向德萊斯。
“我也要喝,我也要。”
德萊斯徒手又劈開一顆椰子,隔空扔給溫斯洛。
他像個老大哥似的,瞅了眼溫斯洛腿上的傷,“你這傷,得處理下。”
溫斯洛大口喝椰汁,含糊道“想用煙媽的特效藥。”
“沒有,滾。”
德萊斯天生沒有做科研的腦子。
顧煙蘿掌握的生化藥劑,他屁都不懂。
瑟曦抱著意識尚存,但缺乏休息,精神萎靡,身體虛弱的魏殊途,四人集合在一起。
溫斯洛腿疼的幾乎站不住,他蹲下身,抱住自己,海上漂走了七天……到最後食物缺乏,淡水不夠,隻能靠捕海魚吃生肉充饑,他好累。
“起來!”德萊斯像個嚴厲的特種教官,揪起溫斯洛的後衣領,“你們都不是溫室的花朵,勝利就在眼前,彆萎!”
德萊斯說著,肩膀扛起腿受傷的溫斯洛,冷血森厲的剜了瑟曦一眼,“先去找落腳的地方,收拾一下,然後找偷渡船,從越南國進華帝國。”
華帝國周圍三大偷渡聖地國家印、緬、越,每月都會有好幾批次偷渡入帝國的輪船,偷渡費高達幾十萬一人,有的人,窮儘一生,隻為湊出這麼點偷渡費,潛入昌盛鼎力的華帝國,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
溫斯洛“你有錢嗎?”
德萊斯“有,全丟海裡了。”
溫斯洛“那你有什麼。”
德萊斯“拳頭。”
德萊斯有多狂?
他隔天夜間,劫持了一艘剛剛出航的偷渡貨輪,把貨輪上的偷渡管理者全部綁起來套上救生圈,扔進了海裡,繳械扔槍,控製船長,拆除警報器,腰間掛著一把不知道從哪偷來的殺豬刀,戴上船長帽,親自開船。
華帝國海邊境全天戒嚴,巡航艇不間斷巡邏。
一有靠近的國外貨輪,就會迅速逼停檢查。
在靠近邊境線,被帝國巡航艇包圍時。
德萊斯扛著3個潛水氧氣罐,抱著無法長時間憋氣,必須戴著潛水吸氧器的魏殊途,和溫斯洛和瑟曦,快速跳船,消失在廣袤的深藍海域中,如遊龍群魚般,身姿靈活矯健的暢遊在海中。
帝國北海邊境,距離京都,全程3980米。
德萊斯成功避開生化基因探測器,四人一起翻山越嶺,跋山涉水,途經村鎮借宿民家,路過城市喬裝打扮。
素來愛財如命的瑟曦,甚至在黑心典當鋪,賣掉了自己心愛的鑽石十字架,得了十萬塊錢,因為身份證丟失,德萊斯和魏殊途,一個是在逃通緝犯,一個是已死亡的越獄犯,隻能買3輛山地自行車,一路避開國道、省道和公路監控係統,夜間趕路,白天休息,騎回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