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心尖寵顧煙蘿秦無妄!
臥室外的露台,夜晚,山中涼風習習,兩盞壁燈亮著暈黃的光影,投射在顧煙蘿慍怒不已的容顏上,看上去格外森然。
回頭要是被秦無妄知道結婚證被燒了。
指不定難過成什麼樣。
電話那頭,姬霄一聽顧煙蘿生氣了,大驚小怪道
“誰告訴你我真燒了,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是那種隨便拆人快遞,燒人包裹的人?等等!你說什麼?結婚證?裡麵是結婚證?”
姬霄消音了五秒,還是無法接受事實,依舊在消化,“你扯證竟然不告訴我?和誰?秦無妄?艸!那就是我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電話裡傳出了姬霄怒砸易拉罐的動靜。
但顧煙蘿直接收到一個信息。
結婚證沒燒,算他姬霄是個人。
“東西在你那?我現在過來拿。”好歹朋友一場,顧煙蘿話鋒一轉,安慰道,“彆吊死在一棵樹上,眼界要放寬,大千世界總有一個適合你,懂嗎?”
換而言之,你沒機會了,死心吧。
姬霄聲音都蔫了,喪氣道“你來拿有什麼用,我一直都不知道裡麵是什麼,今天安德烈派人來拿走了,說是送給你的東西,但打算親手交給你,他到京都了,跟著法蘭國外交團來的,他沒跟你說?”
因姬霄母親是貴族女伯爵,擁有古老的皇室血統,所以沾親帶故的,姬霄和法蘭國王子有遠親關係,他、顧煙蘿以及姬霄,都是相識的。
顧煙蘿心累的捂住臉,搓了搓,望向天空。
轉了一圈,結婚證還是在安德烈手裡。
“他恐怕在等我聯係,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對了,方才你那是什麼聲音?秦無妄母親又發病了?”
“尋常發病倒好,今天自己跑出去,半路上見了人家的孩子就搶,非說那是她兒子,要掐死……這事兒可彆和秦無妄說,聽了該傷心了。”頓了頓,姬霄想起什麼,又問,“魏殊途呢?他好嗎?最近新聞都是他那件案子。”
“挺好,暫住顧公館,你有空可以來看看他,陪他解解悶。”
又和姬霄嘮了幾句後,顧煙蘿才掛了電話。
還未到點吃飯。
顧煙蘿找了一圈,詢問下人,才得知秦無妄在二樓右轉儘頭的玻璃圓廳內,和秦清、顧鴻鷹呆在一起。
隨著走廊儘頭金色雙開門緩緩開啟。
顧煙蘿款款步入。
“老二、老四不在,老五太蠢,隻能拉你倆陪我玩牌了。”
顧煙蘿尋著聲,看向不遠處的麻將桌。
魏殊途和秦無妄正被秦清使喚著坐在麻將桌旁,和老三顧斯爵一道陪秦清搓麻將,魏殊途和秦無妄還在學習摸索中,顧斯爵單手托腮,一臉的生無可戀,卻也隻能硬著頭皮,陪著自己母親玩,因為顧鴻鷹正坐在一旁沙發,安靜的看著國外直播的世界杯足球賽。
秦無妄一手摟著懷裡綁著石膏的白獅,一手在摸牌,姿勢相當閒適。
魏殊途的右手假肢,手指是無法靈活運動的,他隻能借助左手,一邊瀏覽著身旁阿爾法機械管家給他搜索到的麻將攻略,自學成才。
顧煙蘿悄聲走至秦無妄身後,漂亮的雙手,靜靜的搭在他肩膀上,俯下身,在他耳畔低吻了下。
然後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結婚證就在京都,這幾天就給你找回來。”
秦無妄長睫下那雙黑眸,眼波流轉輕瞥,俊美臉龐的線條異常迷人,聞言,側過臉,旁若無人的附上自己的唇瓣,和顧煙蘿性感的紅唇碰了碰。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