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心尖寵顧煙蘿秦無妄!
明淨寬大的落地窗,耀眼的陽光灑入。
漫散在安德烈那一頭華麗的金色卷發上,如綻放光芒的耀眼明日。
勻稱性感的身形,西歐人種特有的極白膚色,微亂的發絲滴著水珠,線條分明如黃金分割的輪廓,優越的鼻梁,翹挺的鼻尖,唇瓣帶點玻璃釉的色澤,天生含情深邃的勾人海藍眼眸,仿佛有著一股能讓人情不自禁淪陷沉迷的魔力。
他的容顏,完美白皙絕美到近乎失真的程度。
如傳世級油畫中走出的宮廷王子,尊貴優雅,一顰一笑讓人迷亂。
隻是此刻,他的眼神,帶點憂鬱,暗含情傷,目光深處流露出絲絲倔強不甘,可在再次見到顧煙蘿時,迷人含情的眼眸,藏滿了快要溢出,無法宣泄的情愫。
顧煙蘿凝著安德烈的目光,波瀾無痕,像是在看一尊“雕塑”,不帶任何情誼,隻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強壓著心底的不耐煩。
“財力?他的確有錢,帝國首富,但我的財產,也不少,他能給的,我一樣能。”
“家世背景?母親是瘋子,父親入獄,他拿什麼和我比?”
顧煙蘿那雙凝視安德烈的眸子,冷冷移動,用手中銀劍尖端,勾住床尾的浴袍,遞給了安德烈。
“穿上。”
安德烈憤然的扯下浴袍,扔在地上,修長五指穿插過發縫,後攏濕透的金發,惑人的腹肌線條顯露,他受傷的盯著顧煙蘿。
“你說,為什麼非得是他,而不是我?”
如果不是不想害秦無妄傷心,從而影響他的病情。
如果不是不想看到他躲起來傷心,鬱鬱寡歡的模樣。
顧煙蘿絕對不會選擇親自來找安德烈要被他扣押下的結婚證。
因為,於她來說,這家夥,太麻煩。
她最初繼承弗朗西斯公爵頭銜、遺產時,爭議極大,受到了法蘭國王室的強烈反對,這家夥從前出手相助過她,所以一直以來,她都由著他胡鬨,儘可能避免接觸見麵。
“我從來沒有對比過你們,遇到就是遇到了。”
“他能讓我乏味枯燥了無生趣的世界,重新被熾熱驕陽照耀。”
“是比我命還要重要的人。”
顧煙蘿不想多說。
可她心底明白。
遇到秦無妄,她才幡然醒悟,原來世界也可以很精彩,並非隻有陰謀殺戮和黑暗邪惡。
午後。
蕭零尾隨,秦無妄如約,跟著顧鴻鷹參加了帝國商會的紅酒會,商界群英彙聚,許多頂尖企業家聚集在顧鴻鷹的私人會所中,品著紅酒,抽著雪茄,談天說地。
如今貴為帝國財富榜第一的秦無妄,鮮少出席這種場合,病後極為低調,平日裡幾乎不見本尊。
今日竟和顧鴻鷹一道出現,震驚四座。
在座的許多光鮮亮麗,珠光寶氣的女企業家,一見秦無妄出席,遠觀著他那張俊美矜貴,在光暈中眩目的不似真人的神顏,紛紛試圖接近,禮貌招呼,奢望能夠搭上這麼一兩句話。
可秦無妄全程就隻是坐在顧鴻鷹身旁,優雅疊交雙腿,姿態閒適慵懶的單手扶額,麵容蒼白俊絕,閉目養神,聽著顧鴻鷹在和朋友交談,貴不可攀,冰冷漠然。
“顧總,您那寶貝女兒和妄爺是真……成了?”
“孩子還小,剛成年,不急,結不結婚還得父母說了算。”
“那可說不定。”秦無妄冷然半睜眸,漫不經心的道了句,拿出手機,克製不住的想知道顧煙蘿此刻在做什麼,隨即撥出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