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心尖寵顧煙蘿秦無妄!
幽靜的醫院走廊中。
顧煙蘿從安德烈的病房出來,右手替秦無妄舉著輸液袋,左手自然的牽過身後默默跟著的秦無妄,狀似遛狗般,帶著他頭也不回的去了他自己的病房。
秦無妄額際還浮著因噩夢而冒出的虛汗,見到顧煙蘿趁他睡著跑“情敵”病房的慍怒愣是給壓了下去。
秦無妄深諳醋不可以亂吃的道理。
顧煙蘿必然是和他“情敵”說了什麼令人傷心的話,不然那廝又怎麼會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顧煙蘿守著秦無妄再次睡去,臨近淩晨四點。
與此同時,遠在京都二環中心鬨市區,燈紅酒綠的酒吧風情街。
陸星晚離開醫院後,並沒有回住宅。
她屏退了一乾隨從,獨自駕車,在酒吧街上溜了一圈,淩晨四點都快天亮三場了,所以沿街並不熱鬨。
陸星晚是這條街的貴賓級常客。
但凡她蒞臨一家酒吧,絕對是當晚的消費王。
車內,她左手扶額,右手握住方向盤,神態冷淡英氣,見路邊有家陌生,擺滿花籃的新開高檔音樂吧,找了個車位停下車後,獨自走了進去。
格調獨特的音樂靜吧,名“一酌”。
內裡光線迷離昏暗,播放著古典爵士樂,正前方滿牆擺滿了各類品種的洋酒和調味雞尾酒,五名異國血統的俊美調酒師,正站在吧台後。
都這個點了,但是這裡竟座無虛席。
隻有吧台,偶有幾張空位。
“johnniealkerbckble。”
陸星晚優雅的坐上高腳椅,向調酒師點酒,無視左右座投來異樣目光的男人。
在京都,有一句話。
認得陸星晚的基本都是真正的上流精英人士。
無論男女,皆敬她一聲“晚帝”。
認不出陸星晚的,就是土鱉屌絲,隻會評判她中性禁欲風的裝扮。
“新開的店?”
陸星晚將手機擱在吧台,舉著酒杯,慢慢品味,酒癮一上來,一飲而儘,連點了十杯,還慢條斯理的與外國調酒師交流。
她看得出這家店的老板極具品位,挑選的威士忌皆是極好的年份。
棕發藍眸的調酒師點點頭,見空杯,給她斟滿。
也就半個小時過去。
陸星晚就乾了半瓶濃烈的黑方威士忌。
她手邊的手機,一直在不斷震動,“未備注”的陌生電話不斷打入,不間斷,不放棄。
陸星晚喝得微醺,瞥見手機,頓覺不耐煩,抓起自己的手機,扔進了吧台左手邊客人的酒杯中。
酒水飛濺出,濺了人一身。
“欸你這人怎麼這樣!”
“賠你一杯,記我賬上。”陸星晚英氣硬朗的眉目壓迫力十足,冷靜乾練,眼神犀利,冷瞥身側客人。
“我這西裝手工定製的!幾十萬一套!”
陸星晚痞笑側眸,“怕臟你彆穿出來啊,還得我賠你一套新的?”說罷,她掏出支票簿,填寫數額,簽字,團成廢紙扔在了大驚小怪的男人臉上,“拿去多買幾套。”
被支票紙團砸臉,那男人“噌”一下就站起,怒火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