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心尖寵顧煙蘿秦無妄!
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獵殺行動。
獵殺的最終目標,最後的共贏玩家,終局的獲益人……在天光不再的黑夜中,這一切,都仿佛有一隻無形的魔爪,編織起了一張巨網,結局早已被人預寫。
黑暗的蒼穹,寂靜的深夜,城市仿佛陷入了沉睡。
一切錯綜的真相迷蒙在寒冽的黑霧中。
阿爾法腳底生風,機械頭頂升起兩根天線,正不斷釋放令沃頓感受到威脅的生物聲波信號,吸引著沃頓對它窮追不舍。
一台機器人,和一個基因異變的怪物,就像貓抓老鼠,你追我跑,在縱橫交錯的城市樞紐通道中穿行。
阿爾法機械腳底噴出藍焰,橫躍在高樓之間,一路釋放生物信號,把沃頓直接帶出了京都數千萬民眾生活的京都內城,進入人相對少的郊外山野。
這看似荒謬搞笑的你追我趕。
殊不知,隻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阿爾法在投放追蹤成功後,負責吸引火力,一路把沃頓引到人少地帶,防止他繼續傷害無辜,像遛狗似的,不斷地帶沃頓在原地兜圈,甚至帶他進入一早準備好的羊圈豬圈內。
虛弱狀態的下的沃頓,智力似乎也有一定的退化,他幾乎與獸化的低等生物無異。
隻是因特殊原因,無法徹底死亡罷了。
“吃吧吃吧,這個好像叫……斷頭飯?”
阿爾法蹲在羊圈棚頂,關閉了生物聲波信號發射器,機械手手托腮腮,瞅著沃頓在裡麵瘋狂撲食,小聲念叨。
這時,阿爾法的通訊器內,響起關注這場獵捕行動的許寒的質疑聲。
許寒“為什麼不抓它?方才在廢屋內,是抓他的最好時機。”
阿爾法“法法會怕,法法以為殺死了沃沃,然而,並沒有,法法也出手了啊!”
許寒“……”
阿爾法“而且根據沃頓的能力,真正能困禁,殺死他的東西,由帝國國防總署控製,主人如今大權不再,需要經過26道以上的軍事審批才能使用,就這一層層往上的手續審批,沒三天根本下不來,我們要等喔。”
許寒何其聰明,他看出了阿爾法似乎在放水,但苦於沒有證據。
他又怎麼可能和一台機器人去計較?
翌日清晨,日暮天光漫天,城市在朝陽升起中恢複浮華,舊城中心未散的硝煙彌漫,消防救護、媒體記者正圍擁在昨夜發生交火的拆遷廢屋周圍。
九點,身著一塵不染的白色中山服,顧寒爵被助手扶下車,坐上輪椅,由兩名安保人員抬著輪椅邁上恢弘巍峨的國闕台99級高階。
這是顧寒爵每天早晨的必經之路。
作為幕僚長,顧寒爵白天的上班地點就在國闕台。
日複一日,他每天都必須艱難而尷尬的坐著輪椅,在威嚴的守衛注視下,進入這座帝國權力巔峰的殿堂,然後接受搜身檢查。
他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帝國政事,閱不完的堆積如山的公文函件,必須將所有函件分級後,再上呈上峰閱覽。
秦無妄交托給他的生物聲波發射裝置。
按理說,根本進不了國闕台。
但如果藏在他的智能自動輪椅中呢?就是另一回事了……
真的要這麼做嗎?
一整天下來,顧寒爵機械性的處理著繁忙的公務,眼神古井無波,神情一如既往溫和溫潤,殊不知他內心陷入了極致的掙紮,直到夜幕再次降臨時,他做了一件事,打算讓這件事,來做最後的決定。
臨下班前,顧寒爵每天都會將重要的文件親自呈給上峰,做彙報工作。
靜謐莊嚴的辦公室門被推開,顧寒爵驅動著電動輪椅,身後助理捧著一堆文件尾隨入內,將文件擱置在老人的寬敞辦公桌上後,鞠躬轉身,關上門後離開。
老人正戴著老花鏡,手執鋼筆,在一份份文件上簽署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