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心尖寵顧煙蘿秦無妄!
“阿嚏——!”肯定是顧筠爵在念叨他。
行走在縱橫交叉、繁華熱鬨的ny城唐人街,溫斯洛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穿著雪色的羽絨服,戴著淡藍色的毛線帽,跟在藏月身後,極美的銀色碎發在額前微拂,冰點淡藍的瞳孔中倒映著燈紅酒綠的霓虹色。
街上很熱鬨,人頭攢動擠擠嚷嚷,還有舞獅隊在表演。
藏月一貫是那套精致的中式褂袍,迷人勾魂的桃花眸笑彎著,在一家做糖畫的小店前,讓老板做了兩個糖畫,又買了兩串糖葫蘆,像個大哥哥般,轉身遞給了哈迪和溫斯洛。
“給,沒吃過吧?”
冰天雪地間,藏月卻僅穿著單薄的月牙白刺繡長袍,極白的膚色下,那張陰柔傾城的容顏脫俗不染塵,路過的行人總是會似有若無往他身上多瞥上幾眼,如見謫仙,不免驚歎。
哈迪左右手各一,頗為好奇的觀察著糖畫和糖葫蘆,搖了搖頭,“我姐沒帶我吃過。”
藏月莞爾一笑,“她那人,沒煙火氣,也不會來這地方,自然不會帶你吃。”
溫斯洛舔了口糖葫蘆,又咬了口精致的糖畫,轉身望著春節氣息濃鬱的人海茫茫間。
“為什麼我沒有?”
紅毛爆炸頭顧熙爵湊近,擰著眉,棱角如刻畫的臉龐英俊非凡,像個叛逆不羈的校霸級問題學生。
“他倆沒吃過嘗嘗,你能沒吃過?”藏月反手就彈了顧熙爵腦門。
“也是,就這倆土鱉,我哪能和他倆一樣。”說罷,顧熙爵雙手踹褲袋,吹著口哨,左顧右盼,瞥見不遠處有家賣中國結的紀念品小店,便走過去,買了一堆窗花和中國結,貼著袋子,“可彆再讓我妹剪窗花了,買點現成的,她剪的像狗啃的。”
“土鱉……是什麼意思?”哈迪的中文還在進階階段,對於這種流行詞彙,不太了解,咬著嘎嘣脆的糖葫蘆,一臉的“好學”模樣。
溫斯洛轉過身,直接不理顧熙爵,就跟在藏月身旁,冷漠臉。
顧熙爵“……你不知道土鱉是什麼?”
哈迪搖頭,他幾乎與顧熙爵同高,像從歐洲古典油畫中走出的唯美貴族少年,和張揚叛逆的顧熙爵不同的是,他舉止規矩,行為更是謹慎紳士,褪卻了幾分敵對陌生人的攻擊力和氣勢,平添了幾分不被塵世濁染的乾淨。
“哦……”那就不知道吧。
“是什麼?”
他們四人繼續往前走,哈迪求學心切,不斷地追問。
顧熙爵隻得敷衍描述道“一種動物,能活百歲,是好的。”他朝哈迪比了個大拇指。
哈迪似懂非懂點點頭。
但隨即藏月猛施力扣住顧熙爵的後脖頸,把人壓的彎腰,“少瞎掰扯糊弄人,被煙兒知道你就完了,這小子她護短的很。”
顧熙爵“行行行,你撒手!”
藏月帶著三個小的隨後在唐人街的中式超市內大肆采購了一番,買足了過年所需的所有年貨,便回了顧煙蘿的住處。
回到家時。
顧熙爵本想偷偷溜回自己住的客房。
誰知一進門,就見到自己父親顧鴻鷹一臉冷酷可怕的站在玄關處,拿著他的專業課書本,當頭砸來,砸中顧熙爵腦門,不怒自威道“滾進去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