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領主開局氣運暴擊!
“什麼!”
“於先生說剛剛那人乃為幻術所化!”
張角瞪大了眼睛猛然起身,便要往營帳外追去,但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太對勁。
接近他的目的,無非兩點,
一為害命,
二為謀財。
他如今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顯然不可能是害命。
可若是謀財的話,那所圖為何?
張角摸了摸袖袍,天卷太平要術就在其中。
他又連忙將手中的翠綠玉瓶打開,那顆長壽丹亦安安靜靜地躺在瓶底,並未有任何異樣。
而且那人為他活絡經脈的手段可不似作假。
可若是剛剛那個不是假的,那麵前這個……
張角忽然朝營帳出口後退了幾步,
一抬手,天卷天書已懸浮於右手掌心之上,戒備地看著麵前這名於姓儒生。
“大賢良師莫非在懷疑小生?”
於姓儒生皺眉,“若是大賢良師對小生有所疑慮,不妨用道法驗上一驗,便水落石出了。”
“抑或是招一名營帳外親衛,一問便知。”
那於姓儒生隻站在原處,背負雙手,並未有任何動作。
張角取了一道黃符於雙目之間劃過,仔細瞧了於姓儒生幾眼。
果真沒有任何變化。
他頓時大鬆了口氣,隨即又叫了一名親衛入內。
“你可曾見,之前那於先生,往何處去了?”
張角對那親衛問道。
“吾見之騎了白馬,慌慌張張地徑直往東城門去了!”
“如何?”
於姓儒生問道。
“是吾誤會先生了,果真如先生所言,那人恐怕為幻術所化!”
“應是那廝見了吾還有幾分氣力,不敢動手罷了!”
張角登時大怒。
“敢這般膽大,吾這便領人去將那廝捉了!”
他將右手掌心處的太平要術一收,領著那親衛便往外行去,眼看著便要一步踏出主營帳,
忽然回頭,卻見於姓儒生仍舊處在營帳之內,沒有任何動作,而是莫名地笑了起來。
“先生何故發笑?”
張角隻剛剛開口,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來不及變幻,一柄長槍便從營帳外刺入!
一槍便將張角的心臟要害刺了個對穿!
得手了麼?
蘇秦所化儒生死死盯著張角。
然而,
隻在下一刻,那張角的整個身體卻忽然爆開!
又再度一聚,竟重新凝成了一具新的身體!
一枚金色符籙當空燃燒作了飛灰!
天卷太平要術,
載有九禁九奇之術!
此即,
九奇術之一,
金符嫁命之術!
這嫁命金符,即便是張角,亦隻煉製出了一張而已,沒想到,今日竟救了他一命!
這張角果然有後手!
蘇秦暗自慶幸,之前剛剛進來時,見到張角這般孱弱,而且長壽丹就擺在桌麵上,他幾乎就想動手了。
幸好忍了一時,故意將張角引誘至營帳出口,這才讓張頜等人動手,否則這一回恐怕就要栽了!
“汝不是於先生!”
“汝為何人!”
張角頓時大怒,死裡逃生後,迅速後退幾步,右手眼見便要催動天卷太平要術!
便於此刻,他身旁那名小兵忽然抬頭,眼神一凜!
拔刀!
出手!
隻一刀,便將張角的右手手臂砍落在地!
張角慘叫一聲,
血如泉湧!
太平要術亦隨那條手臂落在了地麵上!
“爾等竟敢!”
張角紅著眼,強忍斷臂之痛,便要去拾那天卷太平要術。
嗡——
暗金色的長槍出手,
那太平要術被挑飛至半空之中,
蘇秦一步躍起,將天卷的太平要術穩穩握在了掌中!
張角失了一臂,身體不能平衡,翻身栽倒在地。
呼——
天、地、人三卷太平要術,全部拿下!
“來人!”
“來人呐!”
“有人行刺!”
“快來人呐!!”
張角大聲地叫喊著,然而周圍卻沒有任何動靜,更沒有人來救。
蘇秦強壓下心頭的激動,將天卷太平要術隨身收好,
再看那張角,
原本威風凜凜,曾經被人視做神明的大賢良師,如今已披頭散發,猶如喪家之犬。
“此地已布下了隔音法陣,你的聲音,沒有人可以聽得到。”
“張角啊張角,你已經是孤家寡人,無路可走了。”
蘇秦持槍,徑直對準了張角的心臟要害。
“不可能!!”
不可能!!
“吾有百萬兵卒,吾有千萬信徒,吾乃仙人指派的大賢良師,吾不可能敗!”
“不可能敗!!!”
“來人!來人呐!”
張角淚流滿麵,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這張角倒也是個可憐之人,亦曾行醫濟世,救人無數,亦曾少年白衣,為國為家。
隻可惜,因一時得勢,終究被權力所控製,可悲亦可歎。
若是張角憑借三卷天書,堅持本心,行醫濟世,未必不能成為第二個華佗吧。
“行醫者,醫自己所能醫,救自己所能救,便是良醫。”
“你既救不了河山,又救不了蒼生,何必顧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