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領主開局氣運暴擊!
“懶蟲香,夠這個傻大個睡上一兩個時辰了!”
丫頭嘻嘻笑道。
謝虎抗著大斧頭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雖然他也想上陣殺敵,但是蘇秦的安全顯然更為重要。
“哪個敢來,俺一斧子劈了他!”
聽到謝虎的話,小丫頭直打顫。
“咦?”
“哪來的香氣!”
謝虎嗅了嗅,一股困倦感襲來,連連打起了哈欠,隻片刻後,便沉沉地睡了過去,打起了呼嚕聲。
“傻大個,讓你囂張!哼!”
那丫頭嘻嘻笑著衝他做了個鬼臉。
兩女趁機入了張角的營帳。
此時,皇甫嵩的大軍才剛剛傳送進來半個多小時,還在與黃巾軍大戰,四座城門皆未破。
也沒來得及派人收拾這營帳內的東西,保持了蘇秦殺張角時的模樣。
燭火已經燃儘,隻剩了一點微光。
“啊~”
“屍體!”
小丫頭被嚇了一跳,跌在地上。
一指前麵,
姑娘拿火折子去照,果然竟有一具無頭屍體坐在地上。
便正是張角的屍體,頭顱給蘇秦砍了去。
即便姑娘膽子大些,也微微心驚。
丫頭剛要起身,卻摸了一隻圓滾滾的東西,回頭去瞧,
“啊~~”
她被嚇得瞬間跳了起來,抱緊了姑娘。
“又有什麼。”
姑娘敲了敲丫頭的腦袋,沒好氣道,沒被屍體嚇著,反倒是要給這丫頭嚇到了!
“是…是一隻胳膊!”
丫頭畏畏縮縮地道。
姑娘秀眉微皺,持著火折子靠近了那屍體,果然,上麵少了一隻右胳膊。
“此人著黃道袍,係將軍帶,應該便是那大賢良師張角了。”
“中了一刀一槍。”
“看這血跡,刀從側後方由下往上砍,槍應是仰麵被人刺下,穿透了心口要害,也是斃命的一擊。”
“屍體是麵朝營帳門口的,便是說明那裡應至少還有一人。”
“一主兩仆,主將領應擅用槍。”
姑娘忍著對血的不適應,仔細瞧了瞧,分析道。
隻看這些痕跡,她便已於腦海中勾勒了七八成的戰鬥場麵。
當然,除了嫁命金符這種超乎常理的保命之物。
“啊!”
“這人便是大賢良師張角吖,怎的落得這般模樣!”
丫頭對姑娘的才思敏捷倒是已經習以為常,不過對那屍體的身份著實吃了一驚。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亂世戰火,便是如此,又有幾人能掌握自己的命數?”
姑娘亦歎息一聲,莫說是張角,
即便是她,就算有半點小聰明,生了一副好皮囊,自己的命數還不是隨人擺布?
生父母拋棄,養父母送入宮中,宦官迫害,於三年前才被那位大人收留,誰又知道以後的命數會怎樣呢?
丫頭見狀,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
姑娘性格便是如此,開朗時如春風、似夏花,憂鬱時亦能獨自一人於池塘邊撫琴起舞,感傷半天。
“姑娘,你不是要尋找有關生父母的線索麼?”
“雖然張角死了,但或許這些資料裡有呢!”
丫頭拉著姑娘一本本翻看起那些書來。
姑娘自然明白丫頭的意思,笑了笑,沒了那種傷感。
實際上,走到這裡,她已經並沒有太多的執念了,能不能找到,亦是隨緣吧。
都是苦命人,生父母拋棄她,亦是不得已之舉。
書架上大多都是地圖、花名冊,這些對官軍很重要的東西她沒有碰,倒是醫書多看了兩眼。
“吖!”
那丫頭又叫了起來,“這裡竟還有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
姑娘放下書,過去瞧了瞧。
果然,角落裡,一青年隨意坐於地麵上,正緊閉著雙目,一動不動。
光線微暗,看不清具體麵目,但姑娘卻覺得眼熟。
“哎!”
“你這人,既然在這裡,為何不吱聲呢?”
丫頭走上前去,叫了幾聲,卻不見回應,便要伸手去碰,
“丫頭,彆亂動。”
姑娘還來不及阻攔,
卻見丫頭的手一碰到青年的身體,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強製彈開了出去!
“哎呦!”
丫頭扶著腰慢慢爬了起來,不敢再靠近。
“都叫你彆亂動了,”姑娘輕笑著,
即便一身男裝,亦眸如皓月,豔豔於世。
“你還笑!”
丫頭嘟囔道。
“不笑了,不笑了。”
姑娘微微蹲下身去,看那青年。
再一細看,頓時想了起來,雖然隻見過一眼,但這不就是那蘇校尉麼?
那時隻遠遠瞧了一眼,如今近看,長得倒頗為俊俏,有幾分書生的儒雅,亦有幾分將軍的英姿。
呼吸規律,
氣息時緩時急,
這大概是在修煉何種功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