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她手握末世空間,狂囤物資!
小柱子垂著臉,身軀微微發顫,拳頭攥的緊緊的,以至於汗濕了那張死亡通知單。
他的拳頭鬆開又捏緊,慢慢平複下啜泣。
在鬼爺的手伸向他的那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垂頭開口。
“我現在爹、娘都叫人害死了。以後我也沒有親人了。
您對我這麼好,沒啥可報答的。
我想認您當乾爹,以後侍奉您,孝敬您,給您養老送終。
您看,行嗎?”
鬼爺的手頓住,良久才輕輕落在他參差不齊的毛發上。
“我原姓喬。以後你就叫喬誅吧。”
“是,乾爹。”
小柱子的頭一磕到底。
……
夜。
繁星掩映,月黑風高。
兩個男人費力的抬著個麻布袋從後門出了宅院。
一個瘦弱的人影悄悄跟在後麵。
男人不小心絆了一跤,麻布袋狠狠摔在地上。
“小心點!彆讓人聽見。”
那人麻利的爬起來,重新抬起快步走向黑暗。
身後追著的人影跑在他摔倒處蹲下,手指擦過地麵,指尖一片暗紅。
鬼爺的宅子比較偏,那兩人也沒有開車,一路走著將麻袋抬到鎮外一處荒坡。
累的坐在地上直喘。
“這活真不是人乾的,大半夜拋屍。”
“行了,主家的事少囉嗦,快點完活再回去歇著。”
解開袋子,朝裡看了一眼,嫌惡的轉開頭,嘀咕道:“這是犯了啥大錯,好好的臉都給劃花了。”
另一人把袋子抬起順著山坡往下一倒,待聽見水花撞擊的聲響,把袋子一卷。
“走吧。”
兩人的身形隱進夜色。
喬誅手腳並用的攀上土坡,探頭望去,一躍而下。
冰涼的湖水嗆入咽喉,漫入鼻腔,他不會水,奮力掙紮著抓住邊上的石縫。
好在這處水麵不深,勉強踮著腳尖浮上水麵緩了口氣,又鑽到水底摸索。直到腳踝被衣襟纏住。
險些窒息,用匕首劃破衣襟,費了很大力氣才將屍身拖上岸。
“娘……”
雖然女屍的臉被利器刮花,他還是一眼就認出是自己的母親孫豔。他顫抖著手不敢碰她一身的累累傷痕。
扒開她的口腔想讓她控出泥沙來,裡麵卻除了凝結的血塊,空空如也,她的舌頭被割掉了。
喬誅閉上眼,不敢相信那個最怕痛的母親,死的這樣慘烈。
將她的衣襟理順,喬誅趴伏下來,把她扛在背上,一步步往外走去。
母親的濕發貼著他的臉頰軟軟垂下來,水混著血跡滴在他走過的泥上。
他抹了把眼淚。
娘,我會親自為你報仇。
孫豔的手指,動了動。
……
林嬌嬌拿了咳喘藥給老太太服下,見她麵色好些了,才轉頭看向陸岩。
“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陸岩羞愧的坐在下首,撓了撓頭。
“孫氏她……”
林嬌嬌打斷他。
“孫氏既然已經解決了,不必多說,而且那是你的私生活,我不感興趣。
說說老太太的身體,怎麼才兩日功夫就虧損的如此厲害,那參你不會沒給吃吧?”
“是吃了的。”
陸岩連忙解釋。
“可偏偏是吃完之後,病情反倒是加重了。我懷疑,藥鋪的人換了咱們的人參。”
林嬌嬌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