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她手握末世空間,狂囤物資!
那是幾個年輕人,在顧遠凝的指揮下,熬了幾夜研做出來,送她的新婚禮物。
當第一朵煙花在天空炸開,絢爛的顏色,如流星般的火花,狠狠撞進林嬌嬌的心底。在她眼中畫出一幅又一幅奇妙多變的畫卷。
“成功了!”
他們擊掌雀躍,眼神因興奮而閃亮如星。
炙熱、奔湧、濃烈、沉靜,卻讓她從來到這個世界,一直彷徨的心安穩下來,在這一刻有了歸屬。
她想,或許終其一生也不會忘了這一夜的煙火,更不會忘記此刻陪在自己身邊的這一群人。
這一夜許多人走出家門,分享此時的美好與喜悅。
“哥,你快出來看。”
趙恒川放下手裡的紅絹走出屋門。
“你看,好漂亮的煙花。”
一林之隔,匡山村的夜空,繁花落蕊、螢火舞綴。
趙恒川下意識的猜到,那煙火綻放的極美之處,一定有林嬌嬌的身影。
有人許她身披霞帔而來,他理當以高抬軟轎相迎。
轉身看了眼嘴唇翻動的大黑馬。
“恒豐,幫我把車拖出來,乾活。”
……
這一夜有人笑,有人鬨,有人無心睡眠,有人一夜無夢,有人心中磅礴雨下,有人在家打媳婦耍。
馮春蘭帶著林有才吃過晚飯就來了,堵在鄭家門口叫罵了半日,又是雨又是風的,到底累了。
馮春蘭打了個寒顫,扯了林有才一把。
“明兒個再過來,非把那小賤人給你帶回去不可。”
外麵安靜下來,鄭秋鳳探頭看看沒人,悄沒聲的開了大門。
大哥鄭秋明趕著牛車出來,招呼妹子坐上,跟老兩口道了彆,打算去鎮上暫避風頭。
天空一道煙花炸開,照亮了屋簷下的一切鬼祟。把幾人嚇了一跳,又瞬間被這景色吸引。
靜靜躲在一旁的林有才募的竄出,上前對著鄭秋鳳拉扯,馮春蘭也拽著牛車不放。鄭父鄭母大驚失色,招呼著家人上前攔住兩人,廝打起來。
很快,一眾人臉上的色彩綻放亦如煙花。
鄭秋生聽見家人招呼披著衣服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夜色斑斕,走到門邊抄起根棍子,加入戰團。
林有才身上狠狠挨了幾下,手指都險些被敲斷,被鄭父攔腰抱住往後坐倒,才撒開扯住鄭秋鳳的手。
馮春蘭叫鄭母攥住發髻往後一帶,攥著牛鼻子韁繩的手不由一鬆,回身一口咬在鄭母臉上。
“你們快走!”
鄭秋明顧不得回頭看,跳上牛車狠狠打著鞭子,老牛眸叫一聲,撒開牛蹄子馱著鄭秋鳳竄進黑夜裡。
身後院裡,遍體鱗傷的蘇蓉一瘸一拐從屋裡摸出來,看了下打的難解難分的眾人,麻利的退回去,扯著包袱卷了幾件衣裳和抽屜裡的幾塊零錢,搬了個梯子支在後牆上。
爬上去幾步,又退回來。
反身進了灶屋,從牆角拿出一小包藥粉,撒進水缸裡。
把紙團了隨手一丟,踩著梯子飛快的消失在夜色裡。
眼見鄭秋鳳跑了,馮春蘭和林有才也顧不上再糾纏,掙脫了鄭家人的束縛,順著小路追了出去。
鄭家人爭取的時間夠久,念著他們兩個一時半會應當追不上了,拖著一身傷回了屋。
這才發現蘇蓉跑了。
罵罵咧咧了一陣,實在沒精力去找,想著她八成是回了家。
“明日再去找鄧寡婦要人,睡吧!”
鄭秋生丟下棍子回了屋,老兩口燒水洗漱,忙活半晌,爬到炕上,熄了燈。
“哎呦,老頭子,我有些肚子疼。”
“許是叫馮春蘭打了一下。睡吧,明兒個帶你去看大夫,拿兩貼膏藥。”
“唔……”
“說起來我也有些疼得厲害。老婆子?老婆子?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