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伸出去的手僵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七八歲的孩子能有上忍的查克拉量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若不是他親眼所見,誰說他都不會信。
即使當年漩渦一族的天才恐怕也沒這麼好的天賦!
佐助不理會他的驚訝,雖然不爽被人看出實力,但誰讓他們天生有這能力。
抽過名片一看,上麵隻有一個姓氏和一個地址,再無其他信息,應該就是換金所在火之國的位置和負責人。
雨隱村,雨淅瀝瀝下個不停,兩道戴著鬥笠,身穿火雲袍的人影正朝村外走去。
鬥笠遮住了眼睛,火雲袍立領又遮住了小半邊,讓人看不清樣貌。其中一人個子偏高,背後背著由白布纏著的武器,左手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上麵刻著一個“南”字,另一人也戴著戒指,刻著“朱”字。
高個子背著的的武器很好認,曾經在西瓜山河豚鬼手上所向睥睨,現如今被霧隱村叛忍乾柿鬼鮫所得,正是霧隱村七把忍刀之一的鮫肌。
認出乾柿鬼鮫,另一人自然呼之欲出,讓佐助操碎了心的宇智波鼬。
“咳咳咳”不知是不是因為淋雨受涼的緣故,鼬不時捂嘴咳嗽。
鬼鮫從懷中掏出了之前佐助給他的瓶子,想了想遞給了他,“不怕我下毒就試試這個,據說外傷內傷都有效果。”
不是鬼鮫藏私,而是自己剛進曉組織不久,沒取得鼬的信任之前不好給他。
鬼鮫看得出佐助不太想讓鼬知道他的事。
鼬拿過來瓶子,疑惑道“這是什麼血?”
“管它是什麼,先試試再說。”
鼬沒有亂試的想法,連瓶塞都沒有打開,“聽說你殺了不少同伴?”
鬼鮫冷冷笑道“你不也殺了自己的族人,那種感覺實在難以啟齒啊!鼬先生應該理解我的感受。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知道你?無論誰,不到最後一刻,不到臨死前都無法真正明白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這就是死亡的意義。”鼬將瓶子遞還給鬼鮫,“還給你。”
鬼鮫沒有接,“放心,我殺同伴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
“我這條命留著還有用處,自己會珍惜。”鼬將瓶子扔回。
話說的委婉了些,兩人卻都心知肚明,鼬擔心有毒,他的命是留著給佐助的,殺了全族的他隻有死在佐助手裡才能稍有慰藉。
鬼鮫有些無奈,佐助沒有挑明的意思,他也不好插手兩兄弟的事情,下次寄密信的時候問問他的想法吧。
收起瓶子,轉移了話題,“風之國還真是不消停,剛和水之國簽下停戰協議就和土之國杠上了。”
鼬淡淡道“和我們無關,既然收了錢,隻管辦事就是。”
木葉村,午間烈日炎炎,街上幾乎沒有行人。
佐助和日向日足並肩而行,日足開啟白眼,掃過沿街的建築,眉頭皺起。
“真的有起爆符。”日足跳上附近最高的屋頂,將半個木葉攬入眼中。“像蛛網一樣,處處相連!”
在日足眼中,一條條引線連接著不計其數的起爆符,仿佛蛛網一般覆蓋了他的視線範圍。觸目驚心!
他能想象如果那人引爆其中一張是什麼後果,恐怕整個木葉將會遍地開花,最後變成廢墟。
佐助跳上屋頂,站在日足身邊,“我有個提議。”
日足轉頭道“什麼?”
佐助道“抓捕玄翁的時候引爆幾處。”
日足皺眉,“什麼意思?”
佐助道“就說是臨死前玄翁引爆的,反正他要自爆,死無對證。炸幾棟建築引起一點恐慌,大家才會重視警務部,才會依賴警務部。你的權力相對來說也就更大。”
佐助想到了前世米國的經曆得出的結論,米國自那次恐怖襲擊之後,警察的權力突然變得極大,甚至經常出現先斬後奏的情況也沒人能約束,為什麼?因為民眾害怕了,那次恐怖襲擊給他們留下了心理陰影,他們更怕恐怖分子。說白了他們的警察能有那麼大的權力都是民眾給的。
對上位者而言,適當的恐慌也是他們引導民眾意誌的手段。
“人命這麼無關緊要嗎?”在日足眼裡,冷血的人是不能信任的。
如果佐助是這種人,以後他來找雛田,日足是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佐助道“人命?不至於弄出人命,多準備點人保護。聲響弄大一點,帶點彩嚇唬嚇唬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