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恨與卿何歡!
在清王備受瘙癢折磨時,始作俑者顧瑾琇卻在宣王府裡與男人翻雲覆雨。
不得不說,不管是上次在馬車裡,還是這次,顧瑾琇表現得都極為的瘋狂主動。
她就像是中了春藥似的,給人一種欲求不滿的感覺。
而宣王,仍舊如上次一樣,被顧瑾琇壓在身下。
他看著瘋狂扭動著腰肢的顧瑾琇,喘著粗氣道“瑾……瑾琇,你沒事吧?”
顧瑾琇身上僅剩的肚兜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她一把扯掉肚兜,紅撲撲的小臉上滿是嬌媚之態。
拿起宣王的手,豪放的按在自己胸前,一邊舒服的繼續搖擺,一邊媚笑道“我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想你嘛。”
儘管前天晚上,她跟清王剛滾過床單。
清王的動作也算溫柔,可是歡好這種事情,隻有跟宣王在一起做,她才能得到滿足。
哪怕宣王一動不動,顧瑾琇隻看著她,自己也能找到興奮點。
上次,跟顧瑾琇做完了後,宣王的“寶貝”被折磨得又紅又腫,而且還特彆癢。
他不敢想象,這次做完了後,自己的“寶貝”會不會被顧瑾琇給磨掉了……
雖然顧瑾琇自給自足,完全不用宣王出力,可他是真擔心。
著扶顧瑾琇的腰,他勉強堆著笑“瑾……瑾琇……”
“你慢點……彆累到了。”
他不好意思說怕顧瑾琇把自己的物事折斷,隻能如此委婉含蓄的勸顧瑾琇。
然而,這話聽在顧瑾琇耳中,很是體貼,讓她更加賣力起來。
“瑾琇!”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直達天庭穴,宣王身子一顫,低吟一聲,泄了出來。
奈何,顧瑾琇卻還沒到巔峰。
她抓著宣王的胳膊,搖搖晃晃,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奮戰……
身為一個女子,顧瑾琇的戰鬥力驚人。
直到半盞茶後,她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見宣王滿頭大汗,顧瑾琇故意拿著發梢在宣王鼻間逗弄著“哎,你這就不行了啊?”
“不是我不行了,而是你太厲害了。”宣王拂開顧瑾琇的手,神色疲倦道“你這兩次到底是怎麼了?渾身下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似的。”
顧瑾琇隻當宣王這話是在誇讚她,她眉眼一喜,抬腿翻身又要爬上宣王的身子,卻被他下意識的給躲開了,“可以了,可以了!”
輕笑兩聲,顧瑾琇趴在宣王胸前,嘟著嘴道“人家說了嘛,小彆勝新婚,我想你想的緊。”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真正的原因並不在這裡。
她偷偷讓丫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春宮圖》這種東西,經過幾日的研究,她明白了不光是男子要從女子身上取樂,女子更要在歡愛中學會取悅自己。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顧瑾琇要是學起這些來,可能要費些腦筋。
但是學這房中術,她竟無師自通。
光看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就她能感同身受。
這不,領略到了精髓,她便以回相府為借口騙過清王,自己溜到了宣王府,上門找宣王來試驗起來。
果不其然,掌握到了要領,這其中的滋味真是讓人難以言說。
她不僅不累,還意猶未儘呢!
可惜,宣王不僅又累,還又疼!
瞧著宣王這難得一副怕了的樣子,顧瑾琇臉上的笑容燦爛又得意。
因為,她覺得自己征服了宣王這匹曾經讓自己跟在身後窮追不舍的馬。
如今,這種擁有主動權的感覺讓她很享受。
“清王最近還沒動靜?”宣王身體吃不消,但卻絕對不能示弱。
他的手摸索在顧瑾琇身上,引得她一陣輕顫。
顧瑾琇嬌喘微微,“最近?”
想了想,她一邊不甘示弱的將手探向宣王身下,隨口回答道“清王身子不舒服,找了大夫,鬼鬼祟祟的,好像得了花柳病。”
“花柳病?!”宣王一聽,神色立即大變。
顧瑾琇說完後,也立馬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她手下動作一頓,表情不自然道“我瞎猜的,可能就是皮膚病吧,沒你想那麼嚴重的。”
她自然不能肯定清王得了花柳病,畢竟宣王也知道,自己既然已經嫁給了清王,是不可能為宣王守身如玉的。
如果清王得了花柳病,這不也就間接的承認自己也被傳染了嗎?
這種臟病是會傳染的,宣王知道了還了得?
儘管顧瑾琇這麼說,可宣王還是不免聽心裡去了。
因為,他的身下最近也很不舒服。
他一度懷疑,是通過顧瑾琇染上的臟病。
宣王深深的看了顧瑾琇一會,隨即臉色不如剛才那般柔和。
他將顧瑾琇的衣服遞到她手裡,悶聲道“時候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了,彆被人發現了。”
“亓澤,我們才剛見麵沒多久,你為什麼要這麼著急趕我走?”顧瑾琇見宣王自顧自的穿著衣服,不滿道“男人真是跟人家說的那樣,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宣王心裡因為花柳病這事煩躁的很,語氣敷衍道“好了,我對你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顧瑾琇輕哼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也開始穿衣服。
“對了。”宣王穿戴好後,下了床,對顧瑾琇道“你回去彆忘了喝避子湯,我可不想留下什麼麻煩。”
顧瑾琇眸光一閃,半晌才不情願道“我知道了。”
她跟清王一共做過兩次,每次完事後不用清王說,她都會主動去喝避子湯。
而上次,清王是有意想要孩子,事後還特意囑咐她不要喝那玩意。
可是,她不願意給清王生孩子,所以還是偷偷喝了。
現在是宣王讓她喝,她自己不想喝。
沒辦法,委身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已經如此痛苦了,她可不願意再給清王生孩子。
既然清王想要孩子,那自己就借著這次機會,生下宣王的孩子。
如此一來,清王和宣王都不會知道。
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告訴宣王也行!
眼珠子一轉,顧瑾琇覺得這個主意簡直是太好了,不禁揚起了唇。
宣王也不知道顧瑾琇在高興什麼,掃了她胸前的抓痕,囑咐道“回去注意些,身上的印子彆被人懷疑了。”
顧瑾琇低頭,看著那淡淡的曖昧痕跡,又故意在宣王麵前抖動了波峰兩下。
宣王皺眉,轉過臉沒說話。
顧瑾琇自討無趣,隻好怏怏的穿好衣服下了床。
與宣王簡單告彆後,她從後門溜走。
太傅府中,尹太傅的病床前,顧瑾璃靜靜給他紮針。
老皇帝的情況反複無常,故而魏廖今日便留在了宮裡,隻能讓顧瑾璃一個人麵對大夫人和尹素婉這兩個心機深重的女人。
當然,尹子恪、荷香和秦峰三人都在屋子裡,所以顧瑾璃也不算太危險。
大夫人見顧瑾璃動作慢吞吞的,不禁嚷道“老爺的情況我們有權利知道,你什麼都不說,光磨磨唧唧的坐在這半天,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母親,顧側妃紮針的時候需要安靜。”尹子恪知道大夫人對顧瑾璃一直都有解不開的心結,耐心勸道。
“恪兒,你不知道,會醫術的人能救人,可也能殺人於無形。”尹大夫人瞪著顧瑾璃的側臉,意有所指道“何況,某些人本就是蛇蠍心腸,萬一看著咱們不懂醫術,糊弄咱們,咱們還感恩戴德呢!”
說實話,尹子恪不喜歡從大夫人嘴裡聽到這些話。
他尷尬的看了一眼顧瑾璃,然而顧瑾璃就如同沒聽到一樣,麵無表情。
輕歎一聲,他低聲道“母親,她不是這樣的人。”
“嗬嗬,你又知道了?你跟她有過多少交集?”大夫人見尹子恪維護顧瑾璃,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忿忿道“你可彆忘了,婉兒的腿……”
差點脫口而出提到了尹素婉的腿,但大夫人一想到這可能是尹素婉最不願提到的事情,於是便將後半截話給咽了下去。
尹素婉身子一顫,下意識的看向大夫人。
她的腿是拜尹素汐所賜,而看大夫人這樣子,似乎還以為自己是被顧瑾璃所傷,可見大夫人還不知道內情。
顧瑾璃懷著身子,這幾天要不因為老皇帝,要不因為尹太傅,要不因為王府後院那些破事,總之做不到心如止水。
她心底憋著一團氣,聽到大夫人一副沒完沒了,唧唧歪歪的樣子,終於忍不住道“大夫人,你若是沒事,可以在外麵等著。”
“外麵天氣不錯,空氣也清新,多出去轉幾圈,眼角的皺紋也會少幾條。”
女人,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最害怕的就是彆人提到她的年齡,提起她的衰老。
大夫人一手摸著眼角,一手指著顧瑾璃,怒色道“你……你怎敢這麼跟我說話?!”
尹素婉在聽到顧瑾璃的話後,一怔。
她從沒料到顧瑾璃會對大夫人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畢竟顧瑾璃在王府裡總給人一種不爭不搶的感覺。
竟敢直接懟大夫人,顧瑾璃真是讓尹素婉刮目相看。
將最後一根針插入尹太傅的腿上,顧瑾璃一邊給他按摩著,一邊淡淡道“忠言逆耳利於行,我說的是事實,大夫人不愛聽也沒法。”
“反正皺紋又不是長在我臉上,我瞎操心什麼?”
她的語氣雖然平淡無瀾,但話裡話外卻硬是堵得人心裡不舒服。
“你!”大夫人氣得眼角果真立即又多了幾條皺紋,將顧瑾璃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