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本王要她_鴛鴦恨:與卿何歡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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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本王要她(2 / 2)

至於其他女子,都是有門有臉的朝中重臣之女。

老皇帝將她們給剩下,目的就是從中選一個身家不凡的指給亓灝為王妃。

“江州鹽運使趙雲之女趙青青,曹縣知府李明啟之女李玫兒,知書達理,才貌雙全,分彆被封為青妃、玫妃,即日起進宮伴駕!”

賈公公的話一落,全場都一片嘩然。

因為這二人,估計是所有女子中最卑微地等的身份了,而她們竟能從這麼大人裡脫穎而出,這當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有非常了解老皇帝心思的官員們眼珠子一轉,便瞬間明白了這兩個女子入選的原因了。

趙青青和李玫兒一怔,隨即連忙歡喜的上前福了福身子,行了個禮。

林笙瞧著那李玫兒有幾分眼熟,想了好一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在‘萬枯樓’見過她。

倒吸一口氣,她不禁佩服起黑衣人來了。

李玫兒可是武功高手,黑衣人可以改了她的身份,可是又是如何讓她逃過“驗身”這一關的呢?

畢竟,在“萬枯樓”摸爬滾打出來的人,身上必定都是傷痕累累的。

而且,除了宮中老嬤嬤的“驗身”之外,還會有專門的大內高手去試探女子有沒有武功。

否則,一不小心疏忽了,老皇帝枕邊的就不是暖床的人了,而是要他命的殺手了……

視線落在李玫兒露出來的纖纖玉手上,林笙撚了撚自己的指肚,感受到那一層層明顯的繭子,她腦海裡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不成,黑衣人給她用了藥水?

還是說,殘忍的給李玫兒換了皮?

雖然說藥水也是足以掩蓋掉李玫兒身上的疤痕的,可是總會留下或深或淺的印記。

而凡是能進宮服侍老皇帝的女人,必定要膚如凝脂,白皙如玉才行,就像是一件上等的玉器,容不得半點瑕疵。

所以……可能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林笙一想到李玫兒要生生忍受那剝皮之痛,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其他女子們在聽到自己落選後,有的人覺得辜負了家族的期望,不爭氣的當場落淚,有的人則是垂頭喪氣,悶悶不樂,總之氣氛壓抑的很。

誰知,老皇帝卻抿了口茶,沉聲道“清王,宣王,寧王,你們三人也早已到了該立正妃的年紀了。”

“諸位小姐們個個秀外慧中,賢良淑德,你們從中挑選幾位合眼緣的納為王妃、側妃吧。”

八皇子年幼,還不能娶妻,要不然女子們中選的機會還能再多一些。

不過,老皇帝這話同樣給了眾女子們一絲希望,她們一下子全都滿眼期待的看向那三位男席上的王爺。

宣王放下手中的酒杯,快速的在女子們身上一一瀏覽,尋找著當眾可以成為自己助力的名門望族。

同時,清王也在尋覓著自己的獵物。

林笙眨著眼睛,猜測著這當中還有沒有黑衣人安排的女子。

再看亓灝,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舉著酒杯跟其他兩個王爺比起來倒是顯得有些反常。

老皇帝說罷,賈公公給幾位王爺留了一小會的思考時間後,然後就將花名冊傳了過去,讓他們在名單上勾畫。

那名單,亓灝一眼也沒有看,似笑非笑道“宣王和清王是皇兄,先讓他們二人選吧,本王不急。”

有些心儀亓灝的女子聽罷,很是失望。

宣王聽著亓灝的話,儘管心裡不舒服,但這時也不是跟他置氣的時候。

畢竟,誰先選了,誰就有主動權。

沉思片刻,宣王選中了與莫芷嫣的父親莫東盛同為翰林學士的彭舉懷的女兒彭倩。

老皇帝隔得遠,看不清宣王在誰的名字上圈了誰,隻能狠狠的瞪著亓灝,似乎是在埋怨他。

亓灝熟視無睹,依舊是一副悠閒隨意的模樣,好像這選妃不過是去菜市場賣菜一樣,選蘿卜和白菜都無所謂。

清王在心中也有了計較,他看到彭倩的名字上已經被朱砂筆勾出,眉心隱現淺淺冷意。

沒辦法,他隻好退而求其次,選了戶部侍郎姚遠的女兒姚芊羽。

可是,就在他打算提筆勾出姚芊羽的名字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太監急吼吼的跑了進來“皇……皇上,不好了,出事了!”

老皇帝眉頭緊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冷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的驚慌?這成何體統!”

“皇……皇上……”小太監一邊撫著胸口,一邊大口大口的咽下唾沫,繼續道“江堤崩塌了,去巡查的曲大人和帶著去的隨從當場被卷入急流之中,生死未卜。”

“周邊村落百姓們的屋子,也被衝塌了,還壓死砸傷了不少人。”

“什麼??!”老皇帝一聽,老眼瞪得老大,差一點眼珠子就要脫離了眼眶。

“吧嗒”一聲,清王手裡的筆落在了地上。

他麵色慘白,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你……你說什麼?”

小太監見清王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便小聲重複道“回清王爺,您這次負責監管築造的江堤,出事了。”

一針見血,小太監直接將責任完全的扣在了清王的頭上,然後說完便“嗖”的一下子跑出了大殿。

清王身子一顫,急忙轉頭對老皇帝道“父皇,這次江堤雖然是兒臣手下的劉磊全權負責,但兒臣隔三差五就會去巡查一次,不可能出事的!”

“你這意思是說,曲大人生死未卜,百姓們屋子被水衝塌了,這些都是假的?”老皇帝聽罷,惱怒的厲色道“劉磊是你的人,你隔三差五去巡查都能出事,若不巡查的話,今個這閻王殿裡豈不是裝滿了人?!”

大家也聽出了清王在推卸責任,宣王黨中的人便開始落井下石道“清王爺,曲大人勞苦功高,為朝廷付出頗多,現在竟因為你一人之失而導致咱們亓國少了一名兢兢業業的忠臣,真是……唉!”

剛才那報信的小太監口中,曲大人是生死不明而已,但這宣王黨竟一棍子把曲大人給打死了,讓清王根本無法翻身的感覺。

“父皇……”察覺到老皇帝是真的生氣了,清王趕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緊張的看著老皇帝,語氣裡透著一股不安“父皇,築造江堤是您交給兒臣的任務,兒臣自然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而劉磊做事穩當又靠譜,每次施工監工,兒臣從來都是在一旁跟著劉磊,生怕哪個地方疏忽了。”

“可是,卻還是沒想到江堤會突然的出險。”

“父皇,兒臣覺得。”給老皇帝重重磕一個響頭後,清王道“有人陷害兒臣。”

宣王輕歎一聲,望著清王的眼神有些失望“惠國利民的工程,最是忌諱偷工減料。”

“建好了,於百姓有益;如果建不好,那就是要人命了。”

“混賬東西!竟還敢狡辯??”宣王的火上澆油,成功點燃了老皇帝的滿腔怒火,他咬牙道“來人,清王辜負了朕的信任與重托,草菅人命,督管不利,今日起廢除他的王爺之位,即日起貶為庶民,流放嶺南!”

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大廳裡便變得沸沸揚揚。

“天哪,皇上竟然要把清王爺給廢了??我沒聽錯吧?”

“沒有,你沒聽錯,王爺當的要被流放去嶺南了。”

……

“父皇!”大家的議論讓清王越發的膽戰心驚起來,“砰砰砰”,他一邊重重磕著頭,一邊慌不擇路的哀求道“兒臣敢保證,真的沒有偷工減料!”

“父皇。”這時候,一直未來可的八皇子終於久違的開口了“三哥雖然做事偶爾魯莽,但小八相信,三哥肯定不是故意讓江堤崩塌的。”

“再者,三哥之前沒有經驗,所以小八懇求父皇饒恕三哥這一回。”

“來人,拉出去!就連那個劉磊,給朕腰斬了!”老皇帝大手一擺,一臉不予多說的樣子,氣得又咳嗽了起來。

清王自然是第一次監管築堤工程,但這不是什麼用來脫罪的理由!

就說亓灝,十三歲那年,他同樣第一次跟著軍隊去戰場,不也是跟老將軍們一樣,衝鋒陷陣,斬殺敵軍數萬人嗎?

而且,亓灝當時還身陷被包圍剿殺的危險之中,可清王呢?

就這麼點小小的任務未完成,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八皇子這話,讓老皇帝聽了,心裡更是窩火。

當然,老皇帝除了真的生氣之外,私心裡則是想借著將清王趕出京城的機會,為亓灝集中權勢,好為他登基做準備。

“嘩啦啦”,老皇帝一聲令下,便有三個侍衛,立即湧了上前,作勢要將清王給帶下去。

這一切對清王來說,來得當真是太過突然,他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江堤怎麼會出事?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已經被人給拖到了大門口……

“父皇,父皇!”清王一邊用力掙紮著,一邊嘶聲力竭的大喊大叫。

隻是老皇帝是鐵了心的要將他逐出京城,故而一點留戀之情都沒有。

清王被拖下去後,氣氛變得很是怪異。

要不是宣王現在得需要逢場作戲,可能他早就拍著桌子大聲叫好了。

賈公公無奈,也隻好喊了歌舞再次進行暖場。

之後,他捧著小冊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亓灝身邊,擅自做主道“王爺,該您選了。”

亓灝賈公公的手腕往旁邊一推,不冷不熱道“本王,哪個都不選。”

“啊?”賈公公聽罷,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老皇帝。

老皇帝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他攥緊拳頭,又忍不住重重的捶了一下桌案。

眾人見亓灝如此不給老皇帝麵色,都在暗歎寧王爺還是一如當年的任性妄為。

能讓老皇帝下不來台階的人,在朝中想必隻有他了。

林笙看著亓灝這般我行我素,心想老皇帝能容忍了他這麼多年,誰還看不出他是皇位的屬意人選?

誰知,她剛想完,隻見亓灝的眼光冷颼颼的往她身上瞥了過來。

說不出為什麼,她心裡“咯噔”一下。

果真,亓灝修長的手指指著她,薄唇輕啟,一字一句道“本王,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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