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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
李楮墨在雲舒坊店裡,聽著嘈雜聲越來越近,當即做了動作。
“啊?”
王二驚掉大牙,這位爺,讓把人引過來,費了好大的力氣給引過來了。
怎麼還關門呢!
雖如此想,王二還是依照李楮墨的吩咐,把門關上。
小夏也去搭把手,去拿檔門的木板,支在門上。
李楮墨點點頭,這會功夫已經有人在敲門了,王二回頭看李楮墨。
“不用管,你倆過來。”
李楮墨也聽到了砸門的聲音。
李楮墨和王二、小夏三人湊到一起。
“李大少爺,這光天化日之下,關鋪子……”
王二為難的看著李楮墨,他鋪子就靠白天吃飯,雖然按照李楮墨的吩咐關了門,但是心裡還是不太理解,見李楮墨神秘的樣子,忍不住了,於是發出聲音問李楮墨。
李楮墨看著王二,點點頭,告訴他——
“我不熟悉雲舒坊的定價模式。”
“王二哥,你把男裝,都去貼上標簽。”
王二一聽到李楮墨“哥”這個稱呼,惶恐的手腳無措,眼前的大少爺客氣的很。
王二剛想動作,但犯了難,為難的看著李楮墨道——
“大少爺,小的,小的不識字呀!”
這回輪到李楮墨詫異了——
“不識字,怎麼會不認字呢?”
李楮墨驚奇反問道。
在李楮墨的時代,就算小學文化,也認了不少字了,日常基本讀寫是沒問題的,更何況大把人不光是小學畢業,而是受了九年義務教育!。
“是的。”
王二點點頭,讀書認字是有錢人家的愛好,他家往上數三代都是貧農,怎麼會有那麼奢侈的活動。
李楮墨驚訝之餘,想起來自己可是呆在一個曆史上沒有的時代,何談九年義務教育!
王二抱歉的看著李楮墨,說道——
“不好意思了大少爺!”
李楮墨拍了拍王二的肩膀,突然發現這個時代,投胎是門技術活。
李楮墨也不認字,準確的說是不認識現在的字,但他無論是師資和環境,都是普通人遙不可及的。
李楮墨第一次感覺自己投胎後,身世的便利。
隻是眼下不適合感慨,轉眼之間,王二引過來的大部分人到了門外。
砰砰砰——
有人砸響了,鋪子關上的門。
“老板,再嗎,聽說女裝不要錢!”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一邊揮拳砸門一邊扯著嘹亮的聲音喊。
“老板,開門呀!”
一個女人也趴在門邊,試著墊腳往裡窗戶裡看鋪子裡麵。
周圍溜達的百姓一見到雲舒坊鋪子外聚了十人,光天化日之下,還緊緊關著鋪子,也好奇的湊上來。
門口人越聚越多,王二哪見過這場麵,門外的人活活像打砸鋪子的,門被敲響一下,王二心就顫抖一下。
王二不安的看向李楮墨。
李楮墨寬慰王二道“無事,咱倆一樣,我也不認識多少!”
“你告訴我這裡最貴的成衣是什麼價錢!”
王二咽了咽口水,報了個數。
李楮墨點點頭,雲舒坊的定價還是很平民的。
李楮墨之後又問了幾個問題,王二都一一回答,門外已經越來越熱鬨了。
“不是騙人的把!”
這時候門外的人已經等了近十分鐘,一個弱弱的女子聲音小聲說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千層浪。
此言一出大家議論紛紛,但是沒人走開,轉而憤怒的盯著大門緊閉的鋪子,企圖討個說法。
一切的答案就在那塊大牌匾之下——雲舒坊。
“開門!”
“快開門!”
就在圍觀群眾迫不及待之時,啪——
雲舒坊從裡麵傳出撤下門板的聲音。
眾人一下安靜下來,緊接著,門再次啪啪兩聲後,嘎吱一聲,門開了。
一個十五六歲的素袍少年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個夥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不約而同發浮現一個問題。
他是誰?
沒見過。
李楮墨開門後,目光所及就是近五十人。
說實話,李楮墨打心底裡是淡定的接受了自己穿越這個事實。
但是真的一大幫人古裝的樣子,以及他們眼裡陌生的情感真正的展現在眼前是,還是仿佛做夢一樣。
這不是演戲,這不是演習。
李楮墨穩住自己內心的澎湃,他清了清嗓子。
眾目睽睽。
目光聚集在這個十五歲少年身上——
李楮墨拱手,學著張潮水教的禮儀,此時此刻他莫名其妙想起了他好久不見的老師,也不知他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得到傳言,他不爭氣的傻徒弟,在國安學院,一個牛掰的場合,沒給他丟人。
他會有什麼反應?
會欣慰嗎,應該不會,他這個人淡淡的,跟誰都不怎麼親近,而且相當客氣外套。
李楮墨嗬嗬一笑,不知道自己為啥會在這麼需要集中精力的場合想起來張潮水。
李楮墨看著一雙雙陌生的瞳孔,一一認真的掃視過去,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小爺上輩子,沒乾彆的,報告可不少做。”
李楮墨嘴角一勾,一一掃視過後,心底慢慢找回了最熟悉的感覺。
閉上眼,李楮墨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