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直播帶貨!
李楮墨繼續換位思考——
“假如我是山羊胡~”
李楮墨抱著肩膀,山羊胡的轉變態度他看在眼裡。
山羊胡拒絕王二的理由他也看在眼裡。
就拿雲舒坊來說,李楮墨聽王二說的,雲舒坊的貨。
春天發春裝,夏天下發下裝,秋天發秋裝,冬天發冬裝。
有雲舒坊成衣處那邊,統一在每個季節,發應季的成衣給到一百來家店鋪。
接著店鋪就賣,誰家賣的多賣的好,掌櫃在給獎勵。
或者是錢或者是晉升。
雲舒坊的一線銷售工作,就是這樣一個工作流程。
據王二所說,雲舒坊是有一個總負責人的。
店鋪不直接對作為老板的李福。
“這就怪了!”
李楮墨細細思索其中利害關係——
“雲舒坊是李家的,但李福按王二說的話,還是以做決策為主!”
“一般的日常管理,大多數是作為大掌櫃的李良俊。”
“雲舒坊有根據地理位置,把所管的店鋪分成兩個區域,江南和江北。”
“在大掌櫃李良俊之下,又有分管的區域副掌櫃……”
“這等規模,絕對算的上一個規模不小的公司了!”
但是李楮墨敏感的察覺了其中的一個問題——
“假如我作為山羊胡,作為雲舒坊其中一個店的負責人來說!”
“賣一件成衣就有一件錢,有個奇怪的人,要把我錢的來源——貨,一一收走。
“結合山羊胡的反應,他應該想的是,就算是不賣也不贈予他人。
“拒絕的那麼堅決。”
“甚至要找上級去告狀。”
“但是在聽完小爺的來曆之後……”
李楮墨回想起來山羊胡夾著嗓子說話的樣子,疑惑道——
“不僅不請示上級了,懷疑都沒懷疑。”
“萬一小爺是盜版的,把他賴以生存的可以出錢的貨拿走了,上邊查下來,他跑不了的啊!”
“就那麼乾脆的鬆口!”
山羊胡的態度讓李楮墨的後招無處可用,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他已經想到了在暴露身份之後,山羊胡的百般拒絕,就比如拿請示掌櫃能不能如李楮墨的意作為借口托詞。
“反正這麼痛快給貨,是不科學的額……”
“但是他就是給了!”
李楮墨學著山羊胡子,眯著眼摸了摸自己有小胡茬的下巴。
“這恰恰說明了,李家對雲舒坊的控製力度……”
“雖然李家是靠雲舒坊翻身……”
“但,若是做的這麼大的情況下,肯定除了李家還有其他人在管理這個雲舒坊。”
“在現代裡,雲舒坊這個規模就不是李家的小作坊了,是個規模不小的公司!”
“有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聲音。”
李楮墨一點一點理清自己的思路,自己腦袋裡就像在拚樂高,一點一點的堆積起來雲舒坊的雛形,在矛盾之處還要推翻,就像樂高堆錯零件,重頭再來。
“雲舒坊如果要是個小作坊,老板的好大兒說什麼也就說什麼了!”
“但是雲舒坊江南江北一百來家門店,門店之下又有多少人靠這棵大樹吃飯!”
李楮墨在雲舒坊沒有任職啊!
但是山羊胡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認同了李楮墨,就因為他是,李家人?
百分百服從,打破了李楮墨的預計情況。
李楮墨情不自禁換算了一下,假如在現代巴黎啊啊,這個企業,也是上市公司,也是一個人一點一點搞起來的。
但是,等規模做大以後,老板的實際權利是在逐步縮小的。
就拿巴黎啊啊做大以後,等不在公司任職的那個開創家夥的兒子,去指揮一個項目老大。
項目老大肯定會介意那兒子的身份,但是絕對不會百分百服從,起碼會衡量自己的利益損失。
甚至如果損失過大,會拉出第三人搪塞兒子,比如流程不對啊,等等理由,把兒子推給上層領導。
李楮墨想了想,那個山羊胡子的表現,他根本不帶推辭,知道李楮墨身份之後,百分之一百的言聽計從。
讓下午送,就下午送。
讓送多少,就送多少。
李楮墨眯著雙眼,嗅到了不同於現代的一點——
雲舒坊的夥計,就職於雲舒坊,但是骨子裡是就職於李家的。
換言之,李家在雲舒坊的話語權和控製力度,不僅不隨著規模的變大,就變小。
反而是深入人心的,雲舒坊統治者。
李楮墨想到這些,對自己身份的認知更生動了一些。
但是飯館雲舒坊之外的態度——
方學生,馮寧,國安學院……
又是另一個態度了。
李楮墨眼睛一滯——究竟是怎樣的利潤,讓馮寧敢當街搶走寒兒!
李楮墨再一想,王二是不知道內情的,山羊胡同理。
在他們眼裡,李楮墨就是李家的兒子。
“你剛才說,雲舒坊有四十來家店?”
李楮墨轉頭問王二。
王二趕緊上前點點頭。
李楮墨想了想,接著問道——
“你請示你的掌櫃請示的怎麼樣,我可以做主一些事嗎?!”
王二大駭,他差遣夥計去請示李良俊掌櫃的事,李楮墨怎會知道。
李楮墨無所謂的吸氣道“山羊胡夥計是因為你的引薦,才確信我是李楮墨。”
“你不知道我是不是,當然要請示一個人~”
“但是你應該不會讓管事的掌櫃過來辨認,應該就是問問,我在你店裡說的話要不要執行~”
“等那邊回信說好了,你再辦我的事。”
李楮墨心裡明鏡一樣,這個王二沒有當麵質疑,就一定會背後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