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後,我繼承了億萬遺產!
鄭臨緊緊抱住渾身滾燙的蘇錦,“該她承擔的,我都會讓她承擔。”
蘇錦嘴角勾出一抹冷意,努力壓住藥效。
在他的耳邊,反諷道“該包庇的,你也都會包庇。滾出去。”
她的性子向來很直,不像普通女人那麼溫順,尤其是麵對鄭臨,她嘴裡少有好聽的話。
她承認,應該是因為鄭臨對她來說,跟彆人不一樣,可他總是站在白清池的角度思考問題,她無法接受。
連她自己都意識到,她分明是重新愛上了鄭臨,可她不會承認的。
於是她更要表現的無所謂,在鄭臨即將離開的時候,她問道“王柯奕沒事吧,幫我照顧好他,今天的事情跟他無關,不要將他牽連進來。”
鄭臨的腳步頓住,小錦對他的冷言冷語太多,他也無法正常跟她說話了。
他頭都沒回,隻留給她一個背影,“你還真是關心他,那麼想跟我分開,就是想跟他在一起。那我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第二天早上,一大堆狗仔圍堵在王柯奕的房門口,看到門打開,裡頭隻出來了王柯奕一個人。
狗仔們愣住了,頭往裡探了探,啥情況也沒有啊,這是誰放出的消息。
眾人一下就散去了,獨留站在門外發呆的王柯奕。
他心裡還有些驚嚇,隻記得昨天喝多了,作為一名愛豆,生活中他也要保持良好的生活作風,幸好這些狗仔昨天晚上沒拍到他。
他慶幸了一下,忘記要出門做什麼,又犯困的回床上睡覺,想延續一下晚上做的夢。
片場,白清池時不時看看手機,在等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可到中午的時候,也沒等到她想看到的。
白清池避開助理,繞到一棵大樹後,給那邊的狗仔打電話,“怎麼回事,照片視頻呢,給你們的新聞,都不知道趕緊放出來嗎?”
“您是在逗我們玩,我們今天去的時候,彆說曝光戀情,什麼也沒拍到,你說的蘇靈根本沒有。”
白清池五官都皺到了一起,“不可能!你們認真看了沒有,他們肯定是藏起來了,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是在同一個房間裡!”
“嗬嗬,我都混成酒店服務員進去看過了,沒有,就是沒有。”電話那頭的狗仔因為白跑一趟也生氣了,“我不管你是誰,下次這種假消息,彆再給我們了。”
狗仔暴脾氣的說完,不等白清池再說,果斷掛了她的電話。
白清池用高跟鞋在泥土裡狠狠的碾著,鞋跟深深陷進去,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沒有,一定是狗仔沒用,明明是我把他們放一起的,手還綁著,她還有神通跑了?”
與此同時,警方找進了劇組,蘇錦帶著戲中的妝發,跟警方交流了幾句,然後指著遠處打電話的白清池。
於是,警方一走過去就聽到了白清池的自言自語的說辭,“白女士,跟我們走一趟吧。”
白清池的手被警方拷起來,她慌了,用力往後縮,可陷入泥土的鞋跟讓她腳一撇,屁股著地摔了。
警方去拉她上警車,她還覺得被抓錯了,一直掙紮。
白清池嘴角不易察覺的抽搐了一下,臉上還保持著最後的鎮定“憑什麼抓我,我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嗎?我沒有啊,我是良好的市民。”
“你用了違禁藥物,並且涉險危害他人人身安全,現在請你配合調查。請你配合一點。”
白清池的印象中,蘇錦喝酒必醉的,她昨天沒醉?就算沒醉又怎麼樣,那些監控都被她刪除了,蘇錦口說無憑,她可以辯解。
白清池上了警車,那層鎮定的保護膜,被瞬間撕破。
她突然發起瘋來“你們不能聽信彆人的片麵之詞,警方也拿看證據吧,沒有證據之前,憑什麼抓我?我背後可是有人的,你們敢”
這次不等警方說話,蘇錦已經走到警車旁,低頭靠近車窗,說“你的指紋,在香薰上,這就是證據,雖然你把監控刪了,暫時不能證明你惡意將我與王柯奕關在一起,可你用的藥,是逃不脫的。”
蘇錦眼神帶著無儘的冷意,忽然又露出了笑容。
她看著白清池從驚愕,到茫然,然後警車開走了。
她轉身,見鄭臨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