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後,我繼承了億萬遺產!
她凝望著男人挺拔的後背,想起了兩年前婚宴的前一天晚上,兩人說過的話。
他說,怎麼,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他說,你前夫是死了,但作為你的現任丈夫,我還沒死,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苟且。回想過去到現在,已經不需要懷疑,你對我也沒過半句真話。
他說,留你在身邊,折磨你,我也會很快樂。
那天鄭臨說過的話,這兩年,當蘇錦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會夢到,每次她都是流著淚醒來的。
過去,他說信她,可是又總在懷疑她。
現在,不需要他信,沒有任何她想再去解釋的。
“不說話?”鄭臨雙手插兜,回首望了一眼靜靜坐在身後的女人,她低垂著眼眸,似乎是在想什麼。
他隻當她又在挖空心思,耍小心機。
畢竟他就是敗在她一次次的心機陷阱裡。
這女人沒幾句真話,臉皮還厚,追到手就拋棄他。
當他最愛她的時候,又選擇沒有一句交代的離開他,失蹤兩年,再次見麵依舊什麼都不說。
鄭臨冷冷一笑,嘴角譏諷的彎起,“是又做了什麼虧心事?你要是說出來,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
“你彆太自以為是。”蘇錦狠狠懟了回去,瞬間起身,抬高手裡的酒杯,想照著他那張討厭的臉潑過去。
可隻往伸了一下,又及時縮回來。
酒杯重重擱在身後白色桌子上,蘇錦咬咬牙,忍下了這口氣。
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得顧全大局,總不能還跟以前一樣,毫不顧及自己的行為。
她所有的行為,最終霧度集團都要為她買單。
不是情人了,以後在商業上也會碰到。
看似潑出去一杯酒,氣是能撒出去,可是積怨隻會越來越深。
鄭臨見女人側著臉,細長誇張的流蘇耳環拖至鎖骨,剛好突出了她側臉輪廓至鎖骨優美的線條,顯得人更加精致迷人。
他的心不爭氣的跳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剛剛是想潑我?那為什麼不潑?要是蘇董喜歡的話,我大可以站在這,讓蘇董潑個夠。”
蘇錦看著桌子中心位置切好的蛋糕,真想拿起一個拍在鄭臨的臉上,她努努嘴角依舊忍下了他的嘲諷。
容易被輕易激怒的,是弱者,她不要做那個弱者。
她的嘴角彎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笑容,保持住後轉頭看向他。
她的眼神裡藏著一絲鋒芒,“本來是想給鄭少敬酒,但是一想到今天是你的訂婚宴,才及時把酒杯收了回來,惹得鄭少誤會,是我的錯。”
說完,她加深了笑意,“這樣,我自罰一杯,鄭少也彆往心裡去。”
蘇錦注視著鄭臨,胳膊往後伸,去撈剛才的酒杯。
因為看不到後頭,她這一模憑著感覺去觸碰酒杯,一不小心就將酒杯撞倒。
酒杯碎裂的同時,香檳也灑了一些到小腿上。
蘇錦捂嘴哎呀一聲,驚慌道“真不好意思啊鄭少,都怪我沒注意,那我先去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