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後,我繼承了億萬遺產!
手指摩挲著病曆,蘇錦忍不住想起那個沒有出生的寶寶,如果當年順利生下來,也有一歲了。
可惜,來的不是時候,她也沒能保住孩子。
蘇錦將病曆按在腹部的位置,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鄭氏莊園。
大半夜的,鄭有國坐在沙發上追劇,看的是《浮世清風夢》。
看到男女主吐血的畫麵,他抽出紙巾哭得稀裡嘩啦。
管家默默給他遞紙“老爺,時間不早了,今天夫人在家。”
被這樣提醒,鄭有國才瞬間出戲,抬頭望著管家“不要提她。”
管家這才看清老爺的臉上沒有一滴眼淚,是假哭。
“那您繼續看。”
“不看了不看了。我看得也糟心,小錦丫頭回來了,也沒來莊園看我,都是那孽障!”鄭有國指著牆上的鐘,憤憤道“他好好的跟何如訂婚,亂來!怎麼能訂婚,也就被他的媽慫恿的。他現在還跟小錦丫頭是夫妻,兩個人是領了證,得到了我們雙方家長認可的一對,那何如算什麼?”
他左手右手掌心朝上,右手手背拍打在左手上兩下,“他們要是結婚了,這就是重婚。小錦丫頭不來,也是對的,我要是她,我也覺得是鄭家在趕我走!!!”
這不是老爺第一次為了蘇錦發聲,不過都是在夫人背後,才這麼憤慨。這算是憋了一肚子的不爽。
管家“我倒是覺得,二少爺並不會真的跟何如小姐結婚。”
“怎麼說,你知道點什麼,快告訴我。”鄭有國一臉八卦的問。
“二少爺這兩年的狀態很消極,苦等了二少奶奶兩年,轉頭就跟何如小姐訂婚,必然是”管家遲遲不說出後頭的話,有點想賣關子。
鄭有國伸長脖子去聽,“是什麼?”
“是情侶間的小把戲啊,訂婚一方麵是為了氣二少奶奶,因為二少爺心裡不確定,也不知道二少奶奶為什麼會在婚禮當天失蹤,他心裡有太多疑問,沒有安全感。隻是二少爺玩得太大,就怕翻車,到時候追妻之路變得更加漫長。”
“聽你這麼一說,確實像是這麼回事。”鄭有國擔憂地說“鄭臨年紀也不小了,有話應該當麵問清楚。他怎麼還跟讀書那會兒一樣,心口不一,那會兒女朋友跟他說分手,他立馬答應,也不知道挽留一下人家女孩子。”
管家好心告訴老爺一個事實,“其實好像當年二少爺的女朋友,就是二少奶奶。”
鄭有國握拳,捶了捶腦門,“是啊,差點忘記了,哈哈哈哈哈。那就沒什麼好擔憂的,這小子就一直栽在同一個人手上,我看,他自己能搞定。睡覺睡覺。”
鄭有國笑得合不攏嘴。
管家也跟著露出了姨父笑。
鄭臨休息了一整晚,一大早還沒吃早餐,就去了警局報案。
他坐在警局裡,現場畫出了嫌疑人的大致樣貌。
他大學學的是法律,可他曾經加入過一個美術社團,學了一些繪畫技能,對於簡單的描繪人臉,是很駕輕就熟的。
所以筆尖隨意勾勒一會兒,男人平庸的樣貌便躍然於紙上。
鄭臨望著自己畫的人物,不是那麼滿意,不過也有個八九分相像,對於警方來說應該不難抓人。
畫被拿去排查嫌疑人。
起得太早,加上昨天睡得很晚,鄭臨的精神狀態並不充沛,他隻好坐在椅子上,垂著腦袋閉目養神。
他坐了一會兒,忽然聽到有個聲音,問他“還記得什麼?要如實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