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後,我繼承了億萬遺產!
“小夥子啊,不好意思,阿姨這手抖的老毛病犯了,你理解一下哈。”大媽看似誠懇且有理的道歉。
鄭祺還是個大學生,不懂人心險惡,對大媽的意外行為沒有放心上。
他反倒是關心上大媽了“沒事的,阿姨。那個,我奶奶也跟您一樣,然後我們帶她治好了手抖這個毛病。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留個聯係方式給我,我回去找找看醫生的號碼,到時候發給您。”
蘇錦沒想到鄭祺這麼熱心腸,大媽還以為這小夥子看出了自己是故意的,二話不說,大媽提起腳跟,溜得賊快。
鄭祺望著大媽矯健離去的步伐,摸不著頭腦“嫂子,我說錯話了?大媽乾嘛走得那麼快?”
他瞬間進入自我反省中“不會以為我是醫托吧。”
“她故意的。”蘇錦一眼看穿那大媽的小伎倆,大媽演技雖然精湛,可撞上來的那一刻,角度很刻意。
不是那種意外撞的,而是專門用礦泉水瓶口對準了鄭祺。
這個小細節,暴露了大媽的意圖。
蘇錦往大媽走的方向跟了一段距離,大媽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麼人,最終在一個雕像前停下。
而雕像前站著一個男人,隻有一個背影。
男人給了大媽一遝錢,大媽拿了錢笑聲爽朗的走了。
蘇錦心道果然沒猜錯,這大媽是故意的,隻是沒想到還收了彆人的錢。
等大媽走以後,蘇錦拿出相機,準備將男人的臉拍下來,然後讓王助理去調查一下。
男人一回頭,她迅速拍下好幾次畫麵。
隻是鏡頭裡驚現的臉,讓蘇錦無措了一下。
她挪開相機,“怎麼是你?”
她一想,鄭臨買通大媽去潑自己的堂弟,這上升到了家事,與她無關,她不應該去插手管彆人家事。
於是,蘇錦對著鄭臨微微一笑,拿著相機轉頭就走,不再多說一句。
既然被撞見了,鄭臨也不躲著,上前拉起蘇錦的手,“太晚了,人還沒抓到,還是先跟我回去。”
“鄭少真是有、意、思。”
蘇錦滿臉寫著“很不爽”三個字,說“扣押我的身份證,不讓我回去,現在乾嘛還管我的安全。你要麼現在把身份證給我,我渡船去機場,要麼就彆管我。”
鄭臨“早上五點的時候,鄭光來找過我,想要我助他逃出去。”
“你見過他,為什麼不報警,你還想包庇他。”
“老爺子年紀大了,鄭光是他唯一的親兒子,我隻是希望他能自己帶著白清池去自首,這樣對他來說,等上了法庭,還可以減刑。”
鄭臨心裡對鄭有國有強烈的愧疚感,他作為鄭家非親非故的存在,卻橫在鄭有國跟何蓉之間,成為了他們多年的心結。
他也想挽救鄭有國何蓉兩人唯一的兒子,兩人年紀大了,哪裡受得住這種打擊。
當年他以為鄭光會自己抽身出來,沒想到會帶著白清池一躲就是兩年,鄭光已經把自己賠進去了,他想把迷途的鄭光拉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蘇錦偷偷瞄了眼鄭臨的外衣,她記得身份證被他藏在裡層口袋裡。
想要拿回身份證,那隻有
蘇錦雙眼一閉,往前一栽,鄭臨順手抱住了她。
鄭臨緊張地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用手臂環著她,晃了晃“小錦。”
這時,一直藏在暗處的鄭祺也跟了過來,對著堂哥鄭臨十分恭敬地鞠了一躬“堂哥。”
鄭家的人裡,同輩跟小輩的這兩代人,對鄭臨都很崇拜。
鄭臨在他們眼裡是無上的榮耀,這份家族榮耀,讓他們每次見到鄭臨的時候,都不自覺給他渡上一層金光。
當然,外姓的親戚,沒有這麼虔誠。
鄭祺露出真麵目見到堂哥,心裡無比緊張,緊抿著嘴唇。
蘇錦偷偷伸出手指,往鄭臨的外衣內層裡摸。
鄭臨還在用手輕輕拍著蘇錦的臉,“醒醒。”
“堂哥,暈倒的人你要先放下,讓她平躺著。”鄭祺再一次發揮自己的熱心腸。
鄭臨抬頭看了一眼這個一直喊他堂哥的男人,“你誰?”
鄭祺對堂哥冷淡的態度絲毫不在意,反而激動地用兩隻手指向自己“我是鄭祺,小時候你還誇我聰明來著,你說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了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