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支箭羽破空而來,蕭予白利落的轉身,伸手抓住了箭羽。
身後頓時傳來鼓掌聲,蕭予月笑著說“姐姐不愧是將軍府嫡女,身手果然了得,妹妹佩服。”
蕭予白把玩著手裡的箭羽,冷笑道“我還以為你這段時間在瑞王府縮著不會出來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青荷呢?”
蕭予月柔聲道“若是妹妹沒有籌碼,自然不敢出來招惹姐姐,可妹妹知道姐姐慈悲,拿下人當親姐妹似的心疼,這才能抓住機會。”
蕭予月抬手,手下立刻將五花大綁的青荷丟到了前麵。
青荷的頭發淩亂,頭上磕破了淌著血,身上的衣服也有血跡,嘴裡塞著一團破布,隻能“嗚嗚”的朝蕭予白求救。
蕭予白厲聲道“你想見我,傳個話就是了,何必對我的人動刑?”
蕭予月勾唇淺笑“姐姐,自從你死裡逃生回來之後,就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我隻不過是想多了解了解你,正好趁此機會問問這丫頭。
本來我是好言好語的,可這賤婢不懂規矩,竟然敢頂撞我,在我麵前拒不答話,我這才替姐姐教訓教訓她。”
蕭予白冷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不如直說。”
蕭予月笑笑“很簡單,想請姐姐將這裡麵的酒都喝了,我自然會放了青荷。”
蕭予月將一個酒袋子丟到蕭予白腳邊,身邊的收下將青荷團團圍在了中間,似乎隻要蕭予白多一步動作,他們便亂刀將青荷砍死。
青荷驚恐的發出聲音,不斷的掙紮著想要說些什麼。
蕭予白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俯身緩緩撿起酒袋子。
她打開塞子,將酒倒了幾滴在手心,道“這酒的味道也太次了,你在瑞王府連一瓶好酒也撈不到嗎?”
蕭予月臉色有些難看“蕭予白,你何必拖延時間呢?難不成還會有人來救你嗎?”
蕭予白笑笑“你怎麼知道不會?我的人可多得很呢!”
蕭予月頓時有些不安,她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還等著用蕭予白去換那一舉得男的神藥呢,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蕭予白,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喝,我就先砍下青荷的一隻手!”
“一!二……”
蕭予白將酒倒進嘴裡,當著蕭予月的麵咽了下去。
“喝了,可以放人了嗎?”
蕭予月心中大喜,直勾勾的盯著蕭予白,嘲諷道“姐姐,你還真是婦人之仁啊,為了一個下人搭上自己的性命,真是愚蠢!
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是強效的蒙汗藥,隻要一點點,就能放倒數十人,任憑你的身手再好,也彆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蕭予白的身子開始搖晃,而後不受控製的踉蹌兩步,栽倒在草地上。
蕭予月走上前踢了踢蕭予白的胳膊,彎下腰用燈籠仔細查看。
“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要除掉我嗎?今天我就要為我母親報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不知道桑窟打算怎麼處置蕭予白,不如自己先出出氣再說。
她拔出匕首,狠狠的朝蕭予白的臉上劃過去!
這張該死的臉,就該永遠潰爛醜陋,再也彆想跟她爭奪瑞王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