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禁欲王爺乖乖受寵!
蕭予白轉過身,看到門口站著的青荷。
“這個鐲子,”蕭予白問“你見紫蓮戴過嗎?”
青荷笑著說“自然是戴過的,小姐賞了紫蓮這麼漂亮的鐲子,紫蓮可喜歡了,恨不得日日都能戴著。
可她說我們做丫鬟的平日裡做活時容易磕著碰著,若是將這鐲子碰壞了會心疼死的。
所以紫蓮隻是在睡前拿出來戴著端詳端詳,睡覺之前就會收好,十分珍惜。”
屋子裡漆黑一片,隻有燭火照亮。
蕭予白看不清青荷的表情,隻能聽到她純真的聲音。
“你幫她收好吧,彆弄壞了,等她醒來還是要經常戴著的,一個鐲子而已,用不著這麼珍惜。”
“是,小姐。”
青荷走進來,小心翼翼的結果蕭予白手中的紫玉鐲放回紫蓮的妝匣子。
她垂下眼簾,掩蓋住眸中的怨毒。
多虧她早就準備了這番說辭,否則被蕭予白這麼冷不丁的問了一下,她還真怕自己會露出什麼破綻。
……
蕭予白熄了房間裡的蠟燭,便從後門離開了將軍府去了極樂館。
她徑直去了頂樓露台,露台上擺著點心和熱茶,江玄墨已經下了半盤殘棋了。
蕭予白走到他身後,開門見山的道“我與江恒做了交易,答應他在南月國使者入京後幫他行事,以此為條件帶走了紫蓮。”
江玄墨轉身,對上她冰冷的眉眼。
“小白,你在生我的氣。”
是肯定句。
江玄墨一貫是冷靜的,也是洞察先機的,蕭予白也並沒有在他麵前遮掩什麼,所以很輕易能被看出怒意。
“不應該生氣嗎?你用你那讓人無法反抗的真氣控製了我,所以我無法阻止紫蓮被拖走挨打。”
江玄墨皺眉道“你的丫鬟當眾承認了她下毒,以奴害主本就是死罪,你若是當眾維護她,隻會連累你一起受罰,江嫣一眾人巴不得讓你摻和進去,你如此聰慧,應當看得到這一點得失。”
蕭予白的唇角勾起冷笑。
“我看得到,可這世上並非看得到得失,就一定要計較這些得失,在我眼中,紫蓮的命要比那席上眾多少爺小姐的命都要緊,可上位者的幾句話,便要她遭此毒打,為她沒做過的事情畫押簽字,我不該生氣嗎?”
江玄墨沉聲道“你是在生我的氣,覺得我不該攔著你去當眾帶走紫蓮。”
蕭予白淡淡道“不,我隻是突然覺得看不透你了,我總覺得你是有法子救她的,也是有法子攔住江恒的,可你沒有。”
“我若是有法子,為何不攔?”
蕭予白笑笑“是啊,為何不攔?我想不通,所以才覺得看不透你。
罷了,南月國使者入京一事,若你有消息請通知我,我好提前做準備,我先回去了。”
蕭予白轉身離去。
她走後,謝止禮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在了江玄墨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