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的話,如聖旨一般,令柳白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
“柳白,你修煉邪功,屠殺一城百姓,不敬人,此為一罪。”
“身為神境,以大欺小,恬不知恥,不敬神,此為二罪。”
“貪圖本座帝位,欲奪我本源,不敬帝,此為三罪。”
聽著自己犯下的彌天大罪,柳白那陰狠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懺悔之意,隻是死死盯著麵前的薑易。
見此,薑易也不願多費口舌,催動帝血,便是抬手掐住柳白脖頸,將其提至半空。
“本座給你一個機會,釋放黎老他們,並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便饒你一條狗命,隻廢你修為。”
聞言,柳白隻是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輕蔑和不屑。
“冥頑不靈。”
薑易眉頭一皺,對於這種罪大惡極的狂徒,還是要用些非人的手段,才能讓其服軟。
下一刻,薑易心念一動,一道道如狂龍般翻騰的金雷,緩緩凝為一根根刺針,直停於柳白麵前。
“說不說?”薑易有些不耐煩道。
卻見柳白擰過頭去,不願透露分毫。
隨著薑易嘴角勾起一抹弧線,金光閃動間,雷針徑直向柳白穿刺而去。
“呃……”
不過片刻,柳白本就殘破的肉身上,又添了十數個血洞,陰邪的黑血不斷湧出,其麵色,也越發慘淡。
沒有任何喘息的餘地,薑易大手一揮,雷針如騰蛇般,在柳白體內肆意竄動,恐怖的破壞力直將其五臟六腑碾碎。
可即便柳白已然重傷垂死,其仍無鬆口之意。
見此,薑易也失去了耐性,隨著一陣肆虐雷聲響起,柳白的血手霎時破碎,黑血飛濺而出。
正當薑易猛一發力,準備徹底了結柳白時,後者卻是突然開口,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小子……血魔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未等薑易反應過來,柳白脖頸一軟,便是失了生機。
柳白一死,無疑使線索徹底中斷,其所修邪功和北溟之亂的真相,也無從查起。
盛怒之下,薑易舉槍,道道天雷頃刻降下,不過瞬息,偌大侯府,灰飛煙滅。
而柳白的屍體,也在一陣雷鳴電閃間,化為血霧,隻留下一塊古銅令牌。
“這是……”
將令牌拿起細觀後,薑易頓時麵色舒展,心頭大喜。
隻見那令牌上,赫然刻印著“通天”二字,顯然正是通天塔的陣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