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周恒跟曹誌江說道。
他也是忙活了一晚上,總不能不去休息,自己累垮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努力做事,但不代表無休止的做事情。
“明白。”
曹誌江點點頭。
周恒正要回去。
“殿下!”
君不器朝著周恒等人過來。
“什麼事情?”周恒看到君不器,看來自己這個休息可能就要泡湯了。
“您還是去看看吧,任秀和景期他們倆人傷勢比較嚴重,軍醫說可能要截肢。”君不器將情況告訴周恒。
傷勢嚴重,一些東西軍醫取不下來,隻能選擇極端的辦法,雖然說這樣做的後果是缺胳膊斷腿,但總是能抱住性命。
“走。”
周恒也是皺了一下眉頭,立即帶著眾人前往。
來到一處小彆院,周恒從外麵進來看到有人從屋中端著水盆出來,水盆裡麵都些血水還有一些紗布,應該是軍醫在幫助任秀,景期等人清理傷口。
“將軍堅持住!”
“傷勢嚴重,我的意思是隻能砍掉您的腿。”
軍醫跟景期說道。
景期腿上的箭傷真的是讓人無能為力,還有身體上的一些傷勢,他們給景期的傷口上塗抹了金瘡藥。
“能不能再想辦法,若是砍掉腿,我就再也無法上戰場了。”景期說道。
他戎馬一生,若是就算是不能立下一番功績,也不能斷腿回去。
若是如此,還不如讓他死在戰場上。
“這?”
軍醫有些為難。
“我已經去通知殿下了,讓殿下過來在給您看看。”軍醫最後跟景期說了一句,他已經勸不了景期,隻能讓周恒過來勸說一下。
“殿下?”
聽到殿下二字,任秀也是咳嗦了幾下。
“怎麼樣了?”
周恒從外麵急忙走了進來。
周恒臉上帶著擔憂。
“殿下!”
看到周恒的瞬間任秀和景期倆人想要急忙起身行禮。
“不需要,不需要,你們給我躺好了!”周恒立即抬手讓倆人不需要起身行禮隻需要給自己躺好。
“殿下,對不起,是我判斷有誤,導致計劃失敗。”
任秀帶著愧疚,甚至眼中有了淚水,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若不是因為自己,大家也不可能落到現如今這個地步。
“胡說什麼,這件事情不能怨你,兵者詭道也,既然是戰場誰又能百分百的預料一切事情,要說有錯誤,我也有錯誤,我低估了西夷大軍的警惕。”
周恒並沒有怪罪任秀的意思,這件事情上,周恒真的可以理解任秀他們。
誰都不是常勝將軍,誰都有打敗仗的時候,自己在呂梁城也是沒少被高湛打敗,自己不也是一樣過來了嗎?
“殿下。”
任秀沒想到周恒竟然不怪罪自己,內心的愧疚感更加的強烈起來,甚至都認不出哭了出來。
“行了!彆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如果是真的覺得委屈就給我好好養傷,把傷養好,再上戰場去報仇,比什麼都好。”
周恒勸說任秀。
“殿下!”
這個時候景期也開口叫了一聲。
“殿下,我看到任秀中計,我就違背了您的命令擅自出兵,還請殿下治罪!”景期說道,這件事情上他違背了周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