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浪漫!
柒笙一掛電話就迎來了兩道炙熱的視線。
舒沫和張可依異口同聲。
“你老公怎麼說?”
“紀總怎麼說?”
柒笙撩了一把耳邊的碎發,昂著頭像隻高傲的天鵝。吊足了兩人胃口,才不急不緩地說道“他說都買。”
她對一旁店員抬了抬手“麻煩,兩個顏色都包起來。”
“好的。”店員裂開嘴,喜笑顏開地抱著兩條裙子去開票。
舒沫和張可依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讀懂了一個信號。
小醜原來是我自己。
張可依不知道柒笙和紀淮北聯姻的內情,隻當自己又吃了一波狗糧。
“紀總對你也太好了吧。紀總還有其他兄弟可以介紹給我嗎?”
柒笙盯著張可依看了兩秒,然後拿出手機,找到錄音功能對準張可依。
“你再說一遍?”
張可依不明所以“什麼?”
柒笙一臉冷漠“你再說一遍,我把錄音發給你男朋友聽。”
張可依頓時不敢再說了。討好地笑了笑,用手去扒拉柒笙的手機“我錯了。”
柒笙心情好,冷哼一聲,放過張可依。她繼續擺弄著手機,像是隨口一問“對了,你們想吃日料還是法餐?”
張可依和舒沫對視一眼,意見相同。
“日料。”
柒笙點頭,給紀淮北發信息。
“行,我和紀淮北說一聲。”
舒沫表示不理解。
她痛心疾首地問道“你現在已經到了吃什麼也要和你老公報備的地步?”
“不是啊。”柒笙從手機上抬頭,眼裡和語氣中是遮擋不住的得意“剛才我隨口提了一句東西有點多,他說他來接我。”
舒沫腦海裡就閃過一個想法又來了,又來了。
她記得以前柒笙哪怕等了半年才拿到自己高定時,也會克製地隻在朋友圈秀一張照片。
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從今天見麵,她聽得最多的就是柒笙說起紀淮北,她不想吃飯的時候還被迫吃一波狗糧。
舒沫從出道到現在已經演過幾部電視劇,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也還算湊合。此刻演技發揮到最大的優勢。
她神色自然,語氣鎮定道“我忽然想起來晚上我經紀人還要去我家和我商量接劇本的事,就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
張可依見舒沫不去,更不願意去打擾柒笙和紀淮北的二人世界,拙劣的說著謊話“額,我也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和紀總了。”
如此劣質的演技,讓人一眼就看穿,但柒笙也一點不在乎。
“行,既然你們都不來。那我就讓紀淮北回家做飯。”想起什麼,她又抬頭對兩人補充道“有空來家裡吃飯。紀淮北做飯特彆好吃。”
張可依還沒聽出裡麵暗含的意思,傻乎乎的應了一聲“好。”
舒沫裝作沒聽見,轉身就走。
戀愛的女人太可怕了。
飯後,柒笙正躺在沙發上,一邊給陸池發衣帽間想要修改的大體樣式,一邊消食。
今晚紀淮北又做了蝦,她沒忍住多吃了幾個,食物攝入量又超了。
下午,他們回家的時候家裡的工人已經離開。
修改衣帽間和做設計室的事都是陸池負責操辦,柒笙沒過問,隻是給了個大體的設計框架。
回家後,她上樓看了一眼,樓上要做衣帽間的兩間房,所有東西都已經搬到樓下雜物間。
兩房之間的牆已經被打通,視野寬闊了許多。吸頂燈也被拆掉,改成了大吊燈,其他的還是一片狼藉,需要繼續整改。
片刻,紀淮北從廚房出來,手裡還端著一疊切好的水果,徑直放到柒笙麵前。
柒笙坐起身來看了一眼果盤,嘗了一個草莓,又幽怨的看了一眼紀淮北“你知道我最近長胖了嗎?”
紀淮北上下掃量一番,最後落到柒笙的腳踝上。
他伸手在柒笙腳踝上方比劃了一下,大拇指和中指的距離就能毫不費力握住柒笙的腳踝。
他說“太瘦了,要養。”
這話在柒笙聽來不像是好話。
她咬了一口草莓,沒好氣地抬腳踢了一下紀淮北“你養我是不是特彆有養豬的成就感?”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和紀淮北之間的相處變得更親密。
是那晚的牽手還是摩天輪的親吻?
她可以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好的一麵或壞的脾氣展示給紀淮北。
紀淮北垂眸,嘴角很輕地勾起,無聲地笑了一下。
“不是。我不是說我是豬。”柒笙意思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想要補救,但一轉眼就見紀淮北垂著眼眸,笑得更開心。
她氣急敗壞地把腰後的靠枕甩向紀淮北,大聲質問“你笑什麼?!”
紀淮北眼底的笑意還沒消失,順手接過靠枕墊在柒笙背後“坐好。”
柒笙掃到了紀淮北手上的那塊腕表。
她一時忘了剛才和紀淮北的不愉快“對了,我有禮物送給你。”
紀淮北臉上的意外不言而喻“嗯?”
柒笙從下午的購物袋裡找到給紀淮北買的機械表。
她彆扭的把禮物盒遞了過去“第一次和你見麵,不是送你了一條紅色恩恩嘛,這是賠禮。”
內褲兩個字太羞恥,柒笙並不想說出口,含糊的糊弄了過去。
紀淮北盯著禮物盒看了幾秒才慢吞吞地拆開。
看得出來,柒笙在挑選這份禮物時和第一次送禮不同,用了心。牌子和他手上的腕表是同一個品牌,價格不菲。
“謝謝。”紀淮北抬頭正視柒笙,“不過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柒笙一怔隨後反應過來,她和紀淮北第一次見麵是在巴黎機場。
紀淮北還裝不認識她。
她拖著音調,有點不高興“嗯,巴黎機場。”
紀淮北把腕表放在一旁,繼續否認。
“不是。”
柒笙微怔。
那是什麼時候?
紀淮北像個誘捕獵物進網的獵人,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柒笙“想知道?”
柒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