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明明看到他們,往這邊走了。”
“你看,是不是在那裡?”
“哪裡?水母那”
“唔”兩個人看到那邊的情景馬上手動閉嘴。
雖然看不真切,但從她們兩個混圈這麼多年的經驗,立馬就猜出了,前麵發生了什麼?
修羅場。
好激動,好激動,雖然好想立刻衝上去,湊近了拿放大鏡看,但是這種情況下,為了不被波及,還是離遠點好。
趙無眠掰開了三個人禁錮住自己的手“有人,彆鬨了,看水母吧!”
最終,兩個女孩還是沒有上去合照。
“你不是想和他合照嗎?為什麼不去?”
“啊!雖然我很喜歡他,但我還是不打擾他的為好。”
“行吧!”
“不過能夠遇到,就已經是上上簽。”
“對了,你推叫什麼來著?”
“什麼嘛?你居然不記得?”
“我真的不擅長記名字。”
“所以你推到底叫什麼?”
“趙無眠。”
“這個名字”
“很不錯對吧?照無眠,不應有恨,他這一生本來不應該有遺憾。”
“呃!我記得他的結局好像是”
“對呀!神明愛世人,所以神明最終還是歸於天地間。”波點裙女孩歎了一口氣,捂著臉。
“行了,彆哭了,說不定你推,隻是殺青了,在另一個世界過得還好好的,說不定還逛海洋館了。”
幾個人在海洋館裡興致勃勃地逛了一圈,巨大的玻璃牆後,遊曳的魚身上鱗片閃耀著絢麗的光芒;
體型龐大的鯨魚從頭頂掠過,珊瑚礁叢中穿梭的小醜魚群、以及淺灘上曬太陽的海龜。
“時間不早了,把真真和迦藍叫回來吧!該回去了。”
林七夜利索地掏出手機,鼓搗了幾下,“我已經給他們發過消息了,她們看到了之後應該會回去的。”
“我們先走吧!”
“行。”
醫院太平間裡。
在這個陰森森的太平間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誘骨的涼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此刻,這種寒冷愈發濃烈,讓人毛骨悚然。
一個身著白色大褂的少年,靜靜地站在手術台前。他的眼神十分專注,雙手緊握著手術刀,不斷地舞動著。每一次精準的切割和操作都顯得那麼熟練,甚至還帶點隱隱的興奮。
在推車上,躺著一具少女的屍體。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少年他全神貫注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旁邊漂浮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生,低頭看著推車上的屍體,仔細一看,一模一樣。
如果有任何人碰巧從這裡經過,恐怕都會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這樣的場景實在太過詭異和恐怖,很難想象有人能夠如此坦然地麵對死亡和寂靜。即使不被嚇死,也會被嚇得半死不活。
“卿魚,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你不都聽到了嗎?”安卿魚我的手依然很穩,目光始終注視著手下的動作。
“我我”江洱有些害羞的將頭埋進了身體裡。
“所以這算表白嗎?”
“難道不算嗎?”
“唔”
“好了,看一下現在的磁場還穩定嗎?”安卿魚放下了手術刀,重新的將江洱的身體,冰凍住了。
“感覺在大爆炸時都可以保持穩定。”
“很好,我們回去和他們集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