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何勇便查清情況跑來彙報了。
“稟將軍,末將已經查清了。”何勇氣喘籲籲的說道。
邢道榮臉上帶著些許期待,問道“是誰殺了魏箐?”
“稟將軍,正是薛仁貴!”
“薛仁貴?真的是他!”
邢道榮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妙“薛仁貴此人不僅天生神力,而且統兵能力不俗,是個強敵啊!”
邢道榮看的很清楚,隻要薛仁貴堅守不出,自己這三十萬大軍就算全部集結強攻北平郡城,那也是吃力不討好。
對於攻城戰而言,在雙方同等水平和實力的情況下,攻城的一方傷亡總是要大於守城的那一方的。這並非實力的問題,而是雙方戰略地位的問題。
“那薛仁貴是如何夜襲的,你查清楚了嗎?”邢道榮又問道。
何勇點頭回道“稟將軍,根據潰兵所言,魏箐將軍已經強調了防備夜襲,所以他們再夜間十分注重防備。
但是這薛仁貴是在即將天明之時突襲大營的,他們那時候已經大部分士兵已經休息了,所以才被突襲成功。”
邢道榮聽完,對薛仁貴是更加充滿了好奇,同樣也是無奈。
“薛仁貴此人謀略不俗,看來這個北平郡城恐怕是很難攻破了。”
邢道榮說完便轉身準備回自己營帳,隨後又停了下來。
“將魏箐好生安葬,明日一早,叫陣薛仁貴!”
“末將遵令!”
“大哥,看這樣子,這邢道榮好像今日沒打算進攻啊!”
周青和薛仁貴站在城牆上看著不遠處的琰國大軍說道。
薛仁貴點頭“琰國兵馬風塵仆仆趕來,自然是要修整一下的。
不過看這敵營的分布來看,這邢道榮能力不俗啊!”
周青聞言便朝著敵營看去,隻見敵營分成三部分。
周青不解,轉頭問道“大哥,這邢道榮布置的這個大營有什麼作用嗎?”
薛仁貴指著敵營說道“周青你看,這邢道榮將大營分成三部分,其中左邊的那個大營占住了通往代郡的道路,並且還占住了高點。
隻要代郡有兵馬支援,那他們便可以迅速進行埋伏,而且易守難攻同時也能和另外兩處低點的大營形成犄角之勢。
而中間的這個大營直麵對著北平郡城,右邊的大營在我們的斜對麵,這樣一來,我軍如果想要出城突襲,他們便可以依靠這兩處大營互相支援,甚至是左右夾擊。
並且還能高點的大營互相支援,我軍無法突襲,就隻能正麵迎戰了。看來這是做好了和我們耗下去的準備了。”
周青聽完也朝敵營看去,的確和薛仁貴所說一樣。
三處大營互相形成犄角之勢,防住了他們任何可能的突襲,而且一旦突襲未能及時回撤,就會被敵軍包圍,到時候恐怕就會全軍覆沒。
“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薛仁貴想了想,說道“玉林關那裡有多少敵軍?”
周青回憶了一下,說道“根據孟超將軍的消息來看,玉林關外的敵軍每日飯時弄出的灶氣大約是十萬之眾。”
“十萬?那就是說現在在北平郡城外的敵軍也就十六七萬左右?”
周青聞言立馬湊近問道“大哥,你莫非是有什麼想法?”
薛仁貴點頭“我們有二十萬兵馬,其中還有五萬騎兵。而邢道榮隻有十五萬跋山涉水的大軍和一兩萬吃到了敗仗的兵馬。
所以我打算今日便出城叫戰,先打敵軍一個下馬威!”
“大哥,那我們帶多少兵馬出城?”
“讓騎兵休息休息,再留五萬兵馬留守城池。”
“明白!我這就去集合大軍準備出城。”
“報!稟將軍,北平郡城門打開,薛仁貴親自領兵出戰。”一名士兵慌忙趕來向邢道榮彙報。
邢道榮一臉黑線“好一個薛仁貴,倒是挺會挑時間的。”
“將軍,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邢道榮想了想,說道“薛仁貴這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啊!”
“稟將軍,末將嶽壘請戰!”
有了帶頭的,其他人也紛紛請戰。
邢道榮點頭“好!集結大軍準備迎戰!”
“末將遵令!”
“那便是薛仁貴嗎?果真是聞人不如見麵啊!”
邢道榮看著眼前這個身長九尺,肩寬三庭,方麵大耳,鼻直口方,唇紅齒白,身披白袍,手持方天畫戟,坐下一匹白玉駒,身姿雄壯,威風凜凜,令邢道榮不由感歎不已。
薛仁貴同樣看著對麵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濃眉大眼,一臉長須,身著玄色戰甲,手提一把百斤重的開山斧,坐下一匹黑色戰馬,好不威風啊!
薛仁貴對李慶紅點了點頭,李慶紅心領神會,騎著戰馬便騎到兩軍陣前喊道“大夏青州李慶紅在此,誰敢來戰?”
邢道榮開口道“嶽壘,你去。”
嶽壘聞言大喜“末將遵令!”
隨後同樣騎到兩軍陣前回道“我乃琰國大將嶽壘,奉命前來拿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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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出狂言!看刀!”
李慶紅率先發難,一口大砍刀便朝著嶽壘劈去。
嶽壘長槍同樣刺去,迅速和李慶紅戰到一起。
嶽壘一杆長槍耍得十分靈活,李慶紅大砍刀同樣耍的虎虎生威,二人在陣前戰得好生火熱。
邢道榮看著二人短時間內無法分出勝負,轉頭又叫了另一個將領。
“齊斌,你再去叫戰!”
“末將遵令!”
周青看著敵軍陣營裡麵又出來一人,擔心二人聯合起來對李慶紅動手,也立刻騎兵衝出。
“吾乃大琰上將齊斌!誰敢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