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是北平郡內的細作傳來的消息。”
邢道榮拿來一看,頓時喜笑顏開“好!好極了!”
“將軍,莫非薛仁貴已經調兵支援去了?”
“正是!”
邢道榮將消息拿給將領們看“細作說,這薛仁貴派來五萬兵馬南下支援上穀郡。
不過他們在發現了,在夜間,北平郡城又悄悄離開了一支兵馬。至於人數,估計在幾萬人左右。
所以本將判斷,這薛仁貴知道一旦派去支援的兵馬一旦太多,本將會率軍攻打北平郡,所以薛仁貴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明麵上隻派了五萬兵馬南下支援,實則派去的兵馬不止五萬。本將估計,應該在十萬左右。
薛仁貴想拖!他以為這樣一來本將這裡會因此繼續駐兵不出,等著何勇那裡的兵馬打出優勢出來在攻城。
然後趁機派大軍先將何勇的兵馬殲滅後,在全力抵禦本將。
可惜啊!薛仁貴不會想到,北平郡的城門校尉之中,有人是我們的細作。”
“將軍,既然已經確認了薛仁貴已經調兵南下支援,那我們何時攻打北平郡城?”
邢道榮想了想“不急,等一兩天再說。
不然這時候出兵,這南下支援的兵馬很有可能會放棄支援上穀,到時候若是趁我軍攻城之時從側麵突襲,對我軍造成的威脅十分巨大。
對了,令幽州境內的細作仔細打探薛仁貴派去的兵馬動向,免得他們假意南下,實則埋伏我軍。”
“遵令,將軍!”
與此同時,幽州境內的錦衣衛正忙得雅痞。一邊除了要阻擋並州的消息傳來,一邊還有負責處理來自琰國的細作,一時間導致幽州的錦衣衛一天到晚都在忙。
“大人,您抓錯人了吧?俺隻是一個農夫,俺犯什麼罪了?你…你這是濫抓無辜!俺要去官府告你!”
一個農夫對著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正在死皮爛臉的打潑。
錦衣衛仿佛聽慣了這些人的托辭,毫不猶豫的將這個農夫抓了起來。
“錦衣衛辦案!閒人勿擾!”
大街上的那些百姓沒有聽過錦衣衛的名字,都在竊竊私語著。
“錦衣衛?這是什麼?”
“你問俺?那俺問誰?”
“不道啊?沒聽過啊?”
……
錦衣衛拿出了一個令牌,這些百姓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看著這個威嚴十足且金燦燦的令牌,他們也不敢上前去阻礙。
錦衣衛臨時監獄,
“說不說?嗯昂?”
一名錦衣衛用著帶著鹽水的細鞭子,用力的往剛抓到的農夫身上打去。
隻見這名農夫被一張粗布死死的堵住嘴巴,隻能嗯嗯的哼著。
“哎呀?還不說?看來你是想嘗嘗錦衣衛的酷刑是吧?
好!滿足你!”
說完,這錦衣衛便拿出從一旁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後拿出一根長針。
“聽說把燒紅的鐵針插進ru頭上,會有奶香味,這個我還沒有試過,今天正好拿你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這還不說的話,那就再試試彆的吧,比如用一根粗大的鐵棍插進你的後門,然後用火把加熱,會有菊花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想要試試嘛?說話!”
這農夫聽得心驚膽戰,連忙用著身體四處擺動,一邊用儘全力的嗚嗚嗚。
這錦衣衛很不滿農夫的表現,立即將鐵針放在火上烘烤。
農夫一見這情形,更加賣力的扭動這身軀,更加嘶啞的哼哼唧唧。
隨後這錦衣衛一臉淫笑的看著麵前的農夫,嘴角上揚,一臉邪惡。
農夫恐懼萬分,不由自主的瘋狂扭動自己的身體,眼角已經被逼出了害怕的眼淚。
“咦?你在審問犯人?”
這時,另一名錦衣衛看似順手的走過,順手的打招呼。
“對啊!這人口太硬了,死活不張口。”
“額,嗯,你可以試著把他口中的粗布拿出來再問。”
“哦!對哦,你瞧我這記性,嗨!對不住嗷兄弟!”
隨後這錦衣衛裝模作樣的掏出農夫口中的粗布,然後又是一臉邪笑的看著農夫“兄弟,反正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肯定是不招的,那我也就不多廢話,就直接用刑了嗷!
放心,我的不大但很快,忍一下就好了,嗷!。”
然後這錦衣衛便將手中的鐵針對準了農夫的儒頭,正準備插進去之時,農夫憋不住了,下麵頓時濕作一團。
“彆!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這錦衣衛一臉可惜的搖頭“唉,怎麼就招了啊?我還沒有試過這個刑罰效果怎麼樣呢?兄弟,要比你在堅持堅持?”
農夫立馬搖頭晃腦的表示拒絕,他可不想讓自己儒頭和後門被插進滾燙的針棒狀物品。
這錦衣衛一臉遺憾,不過在與另一個錦衣衛互相對視一眼後,便開始對著農夫施行了拷打。
“說說吧,你在打探什麼消息?”
這農夫已經被嚇破了膽子,立馬就招了“邢將軍讓我打探薛仁貴,哦不,薛仁貴都督派出城的兵馬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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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錦衣衛互相點頭,又問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讓我們時刻盯著城中兵馬數量的變化,防止薛仁貴都督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
“沒了?”
“沒了。”
“好了。”
“好了?”
“沒錯。”
農夫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卻隻見對麵的錦衣衛一手拔劍將自己砍了。
“和薛都督說的沒錯,這邢道榮一直在盯著我們兵馬的動向。”
“既然如此,那就通知城外的去解決這件事情。”
“好。”
上穀郡內,周青看著不遠處的上穀郡城城牆上已經有在巡邏的士兵了。
“咦,你彆說,這上穀郡的反應還挺快啊!現在城牆都是巡邏的士兵。不錯不錯!”
“周將軍,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對上穀郡攻城啊?”
周青如同看白癡一般的看著這副將“你是不是傻?這是我們的城池,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琰國兵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