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郡內,
“家主,這是禾豐關傳來的消息。”
孔忠接過一看,臉上頓時十分凝重。
“家主,怎麼了?”
“你們自己看看吧!”
孔狄接過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啊?這陽朔郡那裡竟然還分出來一部分兵馬來攻打桂林郡?”
“什麼?”
其他人好似沒聽清,紛紛搶過信件仔細看了看。
“不是,我不是記得皇帝派了援軍抵達陽朔郡嗎?怎麼這蠻子還敢派兵離開陽朔郡啊!”
孔忠解釋道“應該是皇帝的援軍沒有讓蠻子感到什麼壓力吧,所以才這樣肆無忌憚的調兵。”
其餘人聽完,不由怒罵“這個霍去病!難道就不會拖延一下蠻子的兵馬嗎?不會給他們壓力嗎?”
其他人也在一旁附和。但其實他們是知道這件事與霍去病無關,南蠻鐵騎在野外戰力強悍,就算是他們去了,也隻能堅守城池不出所以自然也管不住這些蠻子調兵遣將。
不過這也不妨礙他們在這裡發發牢騷,畢竟這也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夠發泄心中無奈的方式了。
“家主!禾豐關的消息!”
這時,又有一名士兵急忙的趕來。
孔忠等人頓時預感不妙“不會蠻子攻打禾豐關了吧?”
“快!快拿上來!”
等孔忠打開一看,頓時重重緩了一口氣。
其他人見孔忠如釋重負的樣子,一時間差點壓抑不住的話語就紛紛咽了下去。
孔狄連忙發問“家主,禾豐關情況怎麼樣?”
孔忠向眾人說道“剛剛得禾豐關的消息,這禾豐關外的蠻子調走了一大批兵馬,朝著江陰郡去了。”
“江陰郡?”
“是的。”
孔忠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眾人。
孔狄連忙接過信件仔細查看,確認消息之後,臉上充滿了疑惑。
孔忠看著孔狄這個樣子,便問道“你們是不是覺得為什麼蠻子要調兵去江陰郡啊?”
眾人連連點頭。
孔狄解釋道“家主,這江陰郡又不是很重要,我不知道為什麼蠻子要調兵遣將攻打江陰郡。”
孔忠點頭“我也是對這事納悶,交州四郡之中,鎮江郡是專門抵禦南蠻的,所以鎮江郡內百姓很少,也最不富裕。
桂林郡乃是交州首府最為富裕。
陽朔郡和江陰郡相比,也就是這兩郡與外界接觸都是依靠陸路和水路的,隻不過陽朔郡陸路為主,水路為輔;而江陰郡水路為主,陸路為輔。
按道理來說,蠻子不懂水性,江陰有多是水路,就算攻下江陰郡,這對他們攻打交州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啊?”
孔狄想了想,突然間產生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家主,你說會不會這蠻子訓練出來了一支水軍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孔忠毫不猶豫的下意識的反駁“南蠻沒有造船的手藝和技術,他們拿什麼去造船?
難道就砍倒幾根木頭,然後將中間挖空,再放進水裡就是船啦?
再說了,南蠻和交州沒有任何水路相接,他拿屁送水軍進攻江陰郡?”
其餘人也被孔忠這話堵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點啥。
孔狄繼續發問“家主,那現在江陰郡怎麼辦?”
“怎麼辦?”
孔忠也發了難,首先交州兵力本就吃虧,就更彆說戰力了。他們現在能做的,也隻是堅守城池罷了。
“通知江陰郡,讓他們做好準備。”
“是。”
孔忠也很無奈,但是沒有辦法。
大夏由於五大世家的緣由,再加上外敵常年入侵,所以大夏的兵馬數量看似有很多,但實則真正有戰鬥力的兵馬也就那麼點。
而且這兵馬戰力也的確比不上南蠻鐵騎,所以他們能乾嘛呢?就隻能堅守城池罷了,這麼多年都是這樣的,他們也都習慣了。
“希望江陰郡能夠挺住吧!”
鎮江郡內,
“什麼?還沒有找到霍去病的位置?”
南蠻大單於有些不滿,要是這霍去病一直找不到,那他是不是得隨時防著霍去病突然從身後冒出來啊?
“稟大單於,這霍去病在城外山脈之中伏擊之後,便朝著蜀地進入了。
在下對進蜀的道路真心不熟啊!根本就找不到霍去病會在何處蜀道待著。”
南蠻大單於很快就平靜下來“此事的確與你無關,這蜀道的確蜿蜒曲折,找不到霍去病具體的位置也是正常的。
並且你們能夠找到霍去病進入蜀道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接下來還是得麻煩祭司帶著一些斥候在所以的蜀道附近打探消息,免得這霍去病什麼時候突然殺出來。”
這祭司連忙點頭“大單於放心,在下這就去盯著蜀道。”
待祭司離開之後,南蠻大單於連忙對南蠻國師問道“國師,本單於不是記得這蜀地的夏國二皇子和夏國皇帝之間不是再打仗嗎?
怎麼著霍去病敢這樣直接前往蜀地的?莫非這蜀道二皇子和夏國皇帝已經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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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蠻國師搖頭解釋“非也!
他們中原人講究禮、規矩和道德。所以往往他們中原人的皇帝更換之時,往往會有一些皇子不滿,從而發起戰爭。
但是也會因為規矩、道德和禮束縛之下,被迫的結束戰爭。
這蜀地的二皇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若是此時還在喝夏國皇帝憑死拚活,從而無法讓夏國的兵馬迅速調集到交州來阻擋我草原勇士北上,那麼光是憑這一點,這蜀地二皇子在夏人眼中就失去了道德。
夏國的宗人府可不會讓這個沒有‘道德’的皇子登上皇位。”
“原來如此!”
南蠻大單於表示受教了,隨後問道“現在這陳家和孫家的宗師到哪兒啦?”
南蠻國師指著地圖上的交州、荊州和江南三州共同接壤的地方“大單於,他們現在應該到這裡了。”
南蠻大單於定睛一看,有些不滿“這裡離江陰郡倒是很近,離桂林郡卻是有些遠啊!”